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系统京圈团宠是我 15-2 清迈寻叔遇阻:怀表发烫引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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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迈的午后总裹着潮湿的香茅味,林羡蹲在街边的冬阴功汤摊前,筷子戳着碗里的虾丸,听林笙在旁边敲电脑敲得飞快。

“沈知涯的定位半小时前动过,从酒店移到了老城区的仓库,但是……”林笙推了推滑到鼻尖的金丝眼镜,屏幕上的定位点闪着诡异的红光,“有人在篡改信号,像故意给我们留假线索。”

沈砚辞站在她身后,手里拎着件薄外套——出发前林母特意让他带的,说清迈的雨说来就来,林羡一着凉就会揉鼻子。他把外套搭在林羡肩上,指尖蹭到她后颈的碎发,软得像刚晒过太阳的猫毛:“先喝汤,凉了辣得慌。”

林羡“哦”了一声,乖乖舀了勺汤,却没喝,眼睛盯着不远处巷口——两个穿黑色短袖的男人,正盯着他们这边,袖口露出的纹身,和14-1绑匪手腕上的蛇形图案一模一样。

“四哥,那俩人。”她用筷子指了指巷口,声音没什么起伏,仿佛在说“今天的虾丸有点老”。

林笙指尖一顿,键盘声骤然停了。他没转头,只是飞快调出手机里的监控画面,低声道:“是冲着沈知涯来的,他们刚才在仓库附近蹲了快一小时。”

沈砚辞顺着林羡的目光看过去,眉头微蹙。他刚要开口说“我去引开他们”,就见林羡突然放下筷子,蹲在地上假装系鞋带——她穿的是双白色帆布鞋,鞋带早就系得紧实,手指却故意在鞋跟处摸来摸去,慢吞吞的,典型的“摆烂式拖延”。

“系统,能不能帮我看看那俩人兜里揣的啥?”林羡在心里默念。

【叮~检测到宿主“摆烂式侦查”,奖励“临时透视眼”(时效30秒)。友情提示:左边那人兜里有电击棒,右边的是跟踪器。】

林羡心里有数了,慢悠悠站起来,拍了拍裤腿上的灰:“走吧,去仓库。不过我脚疼,得慢慢走。”

她说着,故意往沈砚辞身边靠了靠,胳膊肘蹭到他的小臂——沈砚辞瞬间懂了,伸手虚扶着她的胳膊,脚步放得极慢,给林笙争取时间。

林笙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屏幕上跳出那两个男人的身份信息:“是本地的小混混,背后有人雇他们,雇主的IP……藏得很深,但用的加密方式,和上次入侵U盘的红桃A不一样。”

“不是红桃A?”林羡脚步顿了顿,心里犯嘀咕——那是谁在截胡?总不能是冲着她的摆烂系统来的吧?

刚这么想,沈砚辞突然低头看她,耳尖泛着浅红:“不是冲系统,是冲怀表。” 他又听见她心里的小九九了,却没点破,只是补充道,“我爷爷以前跟你爷爷合作过,他说当年红桃A手里,除了U盘,还有半块和怀表匹配的玉佩。”

林羡摸了摸口袋里的怀表,金属外壳隔着布料传来冰凉的触感。她突然想起爷爷信里写的“怀表与玉佩合二为一,才能找到设备的最终坐标”——原来截胡的人,是想要玉佩?

走到老城区仓库门口时,天开始飘小雨。雨丝落在仓库锈迹斑斑的铁门上,晕开一圈圈深色的印子。林笙刚破解完门口的电子锁,就听见仓库里传来沈知涯的声音,带着点刻意压低的急促:“别进来!有信号屏蔽……”

话音未落,仓库的门“吱呀”一声被风吹开。林羡往里看,就见沈知涯被绑在铁架上,手腕勒出了红痕,面前站着个戴鸭舌帽的人,手里攥着块青绿色的玉佩——玉佩的形状,正好能和怀表背面的凹槽对上。

“来得挺早。”鸭舌帽抬起头,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尖得像指甲划玻璃,“林小姐,把怀表交出来,我放你小叔走。”

林羡没动,反而往门框上一靠,摆出惯有的摆烂姿势:“凭什么?你绑了我小叔,还想要怀表,算盘打得我在清迈都听见了。”

系统适时冒出来:【叮~触发“摆烂式谈判”任务,要求:用最少的话让对方破防,奖励“玉佩临时使用权”,失败惩罚:小叔的黑卡被冻结一周。】

林羡差点笑出声——这系统是摸清沈知涯的软肋了,知道他最宝贝那张黑卡。

她摸出怀表,在手里转了个圈:“你想要怀表,总得告诉我你是谁吧?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拿了怀表会不会撕票?”

鸭舌帽明显慌了,往前迈了一步:“少废话!把怀表给我!”

就在这时,沈砚辞突然动了。他没冲向鸭舌帽,而是绕到沈知涯身后,指尖飞快解开他手腕上的绳子——动作快得像一阵风。林笙则趁鸭舌帽分神,把手机贴在仓库的信号***上,屏幕闪过一道绿光:“***破解了,警察马上到。”

鸭舌帽见状,抓起桌上的玉佩就要跑,却被林羡伸脚绊了一下——她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只是不小心伸了个腿。

混乱中,怀表从林羡手里滑出去,“啪”地砸在地上。背面的红桃A图案正好对准那块玉佩,两道白光突然亮起,怀表和玉佩像被磁石吸住似的,紧紧贴在一起。

林羡蹲下去捡,指尖刚碰到怀表,就觉得掌心一阵发烫——不是灼痛,是像揣了块暖玉,温温的。系统的提示音急促又清晰:

【警告!真相碎片激活!红桃A正在靠近!检测到……他就在仓库外!】

林羡猛地抬头,看向仓库门口。雨幕里,一个穿卡其色风衣的***在那里,手里拎着个旧公文包,包上的金属扣,和爷爷信里描述的“红桃A的公文包”一模一样。

沈知涯站在她身边,声音有些发颤:“陈叔……真的是你。”

男人没说话,只是目光落在林羡手里的怀表上,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释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雨还在下,香茅的味道混着雨水的潮气飘进来。林羡攥着发烫的怀表,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觉得,那些缠绕了林家十年的旧事,终于要掀开最关键的那一页了。而她的“摆烂”,好像也在这一刻,悄悄转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