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考勤王:打卡变强,陛下别耽误我干饭! 第二百四十一章 士族算计,联手破案

“求陛下明查,臣真的没干这事。”

长孙无忌急了,跪在李世民面前请求。

李世民脸色阴沉,长孙无忌与他相识多年,他非常确信长孙无忌会干出这么愚蠢的事来。

想要长孙安业死,也根本用不着用如此拙劣的手段。

这恐怕不仅是冲长孙无忌来的,不惩罚长孙无忌,他德行有缺,失民心。

严惩长孙无忌,其他从龙功臣人人自危。

这是冲他来的。

“楚国公听令,负责严查此事,朕赐你便宜行事之权,持朕金令,调动一切力量相助。”

李世民语气低沉,敢算计他,他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

刑部和大理寺他信不过,就信叶尘,叶尘本身也极擅长查案。

“是。”

叶尘没拒绝,他也挺想知道谁这么勇。

要是士族干的,查出来就有意思了,加速消亡士族。

而且天天待在长安也无聊,出去走走挺好。

“陛下,这应该是刑部和大理寺负责啊。”

戴胄和郑善果不乐意了。

尽管戴胄是李世民的人,但李世民对叶尘未免过于偏爱。

“如今已到年底,贞观律修订刻不容缓,大理寺全力配合修订贞观律,不用管这事。”

“刑部派人协助楚国公同往查案。”

李世民安排道。

有刑部同往,叶尘查出来的真相才有说服力。

郑善果没再坚持。

“陛下,臣举荐刑部侍郎张允济和刑部员外郎岑文本。”

“张允济办事严法公正,岑文本年少时为父申冤,富才明理,善断案。”

戴胄心里好受了一些,陛下还没偏爱叶尘到公私不分。

“准。”李世民点点头。

叶尘来了兴趣,岑文本,后来可是当过宰相的男人。

也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妻管严。

“陛下,臣借张英一用,臣用惯了。”叶尘道。

“准。”李世民点点头。

然后看向长孙无忌:“长孙无忌先暂停右仆射之职,全力监修贞观律,待案情查清楚再行处置。”

“陛下,我……”长孙无忌急了,他是官迷,停了他的官职不是要他命吗?

李世民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长孙无忌悻悻闭嘴。

“克明,拟旨让楚国公全面负责彻查,各部配合。”李世民道。

“是。”

杜如晦应了一声,下去拟圣旨。

“都下去准备吧。”李世民挥挥手。

最后只剩下长孙无忌,委屈巴巴的。

“朕是在保你,你现在是嫌疑人,若不处置你,摆明包庇,叶尘查出来的真相还有说服力吗?”

李世民没好气道。

“谢陛下,是我迷心了。”

长孙无忌赶忙道谢。

“下去忙吧。”

李世民挥挥手,长孙无忌非常聪明,但执着于权力,一涉及这方面就犯蠢。

“李桐客,组织不良人,监视百官举动,尤其武德老臣和前朝官员。”

李世民眼神凌厉。

通过长孙无忌来对他施压,明显冲着考成法来的,不严惩长孙无忌,凭什么推行考成法要求其他官员。

而最不想考成法推行的,莫过于武德老臣和前朝官员。

武德老臣倚老卖老,多尸位素餐;前朝官员多贪污腐化。

至于士族门阀官员,私心重归私心重,但人家要名声,真干事啊。

叶尘回家安排小月他们去程咬金家住,他不在家不放心,那些士族官员快恨死他了,难保不会趁机下黑手。

而刚安排好,张英带着圣旨来了,还有张允济和岑文本。

张允济五十岁出头,国字脸,不苟言笑。

岑文岑挺年轻,三十岁左右,偏清瘦,身姿挺拔,看着干净又干练。

几人都是雷厉风行的性子,直接去太常寺牵马离开长安奔朔州而去。

太常寺作为九寺之首,权力很大,乐、医、卜、膳、驾等都归太常寺管。

京师官员执行公务离开京师,都是到太常寺要座驾。

朔州在河东道,距离长安倒不是太远。

而当天晚上,山东士族又齐聚一堂。

“陛下让叶尘去查案,机会难得,我们要不要让叶尘死在朔州?”郑善果开口道。

“不急,叶尘要真查出来,再动手不迟,叶尘武功太高,万一跑了就麻烦了。”

“查不出来,考成法难推行,查出来,武举难推行,无论如何都对我们有利。”

李纲老谋深算道。

这个计划就是他提出来的,这才只是开始。

“是啊,时间匆忙,我们招揽到的江湖好手不多,未必留得住叶尘。”

“再者,真被叶尘查到,那些人自然会殊死一搏。”

王珪赞同道。

“不错,不用着急,吕笑已经在联络江湖好手,为叶尘编织死局,叶尘不仅要死,还要身败名裂,陛下民望尽失。”

李纲眼中带着无尽杀意。

鬼画手吕笑,江湖绝顶高手,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江湖好手常把吕笑和秦琼相提并论。

众人齐刷刷看了一眼李纲,李纲现在已经被叶尘逼黑化,气质都从儒雅变得阴冷。

这边,叶尘四人一路快马加鞭,第二天傍晚就赶到朔阳驿。

朔阳驿属于朔州开阳县,开阳县县令江升亲自带衙役控制了这里。

这里的驿吏和长孙安业的妻儿都被监管起来。

一番交谈,江升直接带着他们来到凶案现场。

驿站一个房间里,长孙安业的尸体趴在地上,已经长出尸斑。

也就是现在寒冬,天冷,否则应该已经发臭了。

长孙安业右手伸在前方,有一行血字——长孙无忌害我。

四人分别勘察一番现场,然后张允济和岑文本都看向叶尘,他们倒要看看陛下凭什么让他们以叶尘为主。

“长孙安业被刺穿腹部,颈部被扭断而亡,颈部被拧断,瞬间毙命,怎么可能还活着,并且写下一行血字。”

“再者,拧断颈部伤的是颈椎,不是喉咙,既然有力气写字,为何不发声求救?”

“此外,六个血字写得很工整有力,根本不是重伤将死之人能写出来的。”

“综上所述,长孙安业是在被杀后,被凶手抓着手蘸血写下的血字。”

叶尘开始解读现场,破绽太多了。

张允济和岑文本认同地点点头,至少证明叶尘是有点真本事的,并非无用贪功之人。

岑文本拿出笔墨纸砚快速记录案情,这本就是刑部员外郎的工作。

“现在是寒冬,外面到处是雪,现场没留下明显痕迹,明显被凶手清理过。”

“长孙安业是被**捅穿腹部,根据尸斑情况和江县令录的口供,长孙安业死于大前天,也就是十四日晚上。”

“床上有血迹,长孙安业却倒在距离床六步的地方,方向朝门,说明长孙安业在床上中刀,反抗过,挣扎着想逃出房间,被凶手从背后拧断脖颈而亡。”

张允济也说出自己看到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