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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姐的话,虽然声音低,不过屋子里面其他几个人也都能够听到。
问出来之后,一个个脸上都露出八卦的模样。
秦淮茹腾的一下子脸红了,没有想到孔姐会问出这种话来。
立刻急道:“孔姐,你说什么呢,我和傻柱之间是清白的,他只是因为...”
孔姐给了一个我明白的微笑:“是我胡说八道,秦淮茹你别往心里去。”
秦淮茹愣了一下,更加的着急:“我们家之前是困难,没有城镇户口,所以傻柱才拿了一些剩菜,剩饭给我们。”
孔姐拍了拍她的肩膀:“是我说错话了,你们是清白的,你们说是不是呀?”
众人纷纷表示,秦淮茹是清白的,孔姐只是说错了话,大家都相信他们是清白的。
可同事和组长越是这么说,秦淮茹越觉得他们说得很敷衍。
她们准是在心里编排自己,再想到刚才被李怀德欺负,心中无比的委屈,眼泪都掉了出来。
可看在众人的眼中,却觉得秦淮茹是事情败露,这才恼羞成怒,哭了出来。
孔姐连忙说:“秦淮茹,你别往心里去,这只是传言,大家都不会当真的。”
然后告诉其他的职工,以后这种话,都不要再说了。
这才让秦淮茹好受些:“大家伙,请相信我,我和傻柱是真的没有什么的,只是一个院子里面的邻居,这是别有用心的人胡说八道!”
在孔姐的制止下,大家伙都给秦淮茹个面子,表示不再传。
至于他们背地里说不说,孔姐就管不着。
毕竟刚才李厂长还说秦淮茹做事稳妥,工作认真,她虽然有些奇怪,可也不能不给李厂长面子。
这流言很快也传到了食堂,洗菜的大妈和帮厨都聚在一起,背着傻柱议论纷纷。
易雨柱很快就察觉了异常,问:“孙师傅,你们都在聊什么呢?”
孙师傅是白案师傅,主要做馒头等面食,两人关系也不错,聊得来。
孙师傅就问:“傻柱,你以后改姓易,成了易中海的儿子了?”
易雨柱听到孙师傅这么问,顿时有些恼怒起来。
虽然已经完成过户,改了姓名,不过他也知道这不是好事,就想要低调,不想闹得沸沸扬扬。
易中海早上的时候还叮嘱过他这件事情,不让他乱说。
易雨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孙师傅这话听谁说的?”
“大家伙都在说,都说你因为易中海给买了一辆自行车,你就不再姓何,认他当父亲,这是不是真的?”
易雨柱为难地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才说:“我虽然改姓,可并不是因为一辆自行车的事,是因为我大哥太坏了,天天打我,还不让我做好事,自私自利,不配做大哥。”
易雨柱把心中对何雨粱的怨恨多向孙师傅倾诉。
孙师傅说:“可大家伙不是这么传的,说你和贾东旭的媳妇不清不楚,把之前拿回去的饭盒都给了她...”
易雨柱听到这些,气得把手中的刀往案板上一躲,菜刀的一角,顿时入木三分。
吼道:“什么?他们怎么能这么说?”
连忙怒气冲冲的出来,连续问了几个人,都是这么说,让他气得牙痒痒,工作也不再干,直接去找易中海。
走了没有多远,就看到易中海从办公楼里面出来,他惊讶地问:
“爹,你怎么来办公楼了?”
易中海刚开始,也只是猜测,可后来那些工人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他也听到一些。
连续问了好几个人,很快找到了八卦的来源之处是出自计划科。
跑到计划科,顺藤摸瓜,发现最开始是从宣传科传出来的。
把易中海气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不用猜也知道,准是许大茂那个坏种,在背后里面传他们的谣言。
哪怕许大茂说的都是真的,可这些话语听在易中海的耳朵里,那也都是谣言。
“柱子,你也听到那些流言蜚语了?”
易雨柱点点头:“我也听到了,都说是在办公楼里传出来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把他打出屎来。”
易中海眉头紧皱:“我已经问过了,这些话都是从宣传科传出来的。”
易雨柱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果然是该死的许大茂,今天不把他打死,我就不姓何。”
易雨柱也是一时说顺嘴,心中一着急,就忘记自己现在不姓何,改成姓易。
易中海听到之后很是无语,深吸一口气想着,柱子应该是无心的,不应该是有意在气自己。
可心中还是有些隐隐作痛,只能告诉自己,改造柱子的事情不能操之过急,要徐徐图之。
可这个时候柱子已经转身就走,易中海伸手一拽,并没有拉到他。
高声喊道:“柱子你去哪?”
易雨柱很是生气地说:“我去找许大茂算账去。”
易中海感觉不太妥当,这里毕竟是在轧钢厂,要是打出个好歹,就要出大事。
“你给我回来。”
嗓子都喊到沙哑,可是,易雨柱还是头也不回地快速跑走。
许大茂痛快嘴之后,见那些话语传得越来越广,冷静下来就感觉说不准傻柱会来找他算账。
想了想,决定还是先溜为妙,从办公室里面出来,刚想要锁门,就看到远处傻柱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心中咯噔一下,首先想到怎么这么快,傻柱就知道是自己传的话?
顿时觉得大事不妙,可傻柱过来,正好挡着他逃往大门的方向,只好撒腿就往厂子里面跑。
易雨柱很快就发现逃跑的许大茂,立刻追了上去,并且大喊:“许大茂,你给我站住?”
许大茂一边跑,还不忘出言挑衅:“孙子,快来追你爷爷呀!姓易的,追上来爷爷给你买糖吃。”
易雨柱一边追一边质问:“该死的徐大茂,那些话是不是你传的?”
许大茂笑了:“是你爷爷我,怎么着?我又没有说错,说的都是实话。”
“该死的许大茂,你给我等着!”
“易雨柱,有本事追上你爷爷我呀!”
许大茂只顾着出言挑衅,心中很是得意。
可是并没有看到易雨柱抄起旁边的一半块砖头,然后用力的砸了过来。
等他听到破空的声响,回头一看,那砖头已经来到了跟前,好巧不巧的是直接砸在了脸上。
咔的一声响,许大茂感觉鼻子酸痛无比,鼻涕,眼泪和鲜血都喷涌而出。
“哎吆,疼死我了!”
易雨柱很快就追到了跟前,一脚踢在许大茂的两腿中间。
许大茂哎哟一声,不再捂着鼻子和脸,而是双手捂着自己的双腿中间。
易雨柱得理不饶人,一脚把许大茂踹倒在地。
骑在他的身上,攥起砂锅大的拳头,朝他脸上,身上快速地打去。
“该死的许大茂,看我不打死你!”
许大茂本身就不是易雨柱的对手,更何况鼻梁都被打断了,脑袋上连续挨了几拳,没有丝毫的反抗。
“快...快住手,太无法无天了,这要是打死人呀!保卫科呢,快把他们给我控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