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他和白月光都疯了 第54章 你对顾安不是一直这种想法吗?你说我变态,那你自己

他们哪里知道,我之所以宁愿冒着被傅衍小看的风险也要帮他们,从来不是为了让他们感激我,只是想让他们像对待顾宁一样,把我当女儿对待。

可现在,我已然明白,那永远是我的奢望。

在他们心里,我从来都可有可无,就算我再卑微的为他们付出,也不会为我自己争取到尊严。

只会让他们觉得,我可以被他们随意利用。

利用完之后,再像丢**一样,随意丢弃。

……

来到二楼,我刚进卧室,正想关门,就听见外面的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身望去,只见顾澜洲双眉紧锁、怒气冲冲的在我的门前走过。

他走得急促,没有注意到我,径直走向紧邻客厅的那间房,推开了门。

我的好奇心顿时被勾了起来。

因为他进的那间房是顾宁的卧室。

我当即脱掉鞋子,这样,走路时就不会发出声音,尔后,小心翼翼的走到顾宁的卧室外。

顾澜洲应该是没有打算在顾宁的卧室里久留,所以,没有把门关死,我透过那道长约十厘米的门缝看见他面色沉郁的站在窗前,厉声道,

“顾宁,你死哪里去了,给我滚出来!”

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的顾宁头发湿濡,和我一样光着脚丫,身上只穿着一件短小半透黑纱,房间里光线明亮,她身上大片白腻肌肤清晰可见。

她走到顾澜洲面前,双手攀住他的脖子,娇声道,

“讨厌,人家刚洗完澡,还没有吹干头发,你就闯进来大吼大叫,你和你的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心急吖?”

顾澜洲双眉锁得更紧,掰下那只搭在自己脖子上的纤纤玉手,冷漠的推开,

“你搞什么,穿上你的衣服!”

顾宁被推得打个趔趄,向后退出两步。

然而,她没有去穿衣服,乘势躺在床上,刻意扬起下巴,露出颈中大片雪白肌肤,同时微微挺胸扭腰,身子显得更加凹凸有致,媚眼如丝瞧着顾澜洲道,

“哼,假正经,我不止听一个和你在一起过的女人说过,你在床上又疯又猛,她们都对你欲罢不能,我今天心情很不好,反正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用你那些厉害的本事安慰我一下,好吗?”

说着话,竟缓缓张开了双腿。

这一刻,就连我都为我这个妹妹感到羞耻。

我不由想起我的灵魂跟在傅衍身边时,她也曾像现在这样勾引过傅衍,看样子,她很擅长撩男人……

今天,她居然撩到自己哥哥的头上来了!

顾澜洲即刻转身背朝她,这个往常总是轻佻不羁的男子,今天却鲜见的冷肃,

“就算我没有血缘关系,你也是我妹妹,对自己的哥哥都有这种想法,你是**吗?”

顾宁丝毫不羞,反而咯咯笑起来,

“哥哥,你对顾安不是一直这种想法吗?你说我**,那你自己呢?如果这样对你的人是顾安,你恐怕不但不舍得骂她,早就扑上去,用你最大本事去讨好她了吧。”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扭头就走。

这时,顾澜洲的声音响起,

“以后不许再和我说这个话题,我问你,你前天刚答应过我不再折磨顾安,为什么今天反悔了?”

我抬起的右脚还没有迈出去,又落回了原处。

上一世,顾澜洲是亲手杀我的人,所以,我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对我最残忍、最无情的人莫过于他。

可他竟然让顾宁答应他,不再折磨我。

为什么?

我禁不住的又看向室内,顾澜洲背朝顾宁,脸正朝门口,他的面色如此沉重,狭长的凤眸里分明染着浓郁的愤怒。

“呵呵呵,你桀骜不驯,往常对一切都满不在乎,我说你今天怎么如此反常,原来又是因为顾安那个**人……

傅衍哥哥为了和她结婚说要和我老死不相往来,前天,你为了不让我再折磨她,把你所有的存款都转给我了,她顾安最重要的,我算什么?可你们都为了她这样那样的,谁考虑过我的感受没有?

都是她!

顾安,你这个**人!

如果没有她,傅衍哥哥就会全心全意的爱我,你也会对我千依百顺,我就是要折磨死她!她死了,我就能得本来应该属于我的一切了!”

顾宁像疯了似的,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忽然抓起床头桌上那把剪刀,刺向自己的脖子。

“你给我住手!”

顾澜洲健步如飞的冲向前,精准的抓住了顾宁的手腕,紧接着,强行夺过剪刀,摔在地上,沉声道,

“顾宁!我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但知道你那些放荡的过往,还掌握着证据,你不是一直想让傅衍独宠你吗,你敢再恶意伤害顾安,我就把证据都交给傅衍,另外,我还会帮顾安拆穿你把症状转移到她身上的事实,你觉得到时候傅衍那个**还会不会独宠你?!”

“……”顾宁脸色苍白,嘴唇颤如风中树叶,晶莹的眼泪无声无息的爬满了脸。

然,顾澜洲狭长的眸里不见一丝疼怜,把她摔在床上,转身就走。

“哥哥。”

顾宁颤颤的坐起来,

“咱爸妈对顾安做的那些事情,你都知道,如果她恢复记忆,一定会找我们报仇,你也说过,她是咱家的祸害,决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不是吗?”

顾澜洲,

“是又怎样?”

顾宁抹一把眼泪,喃喃说着,

“以前,她和傅衍哥哥在一起,因为傅衍哥哥宠我,我们还能拿捏她,现在她傍上了景长奕,那个冷冽杀伐的男人,他可不会受我们掌控,万一顾安恢复记忆,景长奕帮着她,我们全家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怎么不赶快和我一起折磨死她,反而帮她?”

顾澜洲沉默了半晌,淡淡道,

“十三年了,她都没有恢复记忆,也许,那段记忆已经彻底被遗忘,她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是谁了。”

“你就这么确定吗……”

顾宁还在和顾澜洲说话。

而我见顾澜洲离门口越来越近,生怕被他发现,便踮起脚尖,趔趔趄趄的逃离了现场。

我知道顾澜洲就要来了,考虑到关门时发出的卡锁声会引起他的注意,就把门虚掩上,没有关死。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许是顾澜洲在我的卧室门前经过时发现了异常,倏然停下脚步,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