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揣崽去部队后,被前夫亲哭了 第38章 她总不能一直靠别人

“这你就不懂了,勒古叶包粽子最香了,要是能放块五花肉进去,嘶!那滋味,简直绝了!”

朱二妮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呲溜了一下口水,仿佛在说什么绝世美味一般。

苏曼卿却震惊极了!

“粽子这么甜,加上猪肉不是很奇怪吗?”

光想想那个味道,她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而听到这话的朱二妮同样很震惊!

“什么?粽子还有甜的?难道不是该是咸的吗?”

甜粽子怎么吃?

她简直无法想象。

眼看甜咸大战马上一触即发,李春花赶紧站了出来。

“嗨!你们都别争了,甜粽子有甜粽子的美,咸粽子也有咸粽子的香,两种都好吃。”

不管那种,她能吃上一个就开心了,哪里还挑什么甜和咸的。

军嫂们来自五湖四海,粽子甜的咸的都有。

每年做好粽子以后,大伙都互相赠送,李春花也就两种都尝过了。

她觉得哪种都好吃。

朱二妮去年下半年才来随军的,这还是她在海岛过第一个端午节。

虽然李春花已经将甜粽子描述得很**了,可她还是不能接受。

觉得甜粽子就是异端!

粽子怎么能是甜的呢?

而苏曼卿的想法也一样,她是绝对不能接受肉粽子的,特别馅料还是五花肉的那种!

虽然在粽子的口味上没能达成一致,不过苏曼卿还是听从了两人的建议,割一些勒古叶回去包粽子。

反正只是包粽子的叶子,馅料什么味道最后还是自己调。

而且她也很好奇,这种叶子应该怎么包成粽子。

李春花两人给苏曼卿传授割叶技巧后,就兴致勃勃的跑到一边去割了。

勒古叶三条边都有刺,而且刺又尖又密。

饶是苏曼卿已经很注意了,可一不留神还是被刮了几条血痕。

殷红的血迹在白皙的手背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可苏曼卿才割了五条叶子,算上送人的,最少也要包个十几二十条才够。

苏曼卿忍着刺痛,仔细按照李春花教的法子,用镰刀根部的弯钩卡住勒古叶根部,再猛地向下一拽——

咔嚓一声,带着清香的完整叶片就落在地上。

等凑够二十片时,她的手腕早已被叶缘尖刺划出纵横交错的细痕。

苏曼卿也顾不上这些,又学着朱二妮的样子,扯了根藤蔓,将勒古叶捆绑了起来。

最后三人背着背篓,拎着勒古叶就往回走。

才刚到家属院大门,远远就看见黄翠萍踮着脚在院门口张望。

一见到苏曼卿,她立刻旋风似的冲过来,眼睛亮得吓人。

“卿卿!你男人回来了你知道吗?”

听到这话,苏曼卿顿时感觉像是晴天霹雳一般。

他回来了?这么快?

见她呆愣在原地没说话,黄翠萍还以为她高兴坏了。

又绘声绘色道:“人家一回家属院,就到处去找你,哪知道你竟然这么晚才回来?”

苏曼卿喉咙越发干涩得不行。

“他…人呢?”

这样问着,她竟然有种想要调转身子跑人的冲动。

话落,黄翠萍的目光里就多了几分同情。

“听说部队有事,刚要下地去找你,就被人给喊走了。”

黄翠萍不愧是吃瓜一线群众,就没有什么消息是她不知道的。

听到他不在家属院,苏曼卿忍不住松了口气。

“谢谢你,翠萍,我知道了。”

苏曼卿说着,还有心情问她需不需要勒古叶。

黄翠萍看到她那白嫩嫩的小手都被划得不成了样子,哪里肯要她的勒古叶?

不仅不要,她还责怪了一句。

“你说你,干啥不好,割什么勒古叶,你要这东西,我给你弄不就行了吗?”

听着她话里的关心,苏曼卿感动得不行。

可她一点也后悔自己割这个勒古叶。

她总不能一直靠别人。

几人闲聊了几句后,苏曼卿就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家去了。

霍远铮已经知道她在这里的消息,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来找她。

苏曼卿此刻就好像等待判刑的人一般,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也没个安稳。

另一边,霍远铮正蹲在三号哨所的雷达基座旁,浓眉紧锁地盯着技术员拆卸外壳。

海风裹着咸腥气从瞭望口灌进来,吹得值班日志哗啦作响。

“是发射机模块烧了。”

技术员抹了把脸上的油汗,举着烧黑的电路板给他看。

“备用件从市基地调过来最快也要两天,现在只能试着把老式406雷达的零件拆下来改装,但型号差了三代,成功率不到三成。”

霍远铮喉结滚动了一下,作训服袖口重重擦过仪表盘,留下道凌乱的油渍。

他目光扫过窗外,从这个角度能望见家属院星星点点的灯火。

唇紧抿,他收回目光,沉声道:“优先保障战备,我现在联系师部申请优先调配,你们继续尝试兼容改装,每隔半小时向我汇报进度。”

声音果断又利落。

技术员顿时心一定,埋头就继续忙活起来。

直到月上中天,雷达屏才勉强亮起断续的微光。

郑向华拎着俩铝饭盒进来时,正看见霍远铮在给师部发第四封加急电报,手边摊着三张不同型号的雷达结构图。

“哟,咱霍营长修机器比会媳妇还积极啊?”郑向华撞他肩膀,“今天见着弟妹没?和好没?”

电报机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

霍远铮扯过棉纱擦手,机油混着血丝在指节晕开深色痕迹:“改装件寿命不超过48小时,师部要求我们驻守到新配件送达。”

只字不提见面的事。

可郑向华实在太了解他了,一看这表情就知道不对劲。

“你别告诉我…你连人都还没见到吧?”

他试探性地问道。

话落,霍远铮猛地站起身,抓起饭盒走向门口,作训靴碾过满地的电线胶皮,发出橡胶焦糊的气味。

海风卷着咸腥气灌进哨所,把他的回答吹散在浪涛声里。

“战备期间,不谈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