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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我可以满足你
这话清晰传入徐灿灿耳中,眼眸蹭一下就亮了。
“那你知道他经历过什么创伤吗?”
钟文韬抱紧**桶,低声呢喃:“不知道……”
徐灿灿瞬间急了,不断推搡钟文韬,可无济于事。
她跌坐在沙发上,眼底闪过冷意,缓缓收紧手掌。
不过这也足够她攻略裴朔白了,只要再次让他失控病发,到时就任由她掌控了。
徐灿灿他们最终都没想到,让裴朔白创伤后遗症再次复发的,不是一件事,而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
——叫做江喻菱。
……
裴家庄园二楼。
江喻菱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往外走,时不时拢紧身上浴巾。
裴朔白正在书房开会,江喻菱穿着拖鞋来回走动,浴巾下的小腿白得晃眼。
“有事?”
裴朔白终于抬头看向江喻菱,指腹按住金丝眼镜边缘,往上推了推。
江喻菱停住脚步侧头,手中还端着一杯冰水,水雾攀上杯壁。
“我在找东西。”
裴朔白忽然起身走到江喻菱面前,低头轻笑。
“找什么,我帮你一起。”
他取走江喻菱手中的冰水,一本正经强调。
“另外,晚上少喝冰水,不然明天头疼。”
江喻菱眉头微蹙,踮起脚尖想要抢回来,浴巾忽然从圆润肩头滑落。
裴朔白视线顺着滑落的浴巾看去,呼吸瞬间一滞。
橘黄灯光衬得江喻菱肌肤愈发通透白皙,如同莹润瓷器一般。
浴巾之下,是一具白色蕾丝紧身睡衣,领口下的风光白得晃眼。
他喉结滚动,连带着声音都有几分嘶哑。
“你——穿的什么?”
江喻菱迅速拢好浴巾,手指紧紧拽着往后退,脸上盛满刻意的惊慌失措。
“我没穿什么……”
她转身往二楼跑去,嘴角却勾起运筹帷幄的浅笑。
裴朔白肯定会跟上来,今晚一定要成功。
江喻菱沿着旋转楼梯上去一半,手搭在栏杆上,回头看向楼下。
裴朔白一身黑沉沉西装衬得他愈发难以琢磨,眼眸却亮得过分。
他勾唇浅笑,迈开大长腿追上江喻菱步伐。
江喻菱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穿过长长走廊,最终停在卧室门口。
她停下脚步,侧头注视着快步而来的裴朔白,垂眸褪去浴巾,胡乱堆叠在白皙脚踝处。
昏暗走廊中,江喻菱全身肌肤莹润如瓷,勾勒出绝美弧度。
她含笑勾了裴朔白一眼,迈步进入房间。
裴朔白追到门口时,忽然停在门口。
只要他再往前一步踏入房间,梦寐以求的一切都将实现,
一阵寒风忽然吹过,惊得裴朔白手都在发颤。
他眸光晦暗几分,最终还是推门进入。
藏在门后的江喻菱往前两步,反锁房门后,转身望向裴朔白。
“你知道的,我想要什么。”
裴朔白回头时,嗓音都透着低沉嘶哑。
“我知道。”
他转身逼近,高大身躯透着压迫感,阴影悉数笼罩住江喻菱。
尽管江喻菱指尖都在颤抖,可还是勾住裴朔白衣领不放。
“知道就别啰嗦。”
江喻菱踮起脚尖吻上去,裴朔白陡然侧过脸去,喉结滚动。
“我比你大几岁,不能仗着你不懂事就肆意妄为。”
他拽住江喻菱的手,灼热掌心烫得她心慌意乱。
“什么意思?”
裴朔白转头跟她对视上,神情平静出声。
“你很年轻,不懂情爱是常事,可我不能就这样夺走一些东西。”
“这种行为是卑劣的,又见不得光的。”
这话传入江喻菱耳中,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那你要我怎么办?!”
眼角泪花骤然坠落,砸在裴朔白腕间,滚烫潮湿。
江喻菱摇头呢喃:“那要怎么办……”
她还能通过什么方式改变既定结局呢?
难道又要用别人的命去赌?
对于江喻菱的失控,裴朔白双手紧握住她清瘦双肩。
“你冷静一下,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的。”
“有我在!”
他把江喻菱拥入怀中,宽慰她没来由的畏惧和恐慌。
“没事,一切交给我来解决。”
裴朔白不断重复这些话,手轻而缓慢拍着她的背。
江喻菱埋在他怀里,无助又可怜得发抖,泪水早就打湿他胸口衬衫,染上一大片水渍。
江喻菱痛哭一顿后,浑身顿感舒畅。
她仰头看向裴朔白时,眼睛哭得红红的。
看到这里,裴朔白心都快碎了,指腹轻柔替她擦拭眼泪,嗓音透着眷恋。
“别哭了,小花猫,是有什么事闷在心里了吗?”
“可以跟我说吗?”
江喻菱怔了一下,垂眸不语。
就算这种事说出去,恐怕裴朔白也不会相信。
她的沉默瞬间让裴朔白清楚,也不追问,只是领着她来到床边坐下。
床很柔软,透着一股被阳光晒过的味道。
裴朔白弯腰用被子裹住江喻菱,这才半蹲在她眼前,郑重其事出声。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先好好休息,我就在门外。”
他语气顿了顿,“如果经过一晚上考虑,你还是想体验一下男女之事。”
“我可以——满足你。”
江喻菱惊讶抬头,眼泪止不住在眼眶打转,嘴一撇又要哭。
他明明是高风亮节的,甚至觉得那种行为是卑劣又见不得光。
可他心疼自己,还是选择答应。
真正卑劣的人,是自己,企图拉着他下水。
裴朔白连忙阻止,笑着调侃。
“哭什么,多学一点也是好事,免得后面吃亏。”
他嗓音透着晦暗嘶哑,悄悄舔了下薄唇,在心中补充。
——小菱儿,到时可别哭着喊停。
哭了半个多小时的江喻菱沾上枕头便沉沉睡去。
裴朔白替她盖好被子,指腹在眉眼上缓慢摩挲,这才依依不舍松开往外走。
他踏出走廊那一刻,浑身气势陡然变得惊人,缓慢转动脖颈,发出咔哒声响。
“从我回国那一天,重新开始查!”
“任何蛛丝马迹都不放过!”
裴朔白可以不追问江喻菱,但不代表会停止追查真相。
清晨阳光洒在床上,江喻菱猛地睁眼起身,大口大口呼**。
她刚才居然做了一个春梦,被哥哥压着做了一遍又一遍!
下一秒,她脑海顿时回荡起裴朔白昨晚的承诺,指尖拂过眉心时,更加隐隐作痛。
事情好像变得更加复杂了!
她原本只想牺牲第一次改变剧情,再从而改变所有人结局。
可裴朔白态度却有些不对劲。
他这么正经对待,反而在给江喻菱增加心理负担。
江喻菱不断在床边来回走动,正焦虑等会该怎么跟裴朔白解释昨晚的事。
嘎吱一声,房门被推开,一道身影端着早餐立在那,手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