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嫁给残疾将军,前夫悔疯了 第80章 凶恶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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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门前。

薛晚意看着候在马车旁的薛明绯,抬脚走上前。

“咚——”

伴随着一道闷响,几人看过去。

是宁国公府世子妃,额头撞在了马车车柱上。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人已经进了马车,很快驶离。

“噗——”

有人发出笑声,随后此起彼伏。

她坐进马车,薛明绯紧随其后。

“回府。”

坐好,薛明绯忍俊不禁,“难怪要和离,继续下去,在京都哪里还呆得住,早晚得疯。”

薛晚意抬眉望去,“容世子和离,京都似乎人尽皆知。”

本该是夫妻之间的私密,如今却传遍京都。

谭若雨这是压抑的几乎要崩溃了。

世间多少痴儿女,情到深处无怨由。

可谭若雨该看清楚的,成婚六年不同房,已经表达的很明白了。

换做高门贵女,本有心爱之人,正待谈婚论嫁。

突然有一相貌普通、父母双亡,一贫如洗的男子,带着长辈的订婚信物而来,要求履行婚约……

那种场景,想想就令人窒息。

前世,薛明绯的选择,恰恰印证了这点。

人世间,何来那么多的真爱。

做不过是各种考虑取舍,将自身利益最大化后做出的选择罢了。

在谭若雨看来,嫁给容玦成为世子妃,比成为容玦的义妹,更有利。

若是义妹,将来嫁的男子几乎不可能比容玦更出色,夫家的地位更不可能高的过国公府。

可若能夺得容玦倾慕,未来她就是宁国公府说一不二的女主人。

如何选择,一目了然。

赌徒,十赌九输。

输了,就要认。

换个道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似乎也没错。

薛明绯轻嗤,“前面那位自己透露出来的,可没人听他们的墙角。”

宣之于众的目的是什么,不外乎那几种可能。

无趣的紧。

能瞒得过谁啊。

人讨厌的东西不一。

但自作聪明、把别人当蠢货的人,最是惹人不喜。

她觉得薛晚意能相处,没有因为身份而彻底反目,正因为薛晚意没那么多的坏毛病。

除了性子不讨喜,嘴有点随性散漫。

这些被薛明绯归咎于“憋的狠了”。

“你对容世子又没想法,也讨厌那位?”

薛晚意道,“她也没做什么,一切不过是命运使然罢了。”

“谁和你说我对容世子没想法?”薛明绯挑眉,“那为可是云朝第一公子,容颜清隽如玉,学问更是通读百家,家世清贵,世间有几个女子会不喜欢的?”

她靠在车壁上,手肘撑着旁边的迎枕,“偷偷告诉你,在几年前的一次宫宴上,第一次见到容世子,便惊为天人了。”

可惜那时他刚成婚。

当时甚至有再过几年,给他做妾的想法。

仅仅是想法,没敢告知父母。

“爱美之心,很正常。”薛晚意正说着,外边传来马匹的嘶鸣,随即马车剧烈的晃动,将她整个人震飞,直直的冲向对面。

“小心。”薛明绯用力拽着她的手臂,险险把人拉住,才没有让她一头撞在车壁上。

否则就算不死,也得晕。

剧烈的旋转后,马车好不容易停稳。

随即车帘掀开,子佩和翡翠探头看着车内的两人。

“姑娘,您没事吧?”两人齐声问道。

薛明绯面色阴沉,“外边发生了何事?”

她捂着泛红的额头,气到几乎失语。

刚才还笑谭若雨,现在她这是遭了报应?

“有人在街头纵马。”子佩道:“是越王世子。”

听到是此人,内心的怒火诡异的平息了。

薛明绯蹙眉,捂着额头,道:“赶紧回府,真晦气。”

话音落,一道嚣张又隐隐透着狠戾的声音响起。

“哦?说谁晦气呢?”

声音落下,马车外传来剧烈的劈砍声,落在耳中,听的人肝胆俱颤。

薛明绯抖了抖,明艳的面孔煞白一片。

她最怕刀剑了。

前世,她最后就是被活活剐死的。

“是谁家的女娘如此……有趣,敢当着本世子的面,这般狂妄。”

“砰——”伴随着马车的剧烈颤抖,男人的声音更阴冷。

“滚出来。”

薛明绯全身剧烈发抖,人似乎彻底的废了。

“唉……”

叹息一声,薛晚意起身,出了马车,静静的站在驾辕上,扶着翡翠的肩膀。

“世子,多有冒犯,请世子海涵。”

这位可是个混不吝的主儿。

今日若处理不当,日后有的纠缠了。

谢斐高坐马背上,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攥着马鞭。

看着她,道:“声音不对,还有人?出来。”

他神态高傲,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狠辣。

似是不想罢休。

“便是出来,世子当如何?在公主府门前行凶不成?”薛晚意平静问道。

谢斐挑眉,似是对她有了三分兴致。

京都人人皆知他谢斐是个狂妄的主儿,都是能避就避,更不会主动与他交恶。

面前这位女娘……

“呵,别以为被赐婚给叶灼,在本世子这里就有说话的资格,方才那人直言本世子晦气,我向她当面讨教一二,你推拒什么?”

越王与当今陛下虽不是一母同胞,但越王生母是前朝淑妃,为救当今太后,中毒而亡。

可以这么说,只要越王府不谋逆造反,不罪大恶极,在云朝就能横着走。

薛晚意吐出一口气,道:“世子当街纵马,惊吓到我们,方才若非我们命大,此刻世子恐要背负人命。”

说着,伸出右手,将左袖撸起,露出白皙的手臂。

手臂上有一条正在渗出血迹的划痕,“说世子一句晦气,何错之有?”

“你……”谢斐用马鞭指着她,面色铁青。

薛晚意丝毫不惧。

“凭白遭受无妄之灾,抱怨一句罢了,世子作为罪魁,何必如此计较。”

谢斐笑了,只是笑容略显冷冽。

“计较?真要计较,你们的马车现在已经是一堆烂木头了。”

“别怕。”他放低声音,“我又不会当街杀人,无非是想看看,她是如何说本世子晦气的。”

薛晚意轻轻摇头拒绝。

他的确不会当街杀人,但会羞辱人。

这些年,因谢斐而坏了名声的男男女女,可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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