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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抱着,谁也不觉得尴尬,相反似是......享受其中。
“如此看来,害你的人,不是襄王府,就是姜夜沉,或许元乐长公主也不干净。”
“欣冉,为父知道你受了委屈,你很愤怒,但这里是京城,锦衣卫就跟狼狗似的嗅觉灵敏,只要一动,那些锦衣卫狗就闻着味咬上来。”
“欣冉,在回封地前,你就称病待在王府,哪里都不要出去,外面的事情,为父会妥善处理。”
欣冉郡主当着那么禁卫军的面,展露身体,若是寻常女子,恐怕早就羞的自缢了。
谁成想,这一对父女的脸皮,厚比城墙。
他们本就不在乎脸面,也不在意名声,所以才会搂抱在一起,沉溺于不伦。
父,不是父。
女,不是女。
“我不开心,我害怕。”
欣冉郡主搂住华山王的脖子,脸埋在华山王的脖子里,“父王,今晚留下来陪我,可好?”
华山王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早已吓傻的三名少年。
“欣冉,你先玩,要玩得开心。”
“待回到锦绣城,为父就给你搜罗更漂亮更精致的玩具。”
“乖啦,为父去书房处理完公务,就来陪你。”
徐慧珠捂住嘴巴。
胃里翻江倒海,可惜了晚膳吃下的肉食。
她被屋内的这对父女,恶心到胃疼。
果然应了那句老话:世上善人千篇一律,坏人千姿百态。
“还是父王疼我懂我。”
“父王是这天底下最好最好的男子。”
欣冉郡主前一瞬柔弱风情,下一瞬满脸狠毒,“父王,我实在讨厌徐慧珠那个**人,不过一个下**的妾室,颜色寡淡,身材平淡,上不得台面的货色,竟敢在我的面前显摆高贵。”
“父王,你得帮我出气,弄死徐慧珠那个**人。”
“还有,我要小明轩......”
“好好好,都依你,只要你乖乖的。”华山王将怀里的欣冉郡主又搂得紧了些,眼里的欲色满溢。
终于熬到华山王离开。
欣冉公主应付完华山王,似是累到了,她慵懒地躺在床榻上,“来吧,小可爱,三个一起来,本郡主给你们吃甜滋滋的橘子糖。”
华山王倒是体贴,临走时,顺道拖走床榻上已死透的少年。
徐慧珠凑到姜夜沉的耳旁,“将军,我改变主意了。”
绑人这种粗活,姜夜沉亲自上阵。
杀鸡焉用牛刀。
徐慧珠用的顺手。
待欣冉郡主醒来,入眼是徐慧珠的脸。
“醒了?”
“徐慧珠,是你,**人!”欣冉郡主想要挣扎着起身,却发觉浑身无力。
“啊......”
“**人,你对我下药?”
“这是哪里?”
“你......你想要做什么?”
“**人,你竟敢绑架本郡主,父王知道后会杀了你,杀了你!**人!”
啪啪。
啪啪。
“欣冉郡主,你的问题太多,我先回复你哪一个?”徐慧珠捏住欣冉郡主的下巴,噼里啪啦又是赏赐一通耳光。
她的手极痒,看不得欣冉郡主这张令她恶心的脸。
美人变丑,瞧着顺眼些。
扇人耳光,感觉酸爽。
尤其是,像欣然郡主这样的贵人贵脸。
打完,滋补身心啊。
“将军,欣冉郡主又骂我是**人,我撕烂她的嘴,打碎她的牙齿,如何?”
欣冉郡主这才看清楚,姜夜沉站在一旁。
“甚好。”
“夫人随意。”
“为夫相陪。”
“不!”欣冉郡主万万没想到,绑架她的竟是杀神将军姜夜沉。
欣冉郡主怕了。
她曾经很是不解,天下好男儿多得是,凝玉公主是什么眼光,偏偏看上杀人如麻的将夜沉,那一身血腥味,难闻至极,也让人恐惧。
“徐慧珠,你我无冤无仇,我不过是在赏菊宴上言语羞辱你几句,你若心里不悦,你现在骂我,哪怕再恶毒的言语,我保证不还口。”
“如此,还不行吗?”
“徐慧珠,只要你放了我,我......我明日就离开京城,保证不告诉任何人,亦不会让父王寻将军府的麻烦。”
徐慧珠不想听欣冉郡主说话,她的声音,同她的脸一样,让人作呕。
“徐慧珠,你......你放了我。求你......放了我,呜呜呜......”
欣冉郡主是个疯子,可惜,没几两骨头。
直到她看到三名少年。
她看到了什么?
少年原本惊恐的眼神,此刻已染上冰冷的杀意、恨意。
原本干净清澈的眸子浸染血色,原本嫩芽生长的身子却被折断。
这都是欣冉郡主造的孽。
孩童何其无辜?
“你们想不想杀她?敢不敢杀她?”姜夜沉开口便是诱杀。
“初次见面,我送给你们三人的见面礼,一人一把**,欣冉郡主将是你们杀的第一个人”
“你们会发现,其实杀人并不难,也并不觉得害怕。”
“即便是高高在上的贵人,临死之时,就是一头猪,或一条鱼。”
“一头猪吗?”个子最高的少年率先接过**,“我和阿娘去市场时,见过屠户宰杀猪。”
“我还悄悄去菜市口看刽子手砍死刑犯的头。”
“我不怕。”
接着,另外两名少年也大受鼓舞,从姜夜沉的手里接过**,紧紧攥着。
“我也不怕。”
“我也不怕。”
“不!”欣冉郡主失声尖叫。
“不,你们敢?”
“你们难道忘记死去的同伴吗?”
“你们敢伤害本郡主,就是死的下场。”
真是蠢。
欣冉郡主也就能过一会儿嘴瘾了。
还是个子最高的少年率先走向欣冉郡主,举起**,**她的左眼。
“啊......”
然后,拔出**,一下又一下割掉她的长发,切掉她的手指。
他回头招呼同伴,“快来啊,杀死她,我们就能活。她......她不能动弹不得还手。快快快快,杀死她,我们就能活,就能活着。”
“啊......”
明明是年纪尚幼的孩童,此刻眼里闪烁着狠厉、兴奋、疯狂,这么多情绪刺激着小小的身体、脆弱的心脏。
徐慧珠看着三名少年包围住欣冉郡主,你一下,我一下,他一下,在欣冉郡主的身上刺下无数血窟窿。
得益于姜夜沉临时指导,三名少年虽手法笨拙,但都避开身体要害之处。
姜夜沉握住徐慧珠的手,“他们已不是温室里的花儿,那便做悬崖峭壁上的草,向阳而生。”
欣冉郡主痛的要死,却死不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