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他和白月光都疯了 第59章 安安,我要你

他坐在沙发上,衬衫上的扣子解开一大半,健硕的胸肌若隐若现,原本清澈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在明亮的水晶灯下呈一种妖冶的红。

以我对他的了解,这是他喝醉后才会有的表现。

我爸坐在另一组沙发上,满面堆笑的和他说话,他面无表情,缄默不言。

见我走进客厅,他的眼里终于有了光芒,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

“安安!”

我懒得搭理,径直朝楼梯口走着。

他抬脚想追我,却打个趔趄,摔倒在地。

“哎呀,傅先生,晚上喝了那么多,你还没有醒酒呢,小心点。”

我爸边说着话边殷勤的去扶他。

而我只瞧了他一眼,就快步上了楼。

和沐婉约疯了一下午,我现在腰酸腿麻,回到卧室,我脱掉衣服丢在床边,径直进了浴室,打算冲个澡就睡。

约十分钟后,我打开浴室的门,刚走出来,竟看见傅衍正坐在我的床上。

我顿时停下脚步,

“大晚上的,你……来我房间干什么?我的门加了保险锁,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不回答,一双泛红的桃花美眸注视着我,柔声说,

“安安,你刚洗完澡的样子好美。”

我忽然觉得好讽刺。

我身高161cm,算不上高挑,却身材匀称,虽然偏瘦,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少,而我是标准的瓜子脸,五官端正,肌肤白腻顺滑,像剥了壳的熟鸡蛋,连我那个眼界很高的哥哥都夸我好看,然而,傅衍却总说我“长得还行”、“不算丑”,倒是经常说顾宁“美的冒泡”、“出尘绝艳”。

或许,这就是“得不到的才是好的”的心理在作祟吧。

以前,我对他死心塌地,他看不到我的好。

现在,我对他不屑了,他倒发现我美了!

“我要睡了,你出去。”

我冷冰冰的说。

然而,他仍然纹丝不动的坐在我的床上,眼神变得忧郁了几分,

“以前,我不管什么时候去你的房间,你都不会赶我走,现在,我们之间生分到这样的程度了吗?我连进你房间的权利也没有了吗?”

我好无语啊!

过去的几天里,我已经一次又一次的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我和他划清界限的决心,远的不说,今天早上,我刚拒绝过他的求婚。

他又失忆了吗?

还是说,他的执念已经深入骨髓,即使这样,还是不肯接受现实?

“好吧……”

我坦然摊开双手,

“我不和**争执,既然你赖在这里不走,这个房间留给你,我去别的房间睡。”

话落,我转身就走。

“安安!”

他蓦地起身,趔趔趄趄的朝我走来。

我想不到,他醉得路都走不稳,竟然还能这么快,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在我身后抱住了我。

他滚烫的嘴唇印在我脖颈的肌肤上,磁性的声音和着浓郁的酒精气息向我袭来,

“安安,我要你!”

我的眉梢深深颤了一下。

虽然我已经对傅衍不屑了,可他在我心里仍然是个谦谦君子,和他在一起六年,他虽然也曾靠近我,但从来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就连过于惹火的话也从来没有说过。

这是第一次!

我定了定神,

“傅衍,你醉了,这不是你应该有的样子。”

“不!我很清醒!”

他醉得神志不清,力气仍然很大,双臂如钢铁般紧紧缠着我,让我无法挣扎。

酒精的作用令他的嘴唇微微干裂,而又如此火热,边说话,边蹭动着我敏感的肌肤,

“你知道吗,我以前总是对你以礼相待,我觉得那是我对你最大的尊重,现在却成了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如果我早就要了你,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你就会对我死心塌地,就不会去接近其他的男人,更不会有和他结婚的念头,我好后悔……

但现在还不晚,我这就要了你,我们做一回真正的夫妻,好吗?”

“不好!

你放开我!”

我慌了,声音已经是失控的尖叫。

可他不顾我的反对,在我的身后抱起我来,摇摇晃晃的大步朝我的床走去。

我尖叫、踢腿、扭动身体……用尽一切办法竭力挣扎,却起不到丝毫作用,他直接把我摁在床上,健壮的身子死死压住我。

“傅衍!”

“别让我恨你!”

我的声音已经沙哑。

他怔了一瞬,醉意朦胧的脸上现出伤感的表情。

然而,下一秒,目光更加坚定,

“比起永远失去你,我宁愿你恨我。”

说完,竟脱下了裤子。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两只拳头像雨点似的不停打在的胸膛上。

可他仿佛不知道疼,双手抓住我的睡衣,“嗤”的一声从胸口处直撕至最底,紧接着,有力的双手强行掰开我的双腿,身子向我抵来……

这一刹那,我感觉像掉进了万丈深渊。

我什么也顾不得了,百忙之中,也不知道抓到了一个什么冷而坚硬的东西,毫不犹豫的朝他的头上打去。

“啊!”

傅衍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眼看就要抵达我身上的身体僵住了。

我趁机用上吃奶的力气一脚踢在他的胸口,他滚下床去,重重摔在冷硬的地板上。

直到此刻我才发现,原来,我用来打他的东西是一只水杯。

为了方便夜里喝水,我之前一直把这只水杯放在床头桌上,那一下,打得这么重,傅衍的额头上现出一个清晰的血印,剧烈的疼痛加上杯子里的冷水浇在他的脸上,让他瞬间恢复了清醒。

而我蜷缩在床与墙的夹角,颤抖的手拿着水杯,防备的瞪着他,

“你走!现在就走!不然我报警了!”

傅衍清醒了,看着我对他如此防备、抵触,心里那种刀割般的疼,越发强烈。

“对不起。”

他的声音恢复了往昔的清儒。

看着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窗边,爬上窗台跳下去,我才明白,他是爬窗进来的。

他走后,房间里恢复了平静,然而,我的鼻端还萦绕着他身上独有的类似雨后花园的香气,和着浓郁的酒精味儿。

“砰!”

我手里的水杯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我想下床去打扫一下,低头间,看见我破碎的睡衣和腿根处被他抓出的两道血印,我突然瘫坐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