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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流氓!”
苗灵珊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果然乖乖转过身去。
苗灵珊这一转身,就把后背给转了过来。
我定睛一看,就看见苗灵珊的后背上挂着一个长头发的大**,不是河童还会是谁?
河童估计也没想到苗灵珊会突然转身,正想跑的时候,我已经提剑刺了过去。
这一剑,正好刺在河童的**上。
河童吃痛,发出一声怪叫。
而后,他又故技重施,直接从**后面喷出一团墨汁。
幸好我反应够快,立即拔足点地向后跃开,这才没有被那墨汁喷溅一身。
但就是这一躲,当我再次抬头看去的时候,发现河童竟然又溜走了。
我的目光迅速一扫水面,就看见一串粼粼波光往下游而去。
想跑?
没那么容易!
我举起右臂,聚满力气,将斩龙剑直接飞掷出去。
寒光一闪,斩龙剑刚好落在河道中央,斜**水,嗡的一声响,挡住了河童的去路。
河童受到惊吓,扭头钻进了一条石头缝里。
我紧跟着追上去,仔细看了看,发现那是两块巨大的岩石挤压在一起,里面应该是有空间的,外面只有一道半人宽的缝隙,河童就是从缝隙钻了进去,藏在了里面的狭小空间里。
苗灵珊也气喘吁吁追了过来:“河童呢?”
我从河道里拔出斩龙剑,指了指石头缝:“躲到里面去了!”
苗灵珊皱起柳眉:“这怎么抓得住他?不可能把岩石移开吧?”
我惊奇地看了一眼苗灵珊,心想:“妹子,你不是在说笑吧,这两块岩石,随便一块都重逾千斤,谁能移得开?”
苗灵珊眼珠子一转,又生一计:“要不然我们就守在这里,来一个守株待兔,时间一长,他自然会出来的!”
我说:“现在我们最缺的就是时间,你说的这个计划确实可行,在这里守上十天半月,或者一年半载,逼河童自己出来。但是,小翠等不起啊,小翠还能等上十天半月吗?”
“对哦!我忘记了!”苗灵珊黯然神伤,面露无奈之色。
“这不行,那不行,你说该怎么办?”苗灵珊有些急了。
我撇撇嘴:“要不……咱们用爱感化他?”
“用爱感化他?”苗灵珊像看**一样看着我,不解道:“怎么感化?”
我收起斩龙剑,清了清嗓子,对着藏在石头缝里的河童说:“你出来吧,我不杀你,我也不伤害你,咱们好好谈一谈。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也没有伤害过人,只是喜欢恶作剧。
说句实话,我们来找你,也并不是想收了你,只想借你碗里的半碗水,回去救个朋友。
我们的朋友叫小翠,得了癔症,目前只有你碗里的神水能够救命。”
河童这东西,其实伤害性并不大,他们一般很少伤人,最喜欢的就是跟人恶作剧,以吓唬别人为乐,但并不是以杀人为乐。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灭了他,只想他把头上的“河童碗”交出来,我就放过他。
面对我苦口婆心的劝导,河童不闻不问,一点回应都没有,完全把我说的话当成了放屁。
苗灵珊看着我:“看起来,你的感化教育好像失败了!他根本就不鸟你!”
鸟?!
苗灵珊无意之中的一句话,突然提醒了我,我顿时计上心头。
我挥挥手,让苗灵珊转过身去,“我没叫你,你不要回头偷看哈!”
苗灵珊疑惑不解地慢慢转过身,“你要做什么?”
我咧嘴一笑:“我要让他尝一尝童子尿的味道!”
“啥?你……你要撒尿?喂,你能不能讲点文明,这条河是咱们苗寨的母亲河,我们的生活用水全都取自这条河,你居然要在河里撒尿……”
苗灵珊在那里喋喋不休的时候,我已经褪下裤头。
“呀!”
苗灵珊惊呼一声,赶紧双手捂眼,转过背去。
我掏出大鸟,就像端着一挺重机枪,对着石头缝说:“你小子不出来是吧?那就别怪我屌下无情!”
哗啦啦!哗啦啦!
一泡童子尿非常精准地穿过石头缝隙,源源不断地注入了里面那个狭小的空间。
尿完之后,我浑身一抖,提起裤头,顿感神清气爽。
“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我说。
苗灵珊转过身,刚想骂我,忽听那岩石后面传来咕噜咕噜的冒泡声,就像是开了锅似的。
我心头一喜,高兴地说:“成了,我估计那河童很快就扛不住了。”
“你的……童子尿起作用了?”苗灵珊羞涩地问。
“那可不?童子尿可是镇邪的大杀器呢!”我得意地说。
“没想到……你……居然还是童子……”苗灵珊满是惊讶。
我顿时就无语了,我感觉苗灵珊这句话隐隐充斥着一种嘲讽。
现在的社会怎么了,难道我守身如玉还有错了吗?
我从包里取出之前准备好的一个网兜,蹲守在石头缝隙口,只等河童一现身,就把他给网住。
河童估摸着在里面坚持了两三分钟,终于是坚持不住了,一颗长满杂草般头发的大脑袋从石头缝里钻出来,钻出来的时候他的嘴角还在吐着泡泡,翻着白眼,奄奄一息,就跟中毒了似的。
苗灵珊惊叹道:“我去,你这尿里有剧毒吗?”
趁着河童浑身无劲,我拉开网兜,对准河童的脑袋就套了下去。
“抓住他了!”
我兴奋地说着,把河童从水里给拉了出来,拖着网兜就往河滩上走。
苗灵珊也很兴奋,连连欢呼:“抓住他了!终于抓住他了!”
河童在网兜里挣扎了几下,他的爪子有些锋利,我怕他割断网兜的绳子跑了,于是飞起一脚,直接把河童踹晕了过去,然后将其拖到一块岩石上,把他拖出网兜,五花大绑在岩石上,就像一只在月光下晾晒的大**。
苗灵珊终于是看清了河童的真容,忍不住啐了两口唾沫,一脸嫌弃地说:“这……这玩意儿也生得太丑陋了吧?”
我薅起河童杂乱的长发,点点头:“丑就算了,还敢留长头发装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