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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姑爷?”
卢象升摸着鼻子露出了身子,先行礼,然后直接道:
“嫂子,刚才的话我听到了,这次让闷闷和你一起去京城吧!”
茹慈闻言笑道:“你舍得?”
卢象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声道:
“山西今年会有大事,流寇已经在聚拢成团了,我怀疑会有人作乱!”
茹慈懂了!
从哥哥茹让的口中茹慈知道了很多,尤其是那个什么闻香教。
教徒遍布大明整个北方区域,要搞什么建元‘大乘兴胜’。
河南闹,长安闹,如今到了山西他们还在闹,还在反明复元。
这哪是什么作乱,他们这是要造反。
“闷闷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让我怎么放心,我的意思是事情要做,你的安全才是我们最担心的!”
卢象升自信道:“这将是我的第一份大功!”
茹慈不再规劝,也没法去劝。
男人有男人的想法,这世间本就是万物竞发之道,不往前,那就是再往后。
“行吧,你心里有底我也不能多说,记着,不莽撞,记着,身后还有一个家!”
“嗯,记住了!”
“不要学你大哥,他一出门我就提心吊胆。”
“嗯!”
......
此时此刻的余令已经进城了!
这一段路走的钱谦益等人胆战心惊,归化城的骑兵把余令送到了杀胡口,然后他们就回去了。
余令这边就只带了不到二十个人。
肖五一家三口,王不二,吴秀忠。
宫里的沈毅,东厂的地扁蛇以及锦衣卫等人押送给皇帝的战获早就出发了!
剩下的这一帮子没几个能打的!
丁一和郭御史倒是自称自己能打。
说什么身穿“圣人甲”可刀枪不入,可钱谦益和左光斗又怎么敢信这两个人!
大金一耳光抽下来就能把两人抽死!
陈默高可以算上悍勇。
可在路上人家说了,他只保护八女,言外之意是其他人是死是活他不管!
一行人就这么提心吊胆的来到了大同!
其实不是钱谦益胆子小,而是这一路余令讲得故事太吓人了。
说什么流寇抓到官员不杀,会往死里折磨。
他们喜欢在官员的肚子挖个洞,塞根棉线当捻子,点天灯!
本来这个故事没啥,问题是钱谦益是真的见过。
点灯的人就在身边,在辽东,陈默高不就点过么?
那痛苦的哀嚎声,啧啧……
钱谦益绘声绘色的把当初的见闻一讲。
这就是从侧面证明余令的故事不是故事,顿时就把几个人吓住了!
唯有肖五这个傻大憨,咧着嘴笑个不停。
朱徽媞其实也怕。
可望着骑马走在车驾边的那个身影她又不怕了,她唯一的遗憾就是时间过得太快了。
她觉得这几个月,真的是一晃而过!
左光斗这些日子一直在偷偷的打量来财。
他现在只能说宫里有高人,当初的离间之策,如今成了骑虎难下。
他觉得想出这个计策的人不是皇帝。
因为这件事当初想的就是让皇帝来开口,所以,皇帝肯定不会开口,甚至会拒绝这件事证明自己并无猜忌之心!
既然不是皇帝,那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爷,我们在等谁?”
“等你爹!”
“爷,你看,骑**人.....”
老爹和往昔一样在等待着自己儿子。
如当初一样,他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儿子,见儿子已经进城了,老爹牵着两个孙子就迎了上去!
“来福?”
“爹~~~~”
城门口热闹了起来,余令被众人给围了起来。
除了老爹,好多熟悉的面孔也出现了,他们热情的喊着“令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