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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凌云大厦巨大的玻璃幕墙,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陆言跟在宋时光身侧,步履从容地走入这云海市知名的商业地标。
仅仅是这惊鸿一瞥的进入,便已足够引人注目。
十八岁的少年,挺拔如松俊朗无双。
他只穿了一件再简单不过的纯白色短袖T恤,布料柔软贴服,隐约勾勒出少年人清瘦却不失力量感的肩线轮廓。
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水洗牛仔裤,包裹着修长笔直的双腿,脚上一双干净的白色板鞋。
全身上下再无多余装饰,却愈发显得清爽利落,仿佛炎炎夏日里一缕沁人心脾的山风。
正是这份极致的简单,反而将他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庞衬托得愈发突出。
要不说颜值高的人,越细看越会觉得赏心悦目。
健康白皙的肤色,鼻梁高挺如山脊。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眼尾微挑,瞳仁是清冽干净的黑色像浸在寒潭里的墨玉,看人时带着一种介于少年澄澈与青年疏离之间的独特气质。
额前细碎的黑发随意垂落,偶尔遮住一点眉峰,更添几分随性的不羁。
融合了10%潘安与10%卫阶转化的容貌力量后,其实陆言就已经帅到鲜少有人能媲美的高度了。
这份超越了性别界限的极具冲击力的俊美,瞬间便捕获了大厅内几乎所有女性的目光。
前台后面,几位穿着标准职业套装的年轻女孩,原本正一丝不苟地处理着事务或保持着职业微笑。
在陆言走进来的刹那,她们的动作明显停滞了一瞬,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道白色的身影,彼此交换的眼神里充满了惊艳与窃窃私语的冲动。
“天…那是明星吗?新人?”
“没见过啊,好帅啊…”
“这颜值,是真实存在的吗?”
就连一位正端着盛满香槟杯的托盘穿梭在休息区提供服务的女服务员,在视线掠过陆言时,呼吸都漏了一拍脚下微微一绊,手中的托盘猛地倾斜,酒液晃动险些洒出。
她慌忙稳住身形,脸颊瞬间飞红。
低着头不敢再看,怕被男色所扰,暗骂自己失态。
这一切,陆言根本未曾留意。
他的神情平静目光淡然,并未因周围的注视而有丝毫波澜,只是安静地跟在宋时光身旁。
两人步入通往二楼的电梯。
狭小的空间里,宋时光看着身边气质卓然的少年,眼中满是欣赏,不由得又想起了之前在云海一中文艺晚会上的惊艳一幕。
“陆言啊,”宋时光温和地开口,打破了电梯运行的微弱噪音,“上次你们学校的文艺晚会,你唱的那首《凄美地》,真是绝了。”他毫不吝啬地称赞道。
“感情充沛音准也好,台风也稳,一点都不像高中生,我当时还以为哪个专业歌手来了呢。”
陆言闻言,微微侧头,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谦逊笑容:“宋叔叔您过奖了,那天就是随便唱唱,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声音清朗,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干净质感,语气真诚不造作。
这份不骄不躁的态度,让宋时光眼中的欣赏又多了几分。
电梯抵达二楼,叮的一声轻响,门缓缓打开。
二楼的气氛与一楼有所不同,少了些嘈杂,多了几分正式与矜持。
宽阔的走廊连接着巨大的宴会厅,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衣着光鲜的商界人士,低声交谈觥筹交错。
陆言的目光快速扫过宴会厅入口,并未看到钟玲的身影。
“那宋叔叔我先走了哈。”
“恩,去吧。”宋时光也没在意,不远处的几个老朋友对他招手,他笑着走过去。
陆言此行的目标明确,并不打算在此多做停留。
正准备转身去寻找工作人员询问钟玲的具体位置,身后却传来一道清脆悦耳,带着明显惊喜和一丝狡黠的女声。
“陆言?你怎么在这。”
陆言回头,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正俏生生地站在不远处,眉眼弯弯像只得逞的小狐狸。
少女长发如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衬得那张本就极美的脸蛋愈发小巧精致。
她的眼睛很大,瞳仁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白色连衣裙剪裁合体,勾勒出她初具规模的姣好身段,裙摆及膝露出两截白皙纤细的小腿,脚上是一双精致的玛丽珍鞋。
整个人看起来清纯动人,又不失少女的娇俏,正是那种走在校园里会引来无数回头率的校花级别的人物。
夏楚楚这身打扮倒是跟平日里不太一样,陆言下意识的内心想到。
“你怎么跟小狗一样闻着我味追来的是吗?”夏楚楚几步蹦到陆言面前,仰着头看他,语气里带着熟稔的调侃和显而易见的开心。
陆言看着眼前巧笑倩兮的少女,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神情。
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说道:“夏楚楚,你果然是富家子弟啊。”能出现在这种场合,本身就说明了她家境不凡。
夏楚楚闻言下巴微扬,露出一截雪白优美的脖颈,像只骄傲的白天鹅。
她笑嘻嘻地:“哼哼,现在知道了吧?你夏妈妈我可是郡主级别的人物,对这整个凌云大厦,那可是烂、如、指、掌!”
故意拖长了烂如指掌四个字,说得煞有介事,不清楚的还以为凌云大厦是她家开的呢。
陆言早已习惯她这套,凑近压低声音,带着戏谑问道:“你是郡主?那早晨还抢我包子吃,堂堂郡主,早餐就这待遇?”
夏楚楚被他问得一噎,随即迅速调整表情,装出一副江湖女侠的豪迈模样。
拍了拍陆言的肩膀道:“小言子,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吃人的世界是残酷的,唯有强者才能通吃一切!身为弱者的小言子,你辛辛苦苦买的包子,被本郡主我看上并剥削,此乃你的荣幸也!懂不懂。”
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陆言忍不住失笑摇了摇头:“行,你比我中二,不跟你扯淡了,说正事。”他收敛了笑容,正色问道:“你知不知道钟玲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