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京圈佛女,开局躺了四个美男 第157章 双煞合体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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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砚适时开口,声音带着得意:“周兄的品味,果然和他的音乐一样令人惊喜。”

他把自己那杯推过去,杯壁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

“试试我的,基酒选的是 1982 年的……”

话没说完,云晚已经尝了一口。

黑色液体带着浓郁的巧克力香,入口却烈得像火烧,从舌尖一路烫到胃里。

她放下杯子,抽了张纸巾擦嘴角。

“江总这杯,” 她慢悠悠地说,“像喝了口融化的墨汁,还是没研开的那种。”

周予白 “噗嗤” 笑出声。

江清砚的脸,肉眼可见地黑了。

云晚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褶皱。

“裁判宣布,”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平局。”

“理由是 ——”

她指了指两只杯子,唇角勾起促狭的笑。

“都难喝得不相上下。”

导演组在监控室拍桌狂笑,红色曲线又窜了个新高度。

周予白和江清砚对视一眼,眼里都写着不服。

但看着云晚转身离开的背影,又莫名觉得,这平局好像也没那么难接受。

至少,没输。

于雯和其他嘉宾一直看着两大少围着云晚斗法,早就按捺不住了。

眼见终于来机会了,赶紧冲过去:“江总,我也尝尝您的作品!我肯定是超喜欢的!”

言下之意,云晚不捧场,我来捧!

可是江总的场,不是谁想捧,就能捧的!

江清砚表情冷淡,“我就调了一杯,云晚已经喝过了。”

于雯赶紧道:“我不介意的!”

江清砚将调好的酒倒掉:“我介意!”

江清砚倒掉酒的动作干脆利落。

冰块撞击杯壁的脆响,像在于雯脸上抽了记耳光。

她僵在原地,指尖绞着裙摆,那点精心维持的甜美碎成了渣。

弹幕笑得更大声:

【哈哈哈哈于雯:我不要面子的吗?】

【江总:我的酒,只有菩萨配喝 雯妹:我是空气】

【连菩萨喝剩的都不配拥有!这波羞辱值拉满!】

沈歌也看得眼热。

她眼珠一转,踩着细高跟走到周予白身边。

“你刚才调酒的姿势好帅哦,还是和以前一样。”

她故意往周予白身边凑了凑,发丝扫过他手臂,“能不能再来一杯?让我也好好学学。我愿意拜师。”

周予白正用纸巾擦着吧台上的糖浆渍。

闻言,他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

桃花眼在暖光下泛着漫不经心的笑意,指尖却突然停住。

“你想喝?”

沈歌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假睫毛扇得像小扇子:“是啊是啊!你调的酒,肯定能让我回忆起我们的过去……”

“不调。”周予白打断她的话。

他把纸巾扔进**桶,转身就走,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

沈歌那副热脸贴冷**的样子,又让弹幕疯了:

【哈哈哈哈周少:想喝?做梦!】

【这节目应该改名叫《没人在乎的女嘉宾》】

【双煞合体虐渣!爽!】

云晚窝在沙发里,看着这出闹剧,冷眼旁观。

李牧野对着周予白的背影喊:“周少,你这是区别对待啊。”

周予白回头,桃花眼弯成月牙:“那当然。”

他径直走到云晚面前,弯腰凑近,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狡黠:“我的酒,只调给懂的人喝。”

江清砚不知何时站到了旁边。

“某些人倒是想调,可惜手艺太差。”

云晚皱眉,“吵死了。”

她蜷起腿,帆布鞋尖点了点地板,“要斗去别处斗,别在这儿影响我。”

两个大少对视一眼,居然真的闭了嘴。

一个靠在吧台边,一个倚着门框。

像两尊门神,默默守护着沙发上那个看乐子的人。

弹幕嗑疯了:

【啊啊啊这是什么修罗场式宠溺!】

【周少江总:我们斗归斗,菩萨最大!】

【节目组快给这俩颁个最佳护花使者奖!】

-

夜风吹散了客厅的酒气。

斗酒争宠闹剧暂时靠一段落。

云晚有点累,先回屋休息了。

监控器的红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导演正对着飙升的数据流傻笑,副导演突然戳他胳膊。

“头儿……看阳台。”

镜头猛地转向厢房二楼露台。

铁艺栏杆缠着半枯的蔷薇藤。

周予白瘫在藤椅上,江清砚靠着栏杆,指尖的雪茄明灭不定。

两只水晶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

刚才斗得要死要活的两位爷,竟然喝上酒了?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不过本来就是一个圈子的人,斗归斗,但说到底是一个阶级,一类人。

“高二那年,” 周予白突然开口,声音带着酒气的含糊,“你把教导主任的车胎扎了,嫁祸给我。”

江清砚嗤笑一声,烟圈从薄唇溢出。

“是你先在我奥数竞赛的草稿纸上画小乌龟。”

夜风掀起周予白额前的碎发。

他晃了晃杯子,猩红的液体溅在裤腿上。

“那时候你还帮我抄过英语作业。”

“用左手写的,老师居然没看出来。”

江清砚掐灭雪茄,火星在指尖化作灰烬。

“你也帮我追过隔壁班的文艺委员,结果人家转头给你递了情书,他**!草!”

两人突然都笑了。

笑声撞在栏杆上,又被夜风吹散。

周予白灌了口酒,喉结滚动。

“哎,你说,后来怎么就成这样了?长大了,就越来越远了?”

他望着远处城市的霓虹,声音低得像叹息。

“好像从你去英国读预科开始,电话里说的都是汇率和股市。”

江清砚沉默片刻,给自己续上酒。

“你做出第一张专辑那天,我在华尔街通宵做报表。”

“想打个电话,又觉得你身边肯定围着一堆人。”

周予白突然笑出声,眼角却泛了红。

“蠢货。我等了你一整夜的祝贺短信。”

江清砚的指尖顿了顿。

水晶杯里的冰球融化了大半,液体晃出细碎的涟漪。

“下周我生日。” 他突然说。“一起吃个饭?”

周予白挑眉,语气又带了点欠揍的调调:“怎么?想讨好我?”

“怕你又带些奇奇怪怪的乐队成员来。” 江清砚回敬,嘴角却弯了弯。

两只杯子再次相撞。

这一次,声音里没了火药味。

只有夜风卷着蔷薇的残香,悄悄漫过露台。

客厅里的监控器还在忠实地工作。

导演组面面相觑。

“这……” 副导演挠头,“要不要切个近景?”

导演盯着屏幕上两个模糊的身影,“别打扰他们,短暂叙旧,难得的。”

“如果镜头怼上去,我担心两位爷借着酒兴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