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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后退一步,砰当一声,把房门关上。
易中海气的血压飙升,额头上青筋乍起,许大茂的娘虽然态度不好,不过也只是把他撵出来而已。
可何雨梁更加的过分,竟然直接把自己的礼物,四斤精致的糕点全部摔了个稀巴烂。
这时候粮食紧张,其他的各种副食品也都是供不应求,普通人根本就买不到。
这还是他之前,花费了老大的代价,这才弄到了4斤糕点票。
放在黑市上都能卖到10块钱以上的高价,拎着这样的重礼,依然被他们两家人毫不留情地拒之门外。
何雨梁做得更过分,根本不给自己这个一大爷一丁点的面子。
气得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可何雨梁的房门紧闭,他也只好收拾起那些破碎的糕点,扭头回到家里。
看着易中,把东西拎回来,还都摔得不成样子,吴秀芳问:
“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叹气一声:“我这连门都没有进,就被撵回来了。”
吴秀芳紧紧地皱着眉头,唉声叹气地说:“柱子怎么闯出这么大的祸,这可怎么办呀?”
“都怨该死的许大茂,要不是他胡说八道,柱子也不能打他,不过这次下手重了一些而已。”
两口子相对无语,总感觉忘记了什么事情一样。
第2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吴秀芳才想起来问:“你说柱子早上吃什么?”
易中海一拍大腿:“昨天我只想着要买东西,找许伍德赔礼道歉,忘记给柱子送晚饭了!”
“什么你没给他送饭?”
易中海一拍脑袋:“我也是急得糊涂了,都忘记柱子晚上还要吃饭。”
“那还等什么我赶紧弄点饭,你一会给带过去。”
易中海急匆匆地吃了几口饭,然后带着饭盒,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轧钢厂。
由于时间尚早,办公室里面并没有人,可审讯室的门还从外面锁上。
易中海扒着窗户往里面看,立刻看到不敢置信的场景。
易雨柱双手被手铐铐上,中间的位置拴了一根绳,双手高高的举起,吊在房梁上面。
遭受了一夜的残酷折磨之后,易雨柱已经困得不行,正在那里磕头打盹。
睡着了之后,身子就不自然地往下一坠,然后手腕处的疼痛又让他清醒过来。
摇了摇脑袋,再次踮起脚尖,尽量让手腕处不疼。
可即使这样手腕那里早已经勒得肿胀起来,通红一片。
易雨柱的小腿都在打哆嗦,不用猜也知道,肯定会十分的不好受。
易中海是感同身受,好不容易有个儿子,就被何老大这样的折磨。
要是何雨梁在眼前,他都能拿刀砍死他。
可眼下审讯室的门紧紧的锁着,易中海只能在门外难受,毫无办法。
等了一会儿,何雨梁终于来到,易中海上前质问:
“梁子,你们怎么可以把柱子这样吊一夜?”
何雨梁立刻就找到了理由:
“这可是厂领导吩咐的,谁让柱子犯了如此严重的错误,这只是对他的小小惩罚。”
易中海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胡说,哪个厂领导会这么安排?”
何雨梁依然笑道:“那你找李厂长问问,看我是不是在胡说八道?”
“你...”
听到何雨梁抬出李厂长,易中海就知道这事情只能不了了之.
他也不可能真的跑去质问李怀德,如此惩罚,吊易雨柱的命令是不是他下达的.
只能收起满腔的怒火,还要陪着笑脸,把饭盒给了何雨梁。
“再怎么说,柱子也不是外人,你赶紧把它松下来吧。”
“打住,傻柱他姓易,我姓何,我们就是外人。”
何雨梁然后打开饭盒,发现里面是用白面熥的油饼,还有鸡蛋。
“伙食不错呀,没有想到老易,你家还有鸡蛋呢!”
易中海勉强地挤出一个笑脸:“还行吧。”
然后一直催促何雨梁尽快的把柱子放下来,让他吃个早点。
“你这个爹真尽职,可昨天晚上怎么没有想着给送饭呢。”
何雨梁的话,让易中海老脸一红,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何雨梁先是开了自己的办公室,把饭盒放在桌子上,然后又打水洗了一把脸。
易中海在旁边都急坏了,何雨梁才好整以暇,慢慢腾腾地拿着钥匙,打开审讯室。
易中海第一时间冲了进去,解开绳子,把易雨柱从梁上放下来。
抱着柱子就哭:“柱子你受委屈了,都怨何老大,把你害成这个样子...”
何雨梁听易中海当着自己的面就埋怨他,立刻上前拎着易中海的后领子,把他往外面拖。
易中海猝不及防,根本就没法站起来,就像一块抹布一样,被直接拖出了审讯室。
“何老大你太过分了!”
何雨梁把眼一瞪:“你瞧瞧你说的什么屁话,赶紧给我滚。”
易中海连滚带爬地离开,临走的时候还叮嘱何雨梁,赶快的把饭盒给傻柱吃。
可何雨梁随手就把饭盒给了孟廷飞,然后让他去食堂买两个昨天剩下来的窝窝头,给易雨柱送过去。
易雨柱捏着窝窝头看了半天,这才就着凉水吃下肚。
心中却已怨恨异常,易中海说得好听,把自己当亲儿子待,可这竟然只给送两个窝窝头来,连口咸菜都没有。
许伍德来到轧钢厂之后,很快就收到好消息,昨天动手术,昏迷不醒的许大茂终于清醒过来。
立刻来到病房里面,看着包成木乃伊的儿子,他怒火又噌噌地往上涨。
安抚完孩子之后,被请到了保卫科,继续和易中海骂架。
等许伍德骂够了之后,刘闯才开始进行调解。
易中海这两天已经被搞得精疲力尽,很快就答应了负担这次所有的医疗费用,并且把易雨柱的两个月工资赔偿给许大茂。
“真是便宜你了。”
许伍德怒气冲冲地丢下这句话,又连忙回到医务室的病房。
“爹,谈得怎么样了?”
许伍德说:“已经谈好了,所有的医疗费用由傻柱承担,并且赔偿给你他两个月的工资。”
许大茂惊讶地问:“傻柱不用坐牢吗?”
许伍德摇摇头:“当然不用,只是赔钱而已。”
许大茂立刻叫道:“不行,他把我打的这么惨,我要让傻柱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