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二十岁心动,他才是白月光 第142章 番外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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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晋琛走近。

视线下缓缓聚焦出女人的倩影。

巴掌大的脸儿,五官精致素雅,完全不同与林知微的谄媚勾引。

她更该是被娇养在无坚不摧的堡垒下,被呵护,被灌养。

温茉鼻息很沉,呼吸细听,还有这无意间溢出的抽泣声。

纤细的手臂,紧拢着身上的被褥,是防备保护的姿势。

看来,昨天愤怒的强制下,是真把她给吓坏了。

付晋琛抓了把额前散下的头发,胸口冒出异样的懊悔。

他拉回视线,拿过衣物,进了浴室冲洗。

林知微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有些刻意。

他紧盯着镜中的自己。

那些暧昧的痕迹不知为何,令他生出反感的味儿。

跟林知微做了就做了。

这些年,她对自己什么心思,众人皆知。

就算真的顺理成章,让她成了自己一夜的X伴侣,有能如何。

付晋琛向来对自己十分的宽容。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起初娶温茉确实是只为了一己私欲。

他爱她吗?

温茉长得漂亮,没有一个男人会对美人生不出反应。

付晋琛爱她那张脸,爱她柔软的身段,就是没爱过她的人。

接近,只是想证明给谢洵也看,不是一切东西,都能轻而易举地被他得到。

抢走他心爱的女人,比得到他应得的家产,更让付晋琛享受到愉悦。

那是从生理和心理两个层面上的报复。

就如同他的母亲,和他父亲那段不见光的私情一样。

可偏偏,回想起林知微在他身xia的那一幕,他又恨不得让顶上绵密的水柱,冲刷得更加彻底一些。

洗去他背着温茉,同别人有染的味道。

至少,在她面前,不会有所内疚。

【我昨晚没做措施,记得吃药。】

潮湿的手,敲打在屏幕上。

林知微寡淡瞥了眼那弹出来的信息,原本送进唇齿的药,被她吐了出来。

从浴室里出来,付晋琛没在主卧多待。

他简单收拾了点东西,拿上电脑,去了三楼客卧。

“少爷,解酒汤。”

李姨把药汤送了上来,走近瞬间,瞧清他露出在喉结处的吻痕,手抖了一下。

付晋琛佯装淡然,主动接过手,“她醒了告诉我一声。”

温茉昨夜折腾了一晚没睡。

再醒来时,窗外的天已爬满了星光。

她揉了下眼睛,耳骨轻动,是房门把手被拧开的声音。

“醒了?”

此时的付晋琛已换上一件半高领的薄款毛衣,正正好挡住那些想藏起来的痕迹。

他的出现,令温茉全身细胞应激般绷紧。

她惊慌拢紧身前的被褥,“你进来做什么,你出去。”

温茉现在不想看到他,更不想与他同处在一个空间里。

说着,她垂眸,扫视床榻。

付晋琛将她紧压在身xia的画面,疯魔般从她脑海里又一次串出。

生理心理的双重排斥,再次令她止不住干呕出声。

付晋琛蹙眉,走近,以为她哪里不舒服,“怎么了?”

伸来的手,晃进女人的视野,她失声尖叫,“啊——别碰我,付晋琛,你别碰我。”

下秒,她急躁冲进浴室,反锁。

付晋琛追去,敲门,“温茉,你躲进去做什么,出来。”

“啊——你走开。”

女人失常地哭喊,惊动楼下的人。

李姨同佣人跑了上来。

“少爷,怎么啦?”

“她把自己反锁在了里面。”

浴室的玻璃门,倒映着男人贴近的轮廓。

温茉不可控地捂嘴,尖叫,眼泪淌出,染红眼。

“你别过来,你别碰我。”

“温茉,你出来。”

付晋琛还在紧逼着。

李姨上前,拽他胳膊说,“小太太可能是惊吓过度了。”

“什么惊吓过度?”

付晋琛眸色骤冷。

温茉她在哭什么,抵抗着什么,难道他不清楚。

“我是她丈夫,我能惊吓到她什么?”

付晋琛向来孤傲,哪里容得了这般外人的质疑。

更何况是在温茉朝着要离婚的这个节骨眼上,自己老婆,哪里有不能碰的道理。

李姨斟酌了下表情,眼神扫过后面跟来的女佣,“小太太醒了,你去把炖好燕窝盅拿上来,还有医生吩咐的药。”

“是,李姨。”

女佣被支走,李姨这才敢放开着说。

她跟在付家几十年,也是从小看着付晋琛长大的母姨,她的话对付晋琛来说,还是有着些许避忌的威仪在。

“这就要问问你了。”

李姨侧脸嗔说他,“小太太刚术后,身子虚,情绪不稳,你做丈夫的不体贴,还强行,这不叫惊吓,叫什么?”

付晋琛抿紧唇线。

原本搁在玻璃门上的手,也跟着回收。

“其他我就不说了,发高烧,折腾过一夜,你还不归家,小太太不哭谁哭。”

李姨不知来龙去脉,只看表象。

付晋琛勉为其难应下错误,“昨天两人情绪都不好。”

“不好还乱来。”

这一句,李姨暗指着下午看到的。

付晋琛心虚捏了捏领口,往后退了一步。

李姨敲门,轻哄着,“小太太,是我,你开开门,我拿了药汤上来。”

里面的人没反应。

李姨声音靠近些,“医生说你得按时吃药身体才能好,你听话,把门开了。”

“少爷已经下楼去了。”

李姨回头,摇了摇。

付晋琛没辙,转身出去。

男人的身影消失,温茉这时才敢起身开门。

颤巍的身子,浑身冰凉。

李姨心疼着上前环住,“哎哟,这烧刚退下,不能再着凉的。”

“走,去床上盖被子躺好,我去给你拿吃的。”

温茉不肯动,眼睛警惕着那半掩的门。

李姨安抚,“少爷真下楼了。”

听到这句,温茉才得以安心,缓下情绪。

两日后。

谢洵也终于回到悦铂华府。

连续两台手术,一场学术总结,让他忙到连翻看下手机的余暇都没有。

“这瓶酒是麦琪特意从新西兰那边空运过来的,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徐诚安带着酒跟小菜,来陪这个又开启间接性工作麻木自己的兄弟。

只是两人刚从车库里出来,就碰见了前几天许菲求助过的保安。

“谢先生,这里有你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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