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开局貂蝉入我怀,我于汉末称枭雄 第38章:镇妻慑妾,凤营初立

“今**若不给个交代,休怪我枪下无情!”

徐妙云的声音如同她手中的枪尖一般冰冷锐利,美眸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王景看着距咽喉仅寸许的枪尖,面色不变,那双若隐若现的重瞳甚至没有丝毫波澜。

就在徐妙云气息为之一窒的刹那,他动了!

动作快如电光石火!

并非格挡,也非后退,而是五指如铁钳般骤然探出,精准无比地捏住了那寒光闪烁的枪头之下三寸处!

徐妙云只觉一股无可抗拒的沉浑力道自枪身传来,她灌注于双臂的内息竟如泥牛入海,枪尖被一股巧劲带着,不由自主地偏离了目标,那股力量震得她虎口隐隐发麻。

“夫人的枪,还是指向敌人更好。”

王景声音平稳,松开手指,仿佛只是随手拨开一片落叶。他看着徐妙云因震惊和用力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继续道:“孙芳于我,是战利品,亦是牵制孙坚、制衡袁术的人质。此乃权衡之术,非是贪恋美色。”

王景目光直视她的眼眸:“你是我王景明媒正娶的正妻,地位无人可撼。”

“当知大局为重,莫要因小失大,徒惹外人笑话。”

徐妙云胸脯剧烈起伏,那股被绝对力量压制的不甘,与被他直指“因小失大”的羞恼交织在一起,让她紧咬下唇,几乎要沁出血来。

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但这口气实在难以下咽!

王景见她倔强不语,语气稍缓,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他日我纵横沙场,扫平群雄,身边岂能只有冲锋陷阵的莽夫?更需要能独当一面的臂助。”

他话锋微转,抛出一个诱饵:“夫人若是觉得府中烦闷,空负一身武艺,我许你自建一营,如何?”

徐妙云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随即被更深的警惕取代:“你肯让我掌兵?”

“为何不肯?”

王景淡然一笑:“只是,既是夫人亲领,若仍是寻常男卒,岂非泯然众人,如何显你巾帼之气?”

他迎着徐妙云探究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要你建的,是一支全由女子组成的营队!人数,暂定一百。”

“一百?”

徐妙云蹙眉,这个数字远低于她的预期:“区区百人,能济何事?”

“兵在精,不在多。”

王景打断她,语气带着强大的自信:“古有越女授剑,三千甲士不能敌。”

“我要的,不是能填壕沟的炮灰,而是能于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的利刃,或是能护卫内宅、传递机要的奇兵。”

“这一百人,便是火种。”

“你若能将其锤炼成真正的精锐,让所有人看到女子为兵亦能建功立业,日后莫说一千,便是三千、五千,又有何难?”

徐妙云怔住了。

她本欲争的是一口气,是身为正妻的权柄与尊严,可王景抛给她的,却是一个她从未想过的局面。

一支全由女子组成的营队?

纵览史册,妇好统军亦不过是借男子之力。

他竟敢将此“开创”之名予我?

此乃千金之诺,还是又一个牢笼?

她的目光掠过王景那双目,其中唯有认真与期待,不见丝毫戏谑。

心中的怒火不知不觉消散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与隐隐的兴奋。

她深吸一口气,将红缨枪重重顿在地上,昂首道:“好!一言为定!”

离开徐妙云的院落,王景步履沉稳,径直走向安置孙芳的紫竹轩。

轩内,烛火摇曳。

孙芳已换下血污战袍,一身玄色劲装更衬得她身姿挺拔,宛如雪中青松。

她背对着门口,听得脚步声,豁然转身。

那双美眸之中,没有泪光,没有哀求,只有淬火般的桀骜与毫不掩饰的敌意,如同被囚禁于金笼的猛禽,兀自亮着锋利的爪牙。

“王景!”

孙芳声音清越,却带着沙场磨砺出的冷硬:“我人已在此,我父兄何在?”

王景不答,只是缓步逼近。

他身形高大,投下的阴影几乎将孙芳完全笼罩,那股久居人上、执掌生杀所形成的无形压迫感,让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他停在她面前一步之遥,目光如实质般扫过她紧绷的脸颊和攥紧的拳头。

“孙文台及其部众,此刻应已安然离开了洛阳。”

王景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我王景一诺,重逾千金。”

他忽地抬手,并非触碰,而是以指尖虚虚拂过她耳侧一缕散落的发丝,动作轻慢,却带着极强的侵略性与掌控欲。

“既然入了我王家门,前尘旧事,便该放下了。”

王景微微俯身,气息迫近,那双若隐若现的重瞳锁住她的眼眸,语气低沉而笃定,如同宣判:“从今日起,你只需记住,你是谁的妾?”

“收起你的利爪与獠牙,安分守己,我自会给你应有的体面,乃至荣耀。”

孙芳下颌绷紧,胸腔剧烈起伏,屈辱、愤怒、不甘如同岩浆在眼底翻涌,几乎要破眶而出。

她死死咬着牙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刺疼,才勉强维持住最后一丝理智。

她明白,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她的自由,便是换取父兄和孙氏一线生机的筹码。

良久,她猛地别开脸,避开他那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目光,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带着血腥气的话:“望你言出必践!”

王景直起身,对她的反应毫不意外,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入库、尚带野性的珍贵藏品。

他不再多言,转身离去,玄色袍角在门槛处划出一道冷硬的弧线。

轩外,他对肃立的两名亲卫淡淡吩咐,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入轩内:“看好她。无我手令,不得踏出紫竹轩半步。”

“是!”

......

与此同时,河东,安邑城外。

旷野之上,烟尘蔽日。

段煨率领本部兵马,依贾诩之计,且战且退,旗帜歪斜,队伍散乱,俨然一副溃败之象。

牛辅立马于高坡,眼见段煨“狼狈”后撤,又见其营寨中隐约有辎重车辆慌乱移动,心中贪念与轻敌之意大起。

他早对白波军与南匈奴心怀轻视,此刻更想独吞击溃段煨、夺取安邑的首功。

“段煨小儿,不堪一击!儿郎们,随我冲杀,夺了安邑,财富女子,任尔取之!”

牛辅挥刀大喝,一马当先,麾下西凉主力如同决堤洪水,脱离本阵,朝着“溃逃”的段煨部疯狂追去。

段煨部看似慌乱,退却间却隐隐保持着建制。

眼看牛辅大军已深入预设的洼地,两侧是并不算高,却足以隐藏兵**土丘林地。

就在牛辅前锋即将咬上段煨后军尾巴的刹那——

风声、马蹄声、喊杀声,仿佛在这一瞬间被骤然抽空。

“咚!咚!咚!”

低沉而震撼的战鼓声,如同沉睡巨兽的心跳,毫无征兆地从两侧土丘之后炸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