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皇太子,逆天改命 第65章 帝后温情享清闲,储君朝堂立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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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自己藏在库房里的三千两银子不见了!

“我的银子!”

张缙彦急得跳脚,却不敢上前阻拦。

他知道锦衣卫是奉太子之命而来,自己若是反抗,只会罪加一等。

与此同时,范一鸣也回到了府中,看到的景象与张缙彦如出一辙。

李若琏正指挥锦衣卫搬运他藏在书房夹墙里的两千两银子。

范一鸣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完了……全完了……”

他们这才明白,太子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是**,所谓“查证”不过是给他们一个台阶下,也是给满朝文官一个警告。

可他们偏偏被程国祥“带偏”,主动跳出来自寻死路,如今只能眼睁睁看着贪墨的银子被查抄,自己却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都怪程国祥那个老不死的!”

张缙彦狠狠抽了自己两个嘴巴,懊悔不已。

范一鸣也瘫坐在地,眼神呆滞。

他知道,等待自己的,绝不会是“清白”,而是太子的严惩。

而此时的钟粹宫,朱慈烺正听着李若琏与高文采的汇报。

“殿下,张缙彦府中查抄白银三千两,范一鸣府中查抄两千两,还有不少古玩字画,已全部登记造册。”李若琏汇报道。

“很好。”朱慈烺点点头,语气平静,“将这些银子充入东宫皇庄,作为抗奴的军饷。至于张缙彦与范一鸣,暂且关押在昭狱,等孤出城抗奴回来后,再做处置。”

“遵旨!”李若琏与高文采躬身应道。

崇祯下朝后,心情格外舒畅。

这是他继位以来,第一次在朝堂上如此轻松,不必被言官的争吵搅得头疼,还亲眼看到儿子将满朝文官怼得哑口无言。

以往总听人说“慈母多败儿”,可今天他要让周皇后知道,她生的儿子,不仅不是“败儿”,还是大明的希望。

坤宁宫内,宫女太监们见崇祯到来,纷纷跪倒行礼:“参见皇爷!”

崇祯摆摆手,语气轻快:“免礼,都退下吧,朕有话要和皇后说。”

庞天寿连忙领着众人悄悄退去,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周皇后一人。

此时已近六月,天气渐热,周皇后穿着一袭薄纱长裙,坐在凤榻旁缝制衣袍,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勾勒出温婉的轮廓。

崇祯悄悄走到她身后,看着她洁白的玉颈与圆润的香肩,心中竟生出几分久违的悸动。

连日的勤政与朝堂纷争,让他早已忘了夫妻间的温情。

他突然伸出手,从后面捂住周皇后的眼睛,想逗逗她。

周皇后吓了一跳,惊呼一声:“放肆!”

伸手就要挣脱,待看清身后是崇祯,才松了口气,连忙起身行礼:“陛下,您怎么来了?还吓臣妾一跳。”

崇祯看着她微红的脸颊,笑道:“皇后今天真美。朕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走,咱们到榻上细说。”

说着,便拉起周皇后的手,钻进了纱帐。

很快,帐内传来周皇后略带羞涩的声音:“陛下,有什么好消息,不能在外面说呀……”

次日清晨,崇祯因前一日与三位贵妃缠绵,早朝时竟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中午,朱慈烺才姗姗来迟,慢悠悠走进皇极殿。

张缙彦与范一鸣看到太子,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他们本以为太子忘了昨天的事,正暗自庆幸,没想到太子不仅没忘,还特意在中午赶来。

二人急忙往其他大臣身后躲,却还是被朱慈烺的目光锁定。

“张缙彦、范一鸣,”朱慈烺嘴角带着笑意,语气却带着几分戏谑,“你们昨天说自己是清官,孤今天就当着群臣的面,给你们证明清白!”

二人瞬间瘫软在地,连连磕头求饶:“殿下饶命!陛下饶命!臣不是清官,臣贪了银子!求殿下高抬贵手,臣愿意交出所有家产,只求留一条性命!”

朱慈烺挥了挥手,李若琏立即命人抬上十只木箱,打开一看,满箱白银闪得人睁不开眼。

“回禀殿下,”李若琏高声道,“这些银子共七万三千两,其中三万两来自张缙彦府中,三万三千两来自范一鸣府中!”

“不可能!”张缙彦失声尖叫,“臣府中只有三千两,怎么会变成三万两?这银子不是臣的!”

范一鸣也跟着哭喊:“殿下明察!臣也是被冤枉的!”

朱慈烺脸色一沉,厉声喝道:“住口!银子是从你们府中搜出的,证据确凿,你们还敢狡辩?难道孤会拿银子陷害你们?诬陷皇太子,乃是欺君之罪,足够灭你们三族!”

二人瞬间面如死灰,他们明知是太子搞鬼,却不敢再反驳。

为了家族,只能咬牙认下:“臣……臣一时糊涂,记错了数目,求殿下饶命!”

崇祯看着满箱白银,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可看到群臣冷淡的表情,又强压下去。

朱纯臣在人群中,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骂道:“两个蠢货,自寻死路!”

朱慈烺倒背双手,走下御阶,在群臣中间慢慢踱步。

忠臣们见他得意的模样,纷纷拱手示意;

而文官清流们,虽也挤出笑容,心里却早已把他骂了千百遍。

走到成国公朱纯臣面前,朱慈烺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问:“国公爷,孤听说你也很清廉,从未贪过六十两银子,是吗?”

朱纯臣嘴角一抽,连忙拱手:“殿下说笑了!臣虽清廉,却也有家产,千两还是有的!”

他可不敢说自己“不贪”,生怕太子派锦衣卫去搜府。

“哦?成国公生财有道啊!”

朱慈烺特意加重了“生财有道”四个字,朱纯臣心中一紧,却只能赔笑道:“殿下英明。”

最后,朱慈烺来到温体仁面前,语气冰冷:“首辅大人,昨天你说‘未发现大臣贪六十两银子’,可这两位‘清官’,府中各搜出三万多两,你怎么解释?”

温体仁尴尬地笑了笑,急忙推卸责任:“殿下,臣是内阁首辅,不管刑狱之事,也不是督察院御史,对官员贪腐并不清楚,您找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