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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招好是好,老奴担心会有人出来哄抬田地的租赁价钱啊。”
“老管家,我们奉乞和大阆不一样,和南部烟国也不一样,他国的地都在地主和田主手里,全部属于私田,而我们奉乞则相反。五年的时间,我奉乞虽然很多荒地被百姓变成了良田,但依旧到处都是荒地,毕竟我们奉乞的人口不如别的国那么稠密,按人头不分男女每人分走四亩地以后,还有数不尽的土地在那里荒废着。”
“皇上所言极是啊,我们奉乞就是人少啊,这一打仗,天天死人,人就更少了。”
“人少还要吃不上饭呢,宋挺之说的对,我们奉乞就是过度的重商轻农了,若是早把这些荒地变成良田,即使连年打仗,洪涝灾害,我们奉乞也不至于粮食短缺。百姓的手里是有了点银子了,但粮食这东西不是有银子就能买到的,甭管有钱没钱,只要遇上洪涝旱灾,粮食都是最大的威胁。”
“皇上言之有理啊,这不论什么年头,这百姓的手里都要有粮食啊。”
“我们奉乞的百姓恰恰手里无粮,而国库的粮食也十分有限,除去前线战士的补给,能拿出来赈灾的也不过寥寥无几,所以朕希望百姓争相开垦土地,让荒废的土地上长满五谷,开花结果,收成再差也够百姓的口粮。”
“皇上忧国忧民,皇上圣明啊!”
“我们奉乞迟迟不敢打开关隘放难民入关的首要原因就是我们奉乞的屯粮有限,要想解决吃粮的问题,宋挺之说的对,荒地必须变良田,我们奉乞人少,垦不过来的地,那就让那些流民垦荒,一举两得,至于你说的哄抬土地租售的价格也不怕,农忙抢种抢收就那么几天,地多的就要雇佣劳力,到那时人力也会变得抢手,变的值钱,所以都不亏。”
“皇上,不亏的是那些往外租卖的地主和被雇佣的劳力,不过买地租地的今年一定得赔上。”
“你瞧着吧,不出三日,手里有地的人都不会往外租往外卖了,大家还得从衙门里面租地。”
“皇上此言有理,虽然从官府手里拿走的是荒地,不是良田,但是胜在价钱便宜稳定,百姓划算,我们官府也受益。”
“所以这次对亏了宋挺之为朕分忧解难,他人虽然古板了一些,但不迂腐,不过朕最欣赏他的那份耿直,他有君子的品性,他爹宋如虹并没有言过其实,他这儿子有点谋略,可堪大用。”
“皇上慧眼识珠,又添了一位能干的大臣,此事可喜可贺,可老奴怎么看您还愁眉不展呢。”
“还不是因为攸宁那小子,死活看不上宋挺之一家,两日告假不上早朝,这是摆明了跟朕对着干,臭小子,就是不让朕省心。”
“要不老奴再去点播点播太子,太子年纪小,但是能听进去话。”
“你这把年纪就不要跑去看他的脸色的,但是还是要多派几个人盯着这孩子,朕这几日心神不宁,总觉得这孩子在酝酿什么事情。”
“皇上请宽心,派出去那么多的暗卫盯着太子,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瞒不过皇上。”
“希望如此!”
滂亲王府,尚汐和程风正在屋子里面补觉,皇上的圣旨就到了。
一个丫鬟匆匆闯进他们的房间,嘴里呼喊着:“世子,世子妃,快起来啊!”
二人同时被吵醒,程风有些不悦地说:“唉,你也太没规矩了,没看见我们两口子在睡觉吗,谁让你进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