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金碧瑶刚刚更新内容 第1940章 残兵偷袭

与此同时,随着火营接管几个军阀的地盘,刀疤脸和铁军的残兵,秘密的汇集在一起了。

他们躲在眉东河的树林里,带头的是刀疤脸的老部下王二,胳膊上还缠着绷带,是上次火营接管地盘时被枪打中的。

他蹲在石头后面,咬着牙骂道:“他**!火营那帮孙子太不是东西,连口饭都不给留!”

旁边的瘦猴是铁军的人,脸上被划了道口子,结痂的地方看着很狰狞。

“王二哥,咱们真要回去偷袭?听说火营的岗哨比狗还灵,鹰眼那神枪手能在三里地外打穿酒瓶,咱们这几条枪……”

“怕个球!”

王二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咱们不跟他们硬拼,就摸过去放冷枪,打一枪换个地方,折腾死他们!反正现在没家没业了,烂命一条,不报仇憋屈得慌!”

这话戳中了所有人的痛处。

这群人里,有人的亲兄弟死在火营士兵手里,有人的朋友被火营杀了,还有人藏在床底下的私房钱都被搜走了,个个对火营恨得牙痒痒。

此刻,他们凑了三百多号人,手里的枪有好有坏,还有人拎着砍刀和土**。

“报仇!”

所有人都对火营恨之入骨,准备偷袭火营!

当天后半夜,他们借着月色,偷偷摸过火营外围的铁丝网。

王二让大部分人躲在树林里接应,自己带着五个枪法准点的士兵,猫着腰,往火营营地深处摸过去。

火营的岗哨确实严,探照灯“唰唰”地扫来扫去,巡逻队的脚步声老远就能听见。

王二他们趴在草丛里,连大气都不敢喘,等巡逻队过去,才跟壁虎一样往前爬去。

快到营房区时,王二指了指远处亮着灯的屋子。

“那是火营的医务室,里面肯定有伤员。”

他冲瘦猴使了个眼色。

瘦猴点点头,端起枪,瞄准窗户“砰”地开了一枪。

枪声在夜里特别响,屋里的灯“啪”地灭了,紧接着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巡逻队的人喊着,“有偷敌人!”

一边往这边跑。

王二等人则顺着原路往后撤,钻进树林就没影了。

火营里炸开了锅。

士兵们拎着枪跑出来,探照灯把四周照得跟白天一样,可连个人影都没找着。

医务室里,一个护士被流弹擦伤了胳膊,正哭着包扎,伤员们吓得缩在床底下,乱成一团。

老鬼气得直骂娘,让人把岗哨加了三倍,还带着人往树林里搜了一圈,可除了找到几个烟蒂,啥都没有。

“这群孙子!跟泥鳅一样滑!”

老鬼一脚踹在树上,“别让老子抓住,抓住扒了他们的皮!”

可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几天,火营就没安生过。

有时候是伙房的烟囱被人塞了柴火,熏得做饭的弟兄直咳嗽。

有时候是放哨的士兵被冷枪打中胳膊,等援兵赶到,凶手早就没影了。

最缺德的是,有天夜里,他们竟然往水井里扔了只死猫,害得火营的人喝了两天河水,拉了不少肚子。

林凡气得把桌子都掀了。

他让人在营地周围挖了战壕,还架起了机关枪,可这群人跟幽灵一样,你防得再严,他们总有办法钻空子。

有次铁塔带着人追进树林,结果踩了对方设的土雷,炸伤了好几个弟兄,自己也被树枝划破了脸。

“不能再这么被动了!”

林凡在议事会上拍了桌子,“他们不是喜欢躲在树林里吗?咱们就把树林烧了,看他们往哪儿藏!”

“不行啊首领,”花狐狸赶紧劝,“那片树林连着好几个村子,烧起来控制不住,会伤到老百姓的。”

黑铁塔瓮声瓮气地说道:“我……我带弟兄守在树林外,见一个抓一个。”

“他们白天不出来,专挑夜里动手,你守得住?”

林凡皱着眉,突然看向鹰眼道,“你的枪不是准吗?能不能想办法引他们出来?”

鹰眼摸了摸枪管,眼睛亮了:“有了,明天让弟兄们假装押送粮草,故意从树林边过,动静搞大点,他们肯定想抢粮食,到时候我在树上等着,保管一枪一个准。”

第二天,火营果然派出了一队人,推着几辆装着“粮食”的独轮车,慢悠悠从树林边过。

车里其实装的是沙土,上面盖了层麻袋,押送的弟兄也都是精锐,腰里揣着手榴弹。

王二他们在树林里看得真切,瘦猴咽了口唾沫:“二哥,真要抢?看着像圈套啊。”

“圈套咋了?”

王二眼睛红了,“咱们快断粮了,不抢就得饿死!放心,抢了就跑,他们追不上!”

他带着人冲出去时,鹰眼正趴在三丈高的树杈上,瞄准镜里看得清清楚楚。

“砰”的一声,跑在最前面的王二被打穿了腿,“嗷”地倒在地上。

“有埋伏!撤!”

瘦猴吓得魂都没了,转身就跑。

可押送的士兵早围了上来,机枪“哒哒哒”扫过去,树林里惨叫声一片。

这场仗打得快,结束得也快。

等火营的人清理战场时,发现死了几十个,活捉了七个,王二和瘦猴都在里面,被打得鼻青脸肿,跟死狗一样。

林凡让人把他们吊在火营营门口示众,底下用牌子写着“偷袭者的下场”。

可就算这样,还是有漏网的残兵躲在暗处,时不时放冷枪,虽然没再造成大伤亡,却跟苍蝇一样,让人不得安生。

火营士兵们晚上站岗都提心吊胆。

巡逻队的人走路都贴着墙根,连吃饭都得有人放哨。

老鬼愁得头发都白了,天天跟林凡念叨:“再这么下去,弟兄们都快神经衰弱了,得想个彻底的法子啊。”

林凡望着远处的树林,眼神沉沉的。

他知道,这群残兵就像附骨之疽,不把他们彻底清干净,火营永远别想太平。

可这林子太大,藏几个人跟玩一样,想找出来,难啊。

夜里的风带着凉意,吹得营门口的牌子“哗哗”响。

被吊着的王二还在骂骂咧咧,声音嘶哑,听着格外恕Ⅻbr/>火营的灯火在夜色里明明灭灭,谁都不知道,这让人头疼的偷袭,还要持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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