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下乡前我掏空家产气死渣爹 第60章曲辰侃侃而谈,她身后站着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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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平平淡淡进去,出来时神情各异。

特别是曲辰,他垮着一张脸,一言不发,显然正在气头上。

花了钱,出了力,半分好事都落不到他头上,全让给大哥一个人。

这叫曲辰如何不气。

曲弘呲着个大牙,嘲笑曲辰不够男子气概,为这点小事耿耿于怀。

好在买了房子,买了下人,席菱歌心情大好,没有厚此薄彼,趁机夸赞了曲辰一番。

她温声暖语,润物细无声,三言两句直把曲辰哄得面色好转起来,心中舒坦不已。

看得曲弘一阵目瞪口呆,就差竖起大拇指夸赞。

还得是菱歌表妹。

几句话就让向来桀骜、脾性差的二弟老实起来,乖乖听话。

席菱歌捏着房契、奴契,觉得一切都值得。

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能换得这么多好处。

此乃白嫖之道,爽!

席菱歌朝着新买的院子走去,等到了院子时,才发现牙行老板口中的三进三出,跟她想象中的区别很大。

住过席府的席菱歌不至于这么失策。

说是三进三出的院子,实际上堪比一座府邸,甚至比席府还大!

三进三出乃三门三堂,第一门是外院,第二门是内院,第三门是后罩房。

三道大门,三个区域,各有设置的区域,数不胜数。

列如奴仆房、正房、会厅、游廊、后花园等。

席菱歌看得眼花缭乱,相比于在京城住的小院落,这才是真正拥有底气的住所。

谁也不能把她赶出去。

席菱歌那叫个心头火热,其实一直以来住客栈也不是个事儿,但打好关系为上策。

哪知道马氏一出手,直接让她所有心血顷刻间化为乌有。

好不容易在长街彻底安顿下来,制糖厂一开,再大量招聘劳工,能量值必定如同源源水流一般涌上来。

现在好了,马氏直接点破她的身份,就差指认她对长街众人图谋不轨。

又被大部分熟人撞见,心中起了怀疑。

现在梁子是结下了。

马氏先下手为强,置她于死地。

席菱歌想到这里就头疼,哪怕再头疼,也得继续推进下去。

她把张婶等十一人安顿好,让他们自己挑选下人的住所住,又给曲弘、曲辰、黑衣人分别留了客宿厢房。

哪知曲弘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神情严肃起来:

“菱歌表妹,你初来陵水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未曾。”

席菱歌摇了摇头。

她能得罪谁,马氏未出现之前,她混得如鱼得水,马氏出现后,她哐当入狱。

谁做的不一目了然吗?

曲弘直白道:“那你得小心席家,小心你祖母。”

曲弘说得干巴巴,想了半天,就憋出一句话,他推了身侧的曲辰一把,“二弟,你向来伶俐,口才好,替为兄分析分析。”

“菱歌表妹入狱一事,是否同席家有干系?”

曲辰一笑,心情早就平复。

他就知道,自己智囊的身份瞒不住了。

论全家都是埋头苦干的莽夫,唯独出了自己一个聪明人的苍凉。

打着这个念头,曲辰不曾哄骗席菱歌,把自己的猜测诉说出来。

“菱歌表妹早在席府被视作眼中钉,虎毒尚且不食子,可席翰那等**种不一样。”

“他吸了我们曲家的血,踩着我们的曲家的尸骨向上爬,现在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此番席翰把菱歌表妹送到乡下的目的,打的主意就是让马氏出手,把表妹活生生蹉跎死。反正天高皇帝远,死了之后随便安个病逝的理由,也没人知晓。”

说到这里,曲辰忍不住冷笑几声,口中污言秽语不断。

他狠狠咒骂席家,骂席翰是个白眼狼的畜生,骂马氏表面慈和,实则心狠的老**妇,柳玉莎等人则是落井下石,赶着上前倒贴的蠢物。

叫席菱歌听得目瞪口呆。

敢情口才好是好在这个地方。

席菱歌表示自愧不如,论自己前世的祖安话,抵不过二表哥半分。

“席翰在等菱歌表妹死后,起着换亲的打算,把永安王府的亲事换给自己的继女柳依依,想要延续这份亲事。”

这句话一出,围观的黑衣男人坐不住了。

他目光一肃,但凡牵扯到世子的事,就是他的人生大事。

“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席翰那老**种早就起了这种主意,自从马车事件后,几次三番压迫表妹亲口同意换亲。”

曲辰白了他一眼,润了润嗓子,又道:“你也别在这里待了,赶紧把事情告诉你家世子,省的永安王府不保。”

“据我所知,现在的永安王府也不好过,还不如早早把亲事退了,省的我家表妹嫁过去受苦。”

被老皇帝盯上,难不成还是一件好事吗?

曲家和永安王府沾了一点关系,老爷子不仅官位不保,差点连命都丢了。

黑衣男人闷不做声,亦不曾挪动身体,显然是要再听。

曲辰也不驱逐,继续跟席菱歌讲述其中的利害关系。

“我同大哥来时,先前打听过表妹你的事情,知晓你一心一意为陵水百姓着想,开出高价招工。”

“这件事本身没错,错的是你怎知陵水县令是偏向的是你?”

“依我猜测,在这件事发生之前,马氏早就找上了陵水县令,她设计陷害于你,肯定收买了人手。”

“你招人在坪山采矿,其中活着出来那人,肯定被马氏收买了。待捕头彻底挖出尸骨,找出幸存者,你的罪名再也洗脱不清。”

曲辰侃侃而谈,猜测了七八分,若是马氏在这里旁听,定然会大惊失色。

任谁听见自己的计划被分毫不差的讲述出来,这种惊悚感和惧意,足以让人忌惮。

“现今之计,唯有把幸存者杀了,这件事才能告一段落。”

“岩洞塌陷不是天灾,便是人祸。只要我和大哥在这护着你,无人敢说这场灾害是人祸。”

这就是曲辰的自信,更是曲家的自信。

亦或者说,他不在乎席菱歌有没有做出这件事。

一旦事情发生,采取的第一方案便是保全席菱歌,让其全身而退。

无非是死了十几人罢了。

这十几人身后事简单,多花费些银子安葬赔偿,其亲属自然不敢多加置喙。

谁能与曲家争锋?

这便是曲家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