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京圈佛女,开局躺了四个美男 第227章 他怎么反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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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听席的窃窃私语骤然放大。

直播弹幕炸成一片烟花:

“自行辩护?!她懂法吗?”

“这波操作太勇了……”

云正涛的律师——一位鬓角微白、面相精明的中年男人几乎立刻弹了起来。

“云小姐,你是在搞笑吗?!”

“本案涉及复杂的公司股权及遗产继承纠纷,专业性强,绝非普通当事人能够驾驭!”

“你自己辩护,我赢了人家会说我欺负你!”

看向云晚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云晚静静站着,等他全部说完,才微微转向法官。

“法官大人,对方律师,无权反对我自己辩护。”

法官点头:“同意原告的诉求。”

云晚:“法官大人,协议是否‘自愿’签署,正是本案核心争议点。”

她拿起面前一份文件,“根据《合同法》第五十四条,一方以欺诈、胁迫的手段订立的合同,受损害方有权请求变更或撤销。”

她目光转向对方律师,

“请问对方律师,您代理生涯这么长,是否听说过……‘胁迫’这个词?”

对方律师情绪激动:“你这什么话,我怎么可能没听过?”

弹幕顿时飘过一片“哈哈哈”:

“杀人诛心啊!”

“姐姐嘴毒我爱了!”

“律师:侮辱性极强!”

现场也发出一阵笑声。

法官敲了下法槌:“肃静!”

他看向云晚,目光里带上一丝审视。

“原告,你确定要继续自行辩护?”

云晚背脊挺得笔直,目光毫无闪躲。

“我确定,法官大人。”

“并申请即刻进入质证程序。”

……

交锋继续。

“法官大人,我申请传唤第一位证人——云家老宅服务近二十年的家政人员,李秀芳女士。”

法警引领一位身着朴素蓝布衫的老人入庭。

李妈双手紧握放在身前,步履略显蹒跚却坚定。

她在证人席站定,目光与云晚交汇时微微颔首。

“李女士,”云晚声音温和,“请问今年六月三日傍晚,您是否亲眼目睹我被限制人身自由?”

李妈深吸一口气,嗓音带着些许颤抖却清晰:

“那天晚上,云先生派人把大小姐反锁后院。我偷偷送给大小姐送饭时,还被他们把我的手用开水烫伤。”

说着举起了带着疤痕的手。

全场哗然。

云晚:“当时你看到我被限制人身自由,其他的还听见了什么吗?”

李妈:“我还听见云正涛先生喊,‘不签协议,你爷爷就死定了,你也要烂在这里,永远别想出来’!”

旁听席再次哗然,甚至有人站了起来。

云正涛的律师猛地起身:“反对!我怀疑证人做伪证!”

他快步走到证人席前,居高临下地逼视着老人:

“李女士,您退休后养老金是由云晚小姐支付吗?”

律师转身面向法庭,意味深长地拖长语调:

“我合理怀疑——证人已被原告方收买!”

李妈攥紧衣角,指节发白。

就在法官准备开口时,她突然挺直脊背:

“我在云家伺候了近二十年。老爷子时常说,做人要讲良心。”

她目光灼灼地直视律师:

“我敢对着老天爷发誓,刚才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若有半句假话,叫我天打雷劈!”

“我愿意为此刻的证言承担法律责任!”

“如果你们调查清楚我是在说假话,我愿意坐牢!”

-

形势不妙,云正涛的律师急忙传唤下一个证人。

一位戴金丝眼镜的男子忐忑入座,他是云正涛的行政秘书。

律师引导提问:“请叙述协议签署当日的情况。”

秘书推了推眼镜:“当天云晚小姐情绪稳定,是完全自愿签署协议的。”

云晚忽然起身,慢步走到证人席前。

“张秘书真是好记性。那你能不能告诉我……”

她突然目光锐利:“我当天穿红色还是黄色衣服?”

秘书明显一愣,支吾道:“应该是……红色?”

云晚:“错!”

秘书心想,不是红色,那就黄色了,赶紧改口:“我记错了,是黄色!”

云晚转身面向法庭:

“法官大人,据小区监控显示,那天张秘书根本没出现在云家!”

她突然提高声调:“而且我当天穿的既不是黄色衣服,也不是红色衣服,我穿的是白色连衣裙!”

秘书顿时冒汗:“可能我记错了……”

“不是记错。”云晚声音冷冽,“是根本不在现场却要做伪证!”

她向法官呈上监控截图:“根据《刑法》第三百零五条,作伪证者应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她微笑看向面如土色的秘书:“您现在改口还来得及。”

秘书看向云正涛。

云正涛目光阴沉。

秘书只好死扛:“我说的是真,我说的都是真的!”

-

虽然秘书准备死扛,但法庭内议论纷纷,显然都看出了秘书是在做伪证。

云正涛见势不对,示意律师再传证人。

“法官大人,我方申请传唤关键证人——王德贵先生。”

赵玉珍压低声音,“老王是咱们家十几年的老司机……他是你爸的心腹!”

云小楠得意地点头,“我知道。”

法警引领一位身着蓝色工装的男子走入。

老王始终低着头,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步履沉重得像戴了镣铐。

他在证人席站定,依旧不敢抬头直视任何人。

对方律师快步上前,语气带着明显的引导性。

“王先生,请向法庭说明——云晚小姐签署股权转让协议当天的精神状态是否清醒自愿?”

老王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

直播镜头死死对准他微微发颤的嘴唇。

“我在云家……开了近二十年车。”

他声音干涩,像砂纸磨过木头。

“从没说过谎……从没说过谎,从来没有……”

他不断重复着‘没说过谎’几个字,好像是在给自己增加勇气。

对方律师催促:“王先生,请如实回答问题!”

语气里有明显的威胁。

司机忽然抬起头,眼眶通红地望向云晚方向。

“那天是我亲自开车把老爷子藏起来的。”

“云总把大小姐锁在后院,用老爷子的生命威胁大小姐……”

云正涛瞪大眼睛,司机怎么反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