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幽州队还真想到破解之法,幽州队的体力好,速度快,增加跑位,破坏蓝田县队的传递。
没有技巧,就是仗着体力和速度乱干,弄得蓝田县队都不敢轻易传球,节奏大乱,最终还真赢了。
“哈哈,这叫什么,乱拳打死老师傅,幽州队领队也是个人才,李桐客,去查查。”
李世民乐了。
领队就是教练,能这么快反应过来,并且想出破解之法,确实是个人才。
很快,李桐客回来:“启奏陛下,不是幽州队领队想出来的,而是幽州大都督李大亮侄子李道裕给出的主意。”
“喔,李道裕,是上次我们在醉仙居吃饭,遇到的那个年轻人吧?”李世民看向叶尘。
“不错,就是那人,李大亮侄子。”叶尘点点头。
“有意思,多关注关注此子。”李世民吩咐李桐客。
叶尘暗暗咋舌,要不李道裕能成贞观后期重臣呢,确实不一般,才富五车,有独到见解,善于分析,反应很快。
“魏征,你说朕去醉仙居用餐不妥,然朕在醉仙居发现一人才,你怎么说?”
李世民嘚瑟地看向魏征,终于可以反击这死喷子了。
“这是概率问题,但陛下去醉仙居,会对那里的百姓造成压力和影响却是必然的。”魏征回怼。
“所以朕是微服去的,那天要不是你跑去大喊大叫,都没人知道朕在醉仙居。”
李世民跟魏征辩论起来。
“陛下的意思是,朝中出大事,臣不应该告知陛下?”
魏征神情带着几分揶揄。
李世民再一次没辩不过,气麻了,又开始不讲理,故意找茬:“回朕话竟然居高临下,还坐着,大不敬,给朕站前面反思去。”
魏征顿时满头黑线,咬牙切齿起身下到最下面站着去。
百官各种憋笑,陛下和魏征是真相爱相杀,陛下每次说不过魏征,就各种整魏征,朱雀门前站岗,商业坊扫大街。
有一次实在找不到理由,以魏征进两仪殿先迈左脚为由,硬罚魏征。
两人属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魏征喷爽了,陛下偏偏还就喜欢被魏征喷。
陛下恶搞魏征舒服了,魏征也让陛下发泄发泄,免得真把陛下干急眼了。
陛下一天为了整魏征也是绞尽脑汁。
魏征就是一个标杆,只要魏征死不了,那么大家就敢直言进谏。
虽然大家都看魏征不爽,但现在也不搞魏征了,魏征就像是一面盾牌挡在最前面,只要魏征不死,那么大家日子也好过。
魏征挂了,那说明陛下开始变了,朝堂也要变天咯。
下一场,青海队对汴州队,两队拖入点球大战,青海队主打技术,点球显然比汴州队更强,赢了。
汴州队现在已经踢了三场,一场没赢,淘汰几乎注定。
李渊老高兴了,终于要大赢一次了,汴州队赔率零点五,也就是他押了五万两,赔七万五千两,赢两万五千两。
之前输的,直接一次回血一半。
虽然靠跟着二郎押赢的,但赢了就是爽。
押汴州队的人老多了,一个个满脸兴奋。
只有开盘的庄家脸色难看,今天要大出血了,得吐出来不少。
不过赌嘛,输输赢赢很正常,次次都全是庄家赢,谁还赌啊,总得给点甜头。
下一场,东凸厥一队对上蓝田县队,东凸厥一队效仿幽州队,结果体力和速度比不了幽州队,反而是自乱阵脚,大败。
“东凸厥一队的领队不行啊,东施效颦,闹了个笑话。”
“能破蓝田县队配合的,估计也就幽州队和朔州队,后面要是没碰上这两队,蓝田县队很可能夺冠啊。”
李世民道。
“也不一定,从正赛开始要连踢五场,体力消耗非常大,施展轻功高速奔跑,坚持不了多久。”
叶尘则持不同意见。
但结果一样,蓝田县队夺冠机会很大。
蓝田县队也一直在进步,配合越来越强。
差不多酉时,全部踢完一轮,汴州队一场没赢,遗憾出局。
这回倒没人骂汴州队,人家能从第一轮循环赛杀出来,实力并不差,主要第一组的竞争力太强了,全是夺冠种子队。
汴州队哭了,观众却普大喜奔,都在庆祝汴州队输了,就很搞。
今晚的鄠县酒楼生意好的厨子锅铲都抡冒烟了。
赢钱的人多,赢钱了,当然要吃点好的庆祝庆祝。
最爽的是那些养殖大户,现在鄠县一天消耗的肉量,直追长安城,供不过来,根本供不过来。
吃完饭,李渊迫不及待拉着李世民去赌坊领钱,领完钱,催着李世民快选明天哪队输,明天再赢就回本了。
“陛下,要不你们换家大的赌坊,今天输太多,你们押的太大,明天我怕赔不起啊。”
负责人苦着脸请求。
**,前几天赢的时候,押他们家的人少。
然后很多人连输几天,想换家赌坊试试,昨天非常多人跑来他们家下注。
结果大部分人都赢了,时运不济,亏死。
“行。”
李世民乐了,人家提前说,也挑不出理了。
这就看运气了,押的多,赚的多,也可能赔得多,对于庄家也是一样。
庄家没有贪得无厌,提前拒绝,没整出来到时候赔不起的丑事,很不错。
最大的庄家,肯定是武家了,于是来到武家开盘的赌坊。
“最弱的肯定是广州队了。”
尉迟敬德自信开口。
“也不一定,广州队韧性非常强,虽然是险之又险晋级,但经过这么多天,进步到什么地步,谁都说不好。”
“我不管了,全押鄠县队。”
叶尘一顿分析。
毕竟主场作战,鄠县队呼声也挺高的,赔率达到了一赔二,相当高。
而押鄠县队的非常少,绝大部分人押广州队,毕竟广州队晋级是最艰难的。
“楚国公分析得很有道理,鄠县队的情况其实和汴州队差不多,广州队之前实力肯定不如鄠县队,但韧性强,进步快。”
“鄠县队的赔率很高,你要不分开押鄠县队和广州队,鄠县队要是输了,你分开押都有得赚。”
李世民给李渊一顿分析。
叶尘一乐,这一刻倒是有点父子的感觉了,其乐融融上了。
父子亲情竟然是在赌坊里体现出来的,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