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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茉被付晋琛带回了悦澜别墅。
曾经的一切,真就如做场梦那般。
任由温茉怎么逃,都甩不开这架牢笼。
“这段时间就先在家里好好休息,哪也别去。”
付晋琛不温柔地,将人带进主卧,抛向床榻。
熟悉的房间,亲自挑选的四件套,满屋子全是曾经与他深爱缠绵的影子。
温茉艰难地撑在床边,却干呕至极,“付晋琛,这是你所谓的正常夫妻间关系?你在变相地软禁我的自由。”
女人的脸抬起,从上车到回来,她眼底的恨意一分未减。
反之更浓,更深。
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吞没在其中。
“温茉。”
付晋琛咬紧的腮帮紧绷,手掌愠怒地穿过那头长发,纤细的脖颈捏于掌中用力抬起。
“现在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
在自己的舒适区内,他根本不用再避忌着什么,浑然天成地释放出内心的阴暗面。
【温茉,嫁给我,做我的妻子,我会对你好的。】
全是他嫉妒谢洵也,伪装出来的面孔。
“付晋琛。”
温茉抓他,打他,反抗着与他的接触,“你放开我。”
看着妻子在自己跟前的不温顺,逐步放大了这几日,付晋琛不想接受的结果。
那就是.....
倏地,他的身躯,结结实实笼罩而来。
温茉惊错,双手抵抗,却还是被压入床榻间。
惊慌失措的她挣扎,踢蹬,大腿被恶心的触碰死死按住。
温茉失魂般尖叫,“啊——付晋琛你起来,你别碰我。”
“温茉。”
被扣住的脖颈,温茉奋力挣脱。
乌长的头发凌乱,铺散,缠在粉白的床单上,也缠在男人蓄起力量的手臂间。
他的女人。
曾经只为讨他欢心的女人,此刻不由他靠近,“你是不是想起他了,说,你是不是想起他了?”
付晋琛心里有愧,心虚得根本不敢吐出谢洵也的名字。
温茉紧咬着唇瓣,不与他对视。
付晋琛内心的火焰,被她的无视与抵抗层层激怒开。
因为他知道,是他自己横刀夺爱。
什么叫温茉暗恋了他五年,“知恩图报”才得到他的心,全是他编织出来的谎言。
重造出一份假象的记忆,去弥补那车祸失去的缺口。
没了谢洵也,有他。
他不会让谢洵也这么的如愿以偿。
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消失的这几天,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了,说,是不是?”
滚烫的泪滑过眼角,温茉不应不答。
她假装自己什么也听不懂。
“你想起他了,所以才执意着要离婚,让许菲帮你逃。”
付晋琛失控般的怒意咆哮,一声声重喘,呼洒在温茉面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还是不敢承认。”
按在那大腿上的手,愤怒地游走到女人平坦的小腹,倏地屈指一勾。
腰间处的金属扣,触到温烫的肌肤。
温茉眼神从空洞的一瞬,转化成应激般狂叫,狂抓,“付晋琛,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要正常的夫妻关系吗?我们现在就来做正常的夫妻。”
温茉濒临窒息般痛哭,“你别碰我,不要,走开,不要....”
纤长玉骨的手指,抓,挠。
全部朝前向压在身上的男人。
“你不让我碰,让谁碰?”
付晋琛狠心要个答案,就不会这般轻易放过她。
“付晋琛,你浑蛋,你走开.....”
女人用尽所有力气的反抗。
头,重重一挺。
砰——
“温...茉。”
男人额头吃痛地停止下所有。
身上重量变轻那刻,温茉逃命般从床上爬了下去。
目眩,头晕,她已经估计不上那么多了。
眼前的画面在晃,她蜷缩到窗帘旁。
被撕扯下一半的上衣,露着纤细的蕾丝带子,清薄的脊背**。
“付晋琛,你别碰我,求你了,不要。”
长发遮挡住她所有的委屈跟狼狈,一声声无助脆弱的哭喊,惊动了楼下寻上来的李姨。
“发生什么事了,小太太怎么哭成这....”样?
李姨的话音赫然而止。
出现在眼前的,是背向主卧门外,跪坐在床榻上的付晋琛。
李姨是付家奶奶身边的佣人,自温茉嫁过来,付奶奶怕两小年轻不会过日子,特意让李姨陪同过来照顾。
李姨眼皮跳了两下。
付晋琛身上的衬衫皱褶得狼狈,脸侧,脖颈皆被女人指甲挠花的痕迹。
刚才进门那景象,不用想,里面更是....
“求求你,别碰我了。”
女人还在无意识地哀求着。
午后的阳光和煦,暖烘。
整个卧室的基调,却是混乱不堪的悲哀。
付晋琛没了所有念想,愤气地从床边退下。
回头看了眼李姨,愤气冷声,“让保镖看好她,刚出院,不要让她任性一个人出门。”
顺口的谎言,让温茉如堕深渊般无力。
男人不留一声安慰,甩步离开。
“小太太,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
等到男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拐角的楼梯口,李姨疾步赶进房内。
昏暗的窗帘一角,是女人泣不成声,浑身抖动不堪模样。
许是有了李姨这女性气息的涌入,温茉不再压抑心底的情绪,转头扑向李姨朝她张开的手。
“呜呜呜.....呜呜呜.....”
她咽呜无助的哭腔,刺痛着旁观着的心。
这两年的照顾,温茉的品行,与对付晋琛,对这个小家的好,李姨全都是看在眼里的。
“我的好孩子,别哭,别哭。”
看着她身上再也无法完好拢上的衣物,李姨明白,这两人绝对不是吵架那么简单。
前个月还满心欢喜,对着她询问有什么调理易孕方子的人,怎么就动了手术,又哭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