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下乡前我掏空家产气死渣爹 第64章收服刘三,苦闷的余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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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三见状,冷笑道:“难怪你在岩洞里闹事,说东家压榨我们,只字不提工钱的事,更不提东家每日给我们免费提供一日三餐。”

“原来是早就有主,当狗奴隶去了。”

“石头,你想着害死我们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在意过这段日子,没看见大家对你的照顾吗?”

“你有心吗,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刘三红了眼,控制不住情绪。

岩洞坍塌时,他第一时间想的是幸好石头逃出去了。

至少能把消息传出去,不祸及东家,以东家的为人自然会善待他们的妻女。

万万没想到,当他们幸运从逃生通道逃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岩洞坍塌是石头干的。

他用铲子挖土,挖了整整一个小时,挖断了岩洞的支撑柱,打着活生生把他们埋死在下面的主意。

石头嘴硬道:“那是你们该死!”

“你们就该死在岩洞下,为什么会活着出来!”

“你们要是死了,我家会一辈子不愁吃喝,不再过穷日子。我姑姑更不会死,都是你们害的,都是你们害的!”

他语气越来越重,怨恨深得要滴出血液一般。

石头声音嘶吼,像破风的鼓:

“你们都亏欠了我,你为什么不**,你们为什么不**!”

回应他的是刘三狠狠的一拳头。

石头被打得倒在地上,垂着头不再说话。

他目光瞟向钱婆,身子更是一僵,嘴中喃喃着什么。

没一个人阻止刘三。

县令没阻止,席菱歌没阻止,曲家两兄弟没阻止。

刘三最终看向席菱歌,抱了抱拳,十分忠诚道:“东家,钱婆是席府的人,岩洞坍塌一事兴许和席府有关。”

他直言不讳,丝毫不害怕得罪席府。

曲辰眸光一闪,伸手挡在席菱歌面前,先她一步出声。

“你又是如何得知?”

“前几日东家在长街与人闹了矛盾,传言四起,我听了几句。”

“那你可知,你家东家是席府的嫡系小姐?”

曲辰笑不达眼底,带有考察的意味。

若是眼前的人不错,可让菱歌表妹收入麾下,代为办事,也算不错。

总得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事需要人去干,而不是亲手弄脏了菱歌表妹的手。

比如这种时刻,席府心黑,找人办事没办好,就痛下杀手,当他是个**看不出来吗?

不,或者说,明面上的人都看出来了。

只是没一人敢说。

在陵水席府只手遮天,马氏敢这样做,当他们曲家是死的吗?

曲辰心中恼怒,面上不显,等待着刘三的回答。

场面一片寂静,刘三嘴唇哆嗦着,心如狂雷。

他却看向了席菱歌,低下头颅,认真道:“我知晓东家的身份,更知晓东家是贵家小姐,但有东家给我一口饭吃,我自然得尽一份力。”

跟在刘三身后的人纷纷附和,话语中全是对席菱歌的推崇,多含感激之意。

对比起来,像石头那样的人反倒是少部分。

席菱歌挑了挑眉,第一次直观感受到被人奉承的感觉。

只是因为她身份地位,外加出手大方,就有人上赶着追捧。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岩洞动工不过三日时间。

三天,就收获一批死忠粉。

不得不说,还挺爽的。

席菱歌道:“我要建设一座制糖厂,到时候你直接来制糖厂做工。”

“不用试用期,你进厂就是正式员工,一个月一两银子,包三餐、外有加班补贴,每个月还有额外津贴。”

“依旧是多劳多得,你要是干的多,干得好,一个月五两银子都有可能。”

席菱歌明晃晃表示,自己有钱,缺的只是人。

既然刘三表明态度,她自然要扔出一点诱饵,才能勾得更多人上钩。

毕竟,陵水不是一个人的陵水,更多的是人情社会。

刘三喜出望外,肝脑涂地,就差直接跪下表明忠心。

“多谢东家,东家阔绰,东家大气!”

“我们一定为东家好好做事,不敢偷懒。”

一旁,曲弘伸手搭在曲辰的臂膀,满脸不解。

“二弟,这是何意,我怎么看不懂啊。”

曲辰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解释,凑过去悄声道:“难道你放心菱歌表妹一个人在陵水呆着?”

“我们二人不会一直待在陵水,等走了之后,万一表妹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山高皇帝远,陵水席氏当家,除了席翰在京城当官,他上头还有两个做哥哥的,一个在邳州当官,一个在邳州从商。”

“总得给菱歌表妹招个打手吧,首先要忠诚,其次得干得了活。我看这人不错,才起了心思。”

曲弘似懂非懂,哦了一声,“原来是培养下属。”

“这样说也没错。”

曲辰相当满意,至少保障是有了。

至于县令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缩起来像个鹁鸽。

席菱歌带人走了,等着要个交代。

坐牢的事不能简简单单就算了,往狠里说,无论是不是马氏,幕后的人就是要她的命。

她招谁惹谁了,谁都能前来踩一脚是吗?

人离开后,县令把石头被关押起来,又派了人手前去青阳帮调查。

毕竟死了个人,是个人命攸关的案子。

人还是在他治安下死的,总得调查出来,是谁这么胆大包天。

青天白日下害人命。

县令一挥手,总觉得忘了些什么。

他一拍前额,突然想起了还在坪山挖人的余长笑,赶紧让剩余几名衙役把人找回来。

不用挖人了!

人压根儿没死,又出了一个新案子!

他得交给余长笑去办。

县令烦闷。

手底下能干的人少就是麻烦。

至于接收到消息的余长笑停下了持续挖土的动作。

他沉闷地盯着脚边几乎两人高的土堆,像个闷葫芦一样,不曾质问一声,而是简简单单哦了一声。

余长笑领着衙役回了县衙。

身侧传来了久违的抱怨声。

“所以说岩洞死了十九人是假消息?”

“把我们当**一样玩得团团转,我们整整挖了一个半时辰啊!啥也没挖到,反倒是传递假消息的人死了。”

“这找哪里说理去?”

余长笑握了握刀鞘,不曾开口诉说一二,等回到县衙,又马不停蹄地去了青阳帮调查。

这下是真死人了。

钱婆光天化日之下被勒死。

何尝不是对余长笑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