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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二龙只觉得脸颊发烫,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
上一次有这种悸动,她已经记不清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叶飞扬上下打量着柳二龙,心里暗自嘀咕:这真的是传闻中的柳二龙吗?不是说她脾气火爆得像头母暴龙吗?怎么现在看起来,反倒像个容易害羞的结巴?
柳二龙努力平复着翻涌的心绪,连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是专程来找我吗?要是不介意,咱们是先听故事,还是先吃花生米?”
叶飞扬眼底掠过一丝玩味——怎么才几句话的功夫,她的结巴就好了?
传闻中那个一点就炸的母暴龙,居然也有这般手足无措的模样,还真是有意思。
他挑眉轻笑,故意调侃:“柳院长,你这是打算让客人一直站在门外吹冷风?天这么凉,冻坏了可就不好了。”
柳二龙这才回过神,只觉得脑袋里像进了一团浆糊,连基本的待客礼仪都忘了。
她连忙侧身让开,有些慌乱地说道:“要不、要不咱们进屋坐坐?”
话刚说完,她又觉得不妥,连忙补充:“做、做别的就不用了!咱们这次先好好聊聊,互相熟悉一下就好。我看屋外的月色挺好,不如就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小酌两杯?”
“好啊!”叶飞扬爽快地答应,顺势走到石桌旁坐下。
柳二龙同手同脚地跟过去,僵硬地坐在他对面,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叶飞扬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说好的母暴龙呢?眼前这人分明温顺得像只小猫,到底是谁在传谣言?
难道是自己 99点的魅力值太过耀眼,直接把她的火爆脾气给压制住了?
他总觉得眼前的柳二龙,跟自己认知中的形象完全不一样,处处透着古怪。
要知道,他们这可是第一次见面啊!
叶飞扬忍不住在心里呼唤系统,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系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对我的态度这么奇怪?”
【宿主,万物引力皆为相互作用。您对目标人物的兴趣越浓厚,对方感知到的好感反馈就会越强,进而对您产生更高的好感度。】
叶飞扬闻言,险些笑出声——没想到系统居然用物理学原理来解释这种情况,不过仔细想想,还真有几分道理。
从前他虽然容貌出众,却像个透明人,一点存在感都没有;自从系统把他的魅力值拉满后,他就像多了个“主动吸引”的开关,走到哪都能成为焦点。
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对自己示好了——原来都是自己先对对方产生兴趣,系统再放大这种吸引力的结果。
这样一来,所有事情就都解释得通了。
叶飞扬满意地点了点头,故意倾身靠近柳二龙,语气带着几分关切:“柳院长,你脸色这么红,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柳二龙一怔,下意识想反驳,却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上了她的额角——温热的触感传来,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咦?这也不烫啊?”叶飞扬收回手,笑得人畜无害,“看来是今夜的月色太美,把你的脸颊映得像桃花一样红。”
柳二龙闻言,心跳得更快了,脸颊也红得更厉害,连耳根都染上了粉色。
她微微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你、你说什么呢?”
顿了顿,她赶紧转移话题:“你带了酒过来,是想让我陪你喝一杯吗?”
叶飞扬抬头望向夜空,发出一声轻叹:“长夜漫漫,一个人喝酒总觉得孤单,有个人陪着才有意思。”
“你、你也会觉得孤单?”柳二龙有些讶异,“你不是有三个徒弟陪着你吗?她们那么活泼,应该不会让你觉得寂寞吧?”
叶飞扬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轻笑一声:“小孩子哪懂成年人的孤独?她们的世界简单纯粹,跟我们的想法不一样。”
柳二龙闻言,不自觉地捏紧了衣角——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难道是在暗示什么吗?
她小声附和:“啊?是、是这样吗?”
叶飞扬又问:“柳院长为什么要独居在这里?这地方这么偏僻,住着不会觉得冷清吗?”
“我只是喜欢安静罢了。”柳二龙轻声回答。
“哦,原来如此。”叶飞扬故意拖长了语调,“我还以为你跟我一样,也觉得孤单呢。”
“啊?其实、其实我偶尔也会觉得冷清。”柳二龙连忙说道,生怕错过了什么。
“好了,不说这些了。”叶飞扬笑着转移话题,“你不是想喝酒吗?咱们边喝边聊,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
柳二龙连忙点头——她早就想知道,这个年轻得过分的魂斗罗,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往。
叶飞扬倒了两杯酒,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自己的经历——当然,他特意润色了一些细节,只挑那些容易让人共情的片段说。
柳二龙听得入了迷,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听到动情处,眼角竟泛起了泪光,显然是被深深打动了。
叶飞扬见状,忍不住在心里偷笑——自己是不是把故事说得太感人了?居然把传闻中的母暴龙给说哭了,这可真是少见。
他还是第一次见柳二龙这样的反应。
柳二龙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没想到你年少时这么不容易,真是太苦了。”
她说着,举起酒杯,直接一饮而尽,几滴酒水顺着她的脖颈,滑进了衣领深处。
放下酒杯时,她的小脸已经红扑扑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显然是有了几分醉意。
不得不说,醉酒后的柳二龙,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凌厉,多了几分娇憨,看起来格外**。
叶飞扬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起伏的胸口,连忙移开视线,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此刻的柳二龙,眉眼含情,眼眶微红,小嘴微微张着,带着几分醉意感慨道:“你从小就没了父母,一定受了很多苦。现在你身边也没有亲人,要是不嫌弃,让我做你姐姐吧?以后,姐姐疼你。”
叶飞扬咽了咽口水,心里莫名一喜——她要做自己的姐姐?这可真是意外收获!
姐姐好啊!
他仔细打量着柳二龙,心里暗暗赞叹:没想到柳二龙这么会保养,三十多岁的人了,状态还这么好,皮肤紧致,气色红润。
上一个让他觉得会保养的人还是朱竹清,她的身材也是一天比一天好,活力满满。
“哈哈哈~柳姐姐,你真是这么想的?”叶飞扬笑着问道,语气里满是期待。
都说酒壮怂人胆,柳二龙喝了几杯酒,胆子也大了起来。
她突然站起身,走到叶飞扬面前,伸出手,一把将他的头揽进了怀里,力道大得险些把他闷晕:“当然是真的!以后姐姐一定会好好疼你!”
叶飞扬只觉得一阵柔软包裹着自己,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酒香和奶香,整个人都有些飘了——这感觉,也太上头了!
他挣扎着探出头,声音带着几分闷意:“姐姐,喘不过气了...”
倒不是他不愿沉溺于温柔乡,而是他知道,凡事有利必有弊——现在是舒服了,可万一柳二龙醒酒后反悔,那麻烦可就大了。
柳二龙闻言,连忙松开手,双颊绯红,不知道是醉的还是羞的。
叶飞扬嗅着空气中残留的香味,心里有些意犹未尽,好想再被抱一次。
他看着眼前醉眼朦胧的柳二龙,又瞥了一眼桌上空了的酒坛子——好家伙,一整壶酒全被她喝光了,难怪会这么主动,原来是真的醉了。
叶飞扬压下心中的悸动——醉了的人可不能碰,万一明天她醒了,说自己趁人之危,拿着刀追着他满大街跑,那可就惨了。
“柳姐姐,时辰不早了,你喝多了,先回房歇着吧?”叶飞扬轻声劝道。
“歇息?对,该歇息了。”柳二龙眼神迷离,突然抓住他的衣袖,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我们一起歇息...让姐姐好好疼你。”
叶飞扬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可真是个麻烦事。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对着柳二龙的后颈,轻轻劈了下去——柳二龙闷哼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好好睡一觉吧。”叶飞扬看着晕倒的柳二龙,小声嘀咕,“醉成这样,跟没知觉的死鱼有啥区别?再说了,真要是发生点什么,等你醒了,不得拿着刀追着我砍?”
他可是清楚,柳二龙骨子里就是个暴脾气,现在看到的温顺,不过是醉酒后的假象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柳二龙再见玉小刚时,会是什么反应?
叶飞扬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小心翼翼地将柳二龙扶进屋里,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转身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小院,叶飞扬揉了揉眉心,心里有些郁闷——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居然连顿“肉”都没吃上,真是浪费了自己 99点的魅力值。
“不对啊,我又不是柳下惠,送到嘴边的肉为什么不吃?”他自言自语道,“算了,明天再过来试探一次,要是她还是这么主动,那我就半推半就...”
现在每天对着三个如花似玉的徒弟,却不能做什么,对他来说简直是种煎熬。
他之所以不愿意跟徒弟们住得太近,也是为了她们好——万一哪天自己忍不住,被她们撞见什么不该看的,大家都会尴尬。
叶飞扬现在很矛盾——他明明很享受被异性围绕的感觉,却迟迟不敢付诸行动;明明有机会,却总是因为各种顾虑而放弃。
他今年十八岁,身体是年轻的,可灵魂却经历过一世,比同龄人成熟不少。
身体渴望着年轻的悸动,灵魂却又带着几分克制——这种矛盾,让他迟迟无法做出选择。
“或许是以前太穷,太没存在感,所以现在才会这么谨慎吧。”叶飞扬轻声呢喃,“再等等,等时机成熟再说。”
......
叶飞扬深夜拜访柳二龙的消息,很快就被人悄悄传到了雪清河的耳朵里。
雪清河得知消息后,先是松了口气——还好叶飞扬不是喜欢男人,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可转念一想,她又有些不爽——叶飞扬怎么半夜跑到别的女人住处喝酒?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发生点什么,那可怎么办?
消息里说他们是第一次见面,怎么就能相谈甚欢?难道是一见钟情?**,分明是见色起意!
“这么喜欢喝酒?行,等着瞧。”雪清河咬着牙,心里暗暗盘算着——下次一定要找机会,跟叶飞扬单独喝一次酒。
她正想着,突然觉得小腹传来一阵隐隐的胀痛,忍不住皱起眉头:“都已经换成男儿身了,怎么还会有这种感觉?真是麻烦。”
......
第二天清晨,柳二龙在一阵头痛中醒来。
一屋子的酒气,提醒着她昨晚喝了不少酒。
脑海中的记忆碎片一点点拼凑起来,她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精彩——从惊讶到尴尬,再到羞愤。
“天啊!我昨天都做了些什么?”柳二龙捂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对第一次见面的叶飞扬说出那样的话,还做出那样亲密的举动。
这要是传出去,她的脸可就丢尽了!
天知道,她柳二龙从来不是这么随便的人。
想到自己昨天差点用胸口把叶飞扬闷晕,柳二龙的头就更痛了。
“哎,这下没脸见人了。”她本来还想着今天去至尊学院拜访叶飞扬,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柳二龙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把自己闷进被子里,连蓝霸学院都不想去了——脑海里全是昨晚的画面,“让姐姐疼你”“我们一起歇息”这些话,像魔咒一样在她耳边回荡。
这些话要是被别人听到,还不知道会怎么误会呢!
......
与此同时,至尊学院门前已经热闹了起来。
一大早,就有一群人叮叮当当的搭起了擂台,效率快得惊人——这些人都是宁荣荣从七宝宗“借”来的,不仅不要工钱,还干得格外卖力。
毕竟,谁敢跟七宝宗的少宗主提钱?全都是免费劳动力。
宁荣荣对此很满意,给每个人都来了个口头表扬,又省了一大笔经费。
只用了半天时间,一座宽敞结实的擂台就搭建完成了。
宁荣荣随即安排七宝宗的人,在天斗城四处散播消息:至尊学院即日起,接受各大院校天骄学子的挑战!只要能赢,就能拿走一万金币;就算输了,也没有任何惩罚。
言下之意很明显:有本事就来挑战,没本事就别废话——这一万金币,你们到底能不能拿走?
不管是魂尊还是魂宗,不管是一对一,还是一对多,至尊学院都接!
消息一出,整个天斗城都沸腾了。
早就有不少人想见识一下这位年轻的魂斗罗院长,现在又有这么“嚣张”的挑战书,还带着**的奖金,但凡有点实力的人,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大家都想看看:师傅这么**,徒弟是不是也一样**?
第二天,宁荣荣又有了新动作——她几乎把天斗城里能找到的兽耳娘,全都“打包”带回了至尊学院。
叶飞扬主动提出要安排这些兽耳**工作,此刻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们,嘴里还不停赞叹:“啧啧啧,真是不错,各个都很有特色。”
另一边,朱竹清和小舞已经分别站上了擂台,供人围观。
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她们早就不知道“尴尬”两个字怎么写了,一脸淡定地站在擂台上,等着有人来挑战。
毕竟,叶飞扬曾经说过:只要自己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这句话被她们奉为至理名言,并且亲身实践着。
很快,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至尊学院门前被围得水泄不通。
擂台上摆放着一堆金灿灿的金币,足足有一万枚——按照这个世界的物价,一枚金币足够平民一家三口生活一个月,这一万金币,无疑是一笔巨款。
叶飞扬看着这些金币,心里有些感慨——他遇到朱竹青之前,辛辛苦苦才存了几百金币,那时候觉得已经很多了。
后来他经常做善事,给神马村投资建设,修桥铺路,花了不少钱——毕竟他是神马村出来的最有出息的人,回馈家乡是应该的。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作奸犯科、杀人越货,也没有遇到过什么惊天动地的机缘,只是凭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现在。
前世和小时候都穷怕了,现在有点贪财,难道不正常吗?
叶飞扬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做反派不一定就是坏人,只是立场不同罢了。
天底下哪有什么非黑即白?大多数人都只是普通人,既不算特别善良,也不算特别邪恶。
擂台下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
人群中,一个红发少女和一个白发少年格外显眼——他们正是炽火学院的火舞和天水学院的水冰儿。
不知是不是巧合,今天各大学院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往至尊学院赶来。
“快看!那些人不是五大元素学院的吗?”
“何止啊!连皇家学院的人都来了!”
“那个大块头是谁?好像是蓝霸学院的学生吧?”
“他上去了!他居然真的敢上去挑战!”
随着一声惊呼,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擂台上——一场精彩的挑战,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