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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松此刻微眯着眼,不敢看我们好像有些心虚。
“当时我真的想不起来,就是有点乱。”
林长松眼神有些闪躲明显就是在撒谎,我根本就不相信他所说的。
他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他有着贪恋,这才会被小鬼勾引。
不然怎么可能会引起小鬼的关注?
那小鬼就是会利用人心,然后对付自己身边的人。
如果不是小鬼察觉到了这一点,或许就不会发生那些事情。
“你当真不知道吗?那小鬼可是恶毒至极,而且还善于利用人心,你是不是被他蛊惑了?”
我循环引诱就是希望他能够说出实话,没必要对我们撒谎,这件事情都已经结束了,小鬼已经被抓住了,那就没必要再撒谎。
但是我很讨厌林长松这个样子。
他一直想要为家做点什么,可偏偏走的不是正道,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这让我很反感。
一个人能够认清自己的价值,认清自己的地位也是很重要的,他没能认清楚这一点,才会做出了糊涂事情,才会影响到了身边的人。
但这种情况,却会让人感到很可笑。
“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晚上突然回来,然后就听到了一些声音。”
“我以为这是好事,所以就偷偷的将那小鬼给挖走了。”
林长松说完之后,有些心虚的看着林月,明月有些不赞赏的看着他,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毕竟这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在责怪好像已经没有意义,但他心中就是不舒服,觉得自家二叔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好像在这一刻才认清了他。
“那小鬼到底说了什么?你竟然会如此的着急。”
“我一直想为家族做点什么,一直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我不想成为一个米虫。”
“可是,小鬼却说我有办法能证明自己,他可以帮我改变家族的命运,可以解决隐藏的诅咒。”
林长松有些着急的说着,试图想要证明自己。
他想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想要让林月看清楚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并没有想过要背叛家族,只是被那小鬼利用了而已。
“你为什么会如此的执着?你之前都没有和我们说过,如果你真有这样的想法,父亲会让你去公司锻炼,也会给你一些项目。”
“你完全可以用这方面证明自己,又何必相信那小鬼的话。”
林月有些生气的看着林长松,觉得他不该如此。
之前的事情也会让我们感到崩溃,就是因为他的一念之间出了差错,这才让我们遇到了危险。
“我不是知道在这方面没什么能力嘛,而且就算是有助理在旁边帮我,我也没什么建树。”
“所以我才想着,那小鬼或许是真的能够帮我,而且,或许还能帮我们解决隐藏的危险。”
林长松更加自责的说着。
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更不该如此的荒唐,相信那小鬼的话。
可那个时候就是鬼迷心窍,就这么小鬼勾引着做出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
“你怎么这样的糊涂?我都已经和你说明了情况,你为什么不信我?”
“我这不是想要证明自己吗?而且没想到后面会那么危险。”
“我真的以为我自己快要死了。”
林长松没忍住,哽咽了一下。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个时候他只想自救,而且他也觉得很不可思议,自己不该遇到这种事情,更不该那么的糊涂。
可偏偏他就是糊涂了。
而且还做出了很多伤害自己侄女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他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他有些失望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都已经打着点滴,还安放了一些仪器。
所以现在双手都动弹不得,也没办法向林月认错。
“所以你从公司逃走的时候,就是已经知道了这边的情况,不想和我们见面。”
林月很想问清楚当时发生的情况,所以才会执着的要一个答案。
她就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了这样的差错。
“当时,你们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专门坐了电梯下去,然后让秘书来招待你们,拖延时间。”
林长松特意解释了一下,也有些委屈的低下了。
他只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原来从一开始你就避开了我们。”
我在旁边问了一句也是没有想到的,只是还是会有一些失望。
林月应该是很难接受这种情况吧。
“那后来我们见面我说了那么多,你为什么也不听?”
“那个时候小鬼已经开始联络我,并且也已经能够掌控一些事情。”
“我没有想到,它会伤害你。”
林长松知道自己已经被小鬼欺骗,可是已经为时已晚,他根本改变不了任何情况。
“那个时候我的身体和意识已经开始被小鬼侵占,我明明有着反抗的意愿,可是根本就无能为力,他太强了,完全压制着我。”
林长松有些惧怕的说着。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也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真的毫无反抗能力。
面对那种情况的时候,他是真的很绝望,以为自己死定了。
“那你还记得那个时候伤害了我吗?”
林月有些不安的问着,恐怕还是有点顾虑的。
“我真的伤害了你吗?我只是觉得脑袋有点昏昏的,那小鬼正在想办法侵占我的意识,说过要夺舍我,让我成为它的躯壳。”
林长松有些惊恐的说着,恐怕也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才会显得更加慌张。
他恐怕,也没有想过自己会睁开眼睛,而且再次睁开眼睛竟然是在医院,他好像真的活了下来。
但是过程,他并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
“你怎么那么糊涂呢?偏偏听了那个小鬼的馋言。”
“如果你肯听我的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你实在是太乱来了。”
林月有些不满的抱怨着。
可是看着她二叔眼泪汪汪的样子,实在是有些不忍心责备。
可是想到了地下室的情况,她又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