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两块石头就不用擦了。
回去分一块给陈海。
另外一块留着她自己练练手。
阿傣收获也不少,切出了巴掌大的紫玉。
紫玉很罕见。
程婉婉抢在玉石贩子前头,出了三千块钱拿下了。
周三哥一无所获。
他对这些不感兴趣。
眼睛老看着有没有武器。
武器是不能随便售卖的,他没能得偿所愿。
5个人的队伍分成了两拨。
由周三哥带领阿傣和他母亲乘船去农场。
程婉婉和贺霆暂时住下。
两人想着能不能再淘点别的东西。
而且贺霆有自己的小算盘。
新买的床单被罩直接铺在了招待所的床上,长臂一伸,就把自家媳妇儿抱在怀里。
红色的裙子和白色的背心叠在一起。
窗户上倒映出两个纠缠的身影。
时而亲密地亲吻着。
又时而分离,换个姿势。
床榻发出了令人他算的嘎吱声,大滴的汗珠从贺霆的下巴流下,滴在了程婉婉光滑的后背。
难耐的声音从她口中倾斜而出。
“慢点。”
贺霆自然是万分怜惜。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使出洪荒之力将所有的爱恋都给了程婉婉,最终抱着汗津津的媳妇去浴室洗漱。
期间还想动手动脚。
程婉婉却突然变了脸色。
鬓角的黄豆大的汗水冒出来。
夹杂着痛苦的声音。
“婉婉,你怎么了?”贺霆顾不得穿衣服,连忙来到陈婉婉正面,就发现她的脸色特别差。
一只手捂着肚子。
“肚子有点疼,好像是要来大姨妈。”程婉婉表情痛苦。
这具身体其实不差。
过灵泉水的调养,已经好的不能再好了。
可痛经怎么也改善不了。
真的是太受折磨了。
“那你赶紧躺着,我去给你买一点红糖,再弄点止痛的。”贺霆手忙脚乱将程婉婉送回床上。
替她盖好了被子。
三两下穿好衣服,去楼下要了打吊瓶的瓶子,灌满了热水又塞到了程婉婉的腹部。
见她表情好受了一点,赶忙跑去药店购买止痛药。
痛则不通。
从中医的角度来讲,经络瘀堵。
得吃通经络的药。
暂时是找不到中医,只能继续喝灵泉水。
痛感渐渐在减少。
加上物理办法,不至于让她说不出话来。
好好的蜜月之旅,就被即将来临的大姨妈给破坏了。
程婉婉生无可恋。
贺霆不止拿着红糖水和止痛药,还买了艾灸贴。
直接贴在肚脐眼上。
艾草是疏络通脉的。
一通忙碌后,程婉婉昏昏欲睡。
贺霆小心地躺在她身边,滚烫的大手贴在腹部,热源透过皮肤钻进了肚子里,痛意也在减少。贺霆牌暖宝宝还是很有用的。
不仅不需要多少钱,也不需要充电。
可以源源不断提供热量。
程婉婉这一晚睡得很舒适。
但有些人就不咋舒服了。
陈海带着资料回到了农场,跟贺建国正式见面。
瞧着密密麻麻的字,每个字都被鲜血浸泡。
贺建国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住。
疼得他大汗淋漓。
相当触目惊心。
这帮人为了丁点蝇头小利,不顾他人的性命,简直畜生不如。
“这些资料来的很及时,而且我已经跟兄弟单位的同僚通了气,让他们开展抓捕。”
陈海乖乖巧巧地坐着。
怀里的小元宝待不住。
从他的领口爬了出来,跳在了桌上。
它一点都不认生。
迈着小短腿儿走出了可爱的步伐,嗅到了贺建国身上的怒意,喉咙里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顺便用毛茸茸的身体碰他的肩膀。
贺建国的注意力暂时被吸引。
抬起手指摸了摸小元宝的脑袋。
手感很好。
“这是你养的?”
临时插了个题外话。
陈海笑着开口,“是,用来解闷儿的,而且它很聪明,有危险的时候还会提醒我。”
竟然有这样的本领。
贺建国略显诧异。
想着和警犬有一拼了。
实在不行给它弄一个编制。
弄个警猫之类的。
好比古代的锦毛鼠。
思绪跑路了一会儿,很快又被扯了回来,“你任务完成的很好,在你来之前,我也跟陈老打了电话,说你可以择日往京都赶。”
“京都形势渐渐松动,人事调动频繁起来,一个萝卜一个坑,你早点回去,也能找个好位置。”
贺建国在形势彻底没有明朗之前,是不可能回去的。
且他的儿媳妇是资本家小姐的身份。
贸然回京,只会陷入危险。
不如再等等。
陈海微顿两秒,“等阿霆回来,我跟他做个告别再走。”
其实,他另有打算。
心里有个声音提醒他,必须等到程婉婉。
只需见一面就好。
别的不敢奢望。
贺建国了然,“连日奔波这么多天,你应该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陈海笑嘻嘻,“贺叔叔,您也早点睡。”
同贺建国告了别,陈海走在回房子的路上,冷不丁碰见了一个女同志。
那个女同志在看到他时,眼露怪异的笑。
陈海眉头皱得紧紧的,没来得及说话。
怀里的小元宝却突然炸了毛。
龇牙咧嘴,仿佛下一秒要跳下去,给那个女人脸上装饰几朵花。
小元宝不喜欢的,那就说明不是什么好人。
陈海的评价简单粗暴。
本来他也不是一个扭扭捏捏的人。
也不太在乎那些伦理纲常。
更何况还是让他不喜欢的凡俗礼节。
既然气场不同,那就没必要讲话。
用手**小元宝的脑袋,在它耳边小声嘀咕,“别生气,回去给你小鱼干吃。”
他们农场靠近海。
海鲜类的东西并不缺。
别说小鱼干。
就是弄个鲨鱼都不成问题。
这样说有点儿招人讨厌。
架不住事实就是如此呀。
年轻的女同志发现陈海并不理睬她,心里的一股火蹭蹭的往外冒。
陈海是农场公认好看的男人。
家世好。
性格也不差。
又是个专一的。
多少年轻女同志的梦中情人,可惜,好好的一个人,眼睛却瞎了。
不喜欢未婚女性,却盯着自己好哥们儿的女人,非她不可,成天上演暗恋。
结果没有得到。
反而自己灰溜溜地离开了农场。
面前这个女同志十分不屑。
这么好的条件,这么帅气的一个男人,竟然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文的不行就来武的呀。
既然都已经不顾道德喜欢上了对方。
那还坚守什么道德底线?
先拿下再说。
所以她打心眼儿里鄙夷陈海。
又嫉妒程婉婉。
坏到骨子里的女人,竟然这么抢手。
在心里疯狂吐槽,脸上却带着几分谦和的笑,抬脚走了上来,“陈指,你不是回京都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