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教训许大茂开始 第二十四章:阎埠贵的算盘

第二十六章阎埠贵的算盘

易中海被调查组的人从四合院抬走,像一块臭肉被扔进了**堆,溅起的泥点子,却糊了满院子人一脸。接下来的几天,四合院静得吓人。家家户户关门闭户,连平日里最爱串门扯闲篇的老太太们,都缩在屋里不敢露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带着恐惧的沉寂。谁都知道,易中海这棵大树倒了,下一个会轮到谁?没人敢想,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瞟向中院那间始终安静得可怕的屋子——何雨柱的家。

何雨柱照旧上班下班,脸上看不出喜怒。易中海的下场,在他意料之中,没什么可兴奋的。这老家伙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他关心的,是接下来该收拾谁。刘海中的官迷嘴脸,阎埠贵的精明算计,许大茂的阴损毒辣,贾家的贪婪无度……一个个,都像疥疮一样,长在这四合院的皮肉上,不挤干净,就别想安生。

最先沉不住气的,是阎埠贵。

这天是休息日,下午头,日头偏西,院里有了点暖意。何雨柱正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就着亮光修补一个旧帆布包,针脚细密扎实。阎埠贵揣着手,溜溜达达地从前院晃悠过来,脸上堆着那种惯有的、仿佛时刻在计算得失的笑容。

“雨柱,忙呢?”阎埠贵停在几步开外,没靠太近。

“嗯,补个包。”何雨柱头也没抬,手指捏着针,一穿一拉,动作不停。

阎埠贵搓了搓手,像是随口闲聊:“唉,老易这事儿……真是没想到啊。一辈子小心谨慎,临了临了,栽这么大一跟头。”他叹了口气,偷眼观察何雨柱的反应。

何雨柱手上没停,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阎埠贵见他没接话茬,只好自己往下说:“要说这人啊,还是得踏踏实实,不能贪心。老易就是心思太重,算计太多,才……”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推心置腹,“雨柱啊,经过这么多事,三大爷我看明白了,这院里啊,就属你最实在,有本事,还不张扬。往后,这院儿里的大事小情,还得你拿主意。”

何雨柱心里冷笑,这阎老西,见风使舵的本事倒是一流。易中海刚倒,他就急着来表忠心、划界限了。他依旧没抬头,语气平淡:“三大爷言重了。我就是个厨子,管好自己的一日三餐就不错了,院儿里的事,有街道,有大家,轮不到我拿主意。”

阎埠贵碰了个软钉子,脸上有点挂不住,但很快又堆起笑:“谦虚!太谦虚了!你的本事,现在全厂谁不知道?连部里领导都夸你!”他往前凑了半步,压低声音,“雨柱,三大爷跟你说句实在话。老易这一倒,院里空出个‘一大爷’的位置。按资历,按……呵呵,有些人可能有点想法。但我觉得,论能力,论威望,非你莫属啊!你要是愿意,三大爷我第一个支持你!”

何雨柱手里的针停了一下。他终于抬起头,看向阎埠贵那张写满精明的脸,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三大爷,您这话我可不敢当。什么一大爷二大爷的,都是老黄历了。现在新社会,讲民主,讲规矩。街道让怎么管就怎么管,厂里让怎么干就怎么干。搞那些虚头巴脑的名头,没意思。”

阎埠贵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赶紧点头:“是是是,雨柱你说得对!新社会新风气!我的意思是……院里总得有个主心骨不是?大家伙儿都信服你!”他话里有话,既想试探何雨柱对院里权力的态度,又想趁机给自己找个新靠山。

何雨柱懒得再跟他绕弯子,低下头继续缝包,语气冷了下来:“三大爷,我没兴趣当什么主心骨。我就想过几天安生日子。谁也别惹我,我也不惹谁。大家相安无事,最好。”

这话,已经是明确的警告了。阎埠贵听出了弦外之音,脸色变了几变,讪讪地道:“那是,那是……安生日子好,安生日子好……”他站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又找不到别的话说,只好干笑两声,“那你忙,你忙,我回去看看报纸。”说完,背着手,溜溜达达地走了,那背影透着点失落和不安。

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月亮门后,嘴角扯出一抹冷峭的弧度。阎埠贵这点小心思,他看得一清二楚。想借他的势?门儿都没有!这院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指望从他身上捞好处,以前是占便宜,现在是想借势。可惜,他何雨柱,早就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傻柱了!

阎埠贵刚走没多久,刘海中又挺着肚子过来了。他脸上倒是没了之前的得意,反而带着点故作严肃的关切。

“傻柱,修补东西呢?”刘海中摆着二大爷的架子。

“嗯。”何雨柱依旧惜字如金。

“咳,那什么……”刘海中清了清嗓子,“老易的事,你也知道了。影响很坏啊!给咱们院抹黑了!我这个二大爷,有责任!以后啊,我得加强管理,绝不能再出这种害群之马!”

何雨柱没吭声,心里鄙夷。易中海在的时候,你刘海中像个跟屁虫,现在人倒了,你倒充起大瓣蒜来了。

刘海中见他不接话,有点尴尬,自己找台阶下:“不过傻柱,你这次……表现不错!立场坚定,觉悟高!厂里领导都表扬你了吧?好好干!将来前途无量!”他这话,带着点酸溜溜的恭维,又想显示自己消息灵通。

何雨柱终于缝完最后一针,用牙咬断线头,把包拎起来抖了抖,淡淡地说:“二大爷,我没什么前途,就是个做饭的。把饭做好,对得起厂里发的工资,就行了。”说完,拿起包起身回屋,直接把刘海中晾在了门口。

刘海中张着嘴,看着何雨柱关上的屋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终悻悻地啐了一口,低声骂了句“不识抬举”,扭着胖身子走了。

何雨柱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些人的表演,虚伪又可笑。他们怕了,是真的怕了。怕他何雨柱的手段,怕成为下一个易中海。但这种怕,是靠不住的。只要有机会,他们还会像苍蝇一样围上来。

要想真正安宁,就得把这些苍蝇拍死,或者,彻底赶走。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窗外。下一个,该轮到谁了?是继续装腔作势的刘海中?还是那个虽然消停但贼心不死的许大茂?或者,是那个看似可怜实则贪婪的贾家?

他走到桌边,拿起暖水瓶倒了杯水。水是凉的,喝下去,却让心里那股火,烧得更旺了。

不急,一个一个来。这四合院的账,得一笔一笔,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