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瓶,但在恐综当团宠万人迷 412喰种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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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南时看着斯斯文文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面上还带着笑。

谁知道会跟疯子一样,一个人就往楼上冲。

叶今然她们隔着距离,江映洁这群人没有因为南时一派冲上来寻仇的模样而逃离后撤。

反正他只有一个人,能轻松解决,把对方逐个击破也可以。

和预先想得不太一样。

但如果能因此分裂对方,在这不团结的状况下打起来,他们占优,几乎有必胜的把握。

那么,比起江映洁之前想达成的效果还要更好。

正是因为不想和她们打,她才临时想了这个办法,既然情况有变,就顺其自然。

南时冲上来很快。

他们在上,他在下,占尽了优势。

应当是占尽优势。

江映洁这边四个男的都不弱,打起架来并不需要忌惮谁。

再说叶今然身边那个高高大大,身手又好又专业的人不在。

江映洁仍然从容不迫。

可当南时冲上来,下一瞬,她的人爆发一声痛呼惊叫。

站在最前方的人捂着脸堵住了楼梯,导致后面的有武器人又没受伤的人打不到南时。

第二个人推开碍事的第一个人,挥刀往下砍。

南时抓紧楼梯扶手,翻身躲过,再一鞭子唰地一下打过去。

抽疼了第二个人的手腕,但没把刀抽掉。

他右手握在扶手上,虽然人在楼梯下方,借着扶手的力道往起飞踢,踹向刚才被鞭子打出来的伤口。

那人手吃疼,张开,刀掉落地,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这狭窄的楼梯的确易守难攻。

楼上的人占优势,但假设南时故意避开正面交手,先下手为强,打伤了人,让他们自己堵住自己。

楼梯高地的优劣,也就转移到了对方的身上。

他不需要急着上去,等废了两个最前面的人,第一轮攻势成功后没作任何停顿。

蛇骨钢鞭一下接一下地抽出去,被伤了鼻子和眼睛的那人,还没来得及睁眼看情况,又劈头盖脸地挨鞭子,打得他根本没法看情况。

身后的人急得不行。

“别堵住路了!滚开。”

那人让开,又被一鞭子抽到腿上,没站稳,自己歪了,害别人也摔倒了。

扑通扑通,两个人摔在台阶上,滚到中间,手脚并用爬起来。

另一个人爬起来后,立即甩斧头砸向南时。

以多打少是优势没错,只不过没想到这人的鞭子打得这么准。

那根恐怖的鞭子不是抽到眼睛、鼻子,就是抽到人的手腕。

南时的攻击,有着和他的外表看起来极为不相符合的凌厉。

等上面的人冲下来,叶今然已经带着人赶到了。

双方在楼梯间厮杀,她们寸寸紧逼,江映洁的人一边打一边退,往楼上躲。

江映洁不敢置信。

她站在楼梯上方,去看那三两下逼退四个男人攻势的南时。

刚才见他不管不顾地往上冲,不要命一般,以为是不理智,一时冲动。

所以这些男人和江映洁一样,都有不同程度的松懈。

这会吃了亏,知道躲鞭子了,换成用长把手锄头的人在前,一边往他们身上砸,一边往楼上撤。

江映洁看得心惊。

不知是她的人手速太慢,还是南时的反应太快。

那锄头的前端又重又硬,把手两米长,往外一边砸一边捅,看着就让人害怕。

但是南时没有畏惧,没有越退越远,他只是等锄头砸到面前了,闪身避过,抽空甩鞭子。

江映洁以为秦舒昂不在,不会有人再能一打多。

像那样难缠的人,没想到叶今然身边还有不少……

南时其实不怎么能打,他只不过是把他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灵活、精准、出手狠辣。

他不像秦舒昂和祁妄那么有力气,但甩鞭子恰巧不需要什么力气。

他出手全凭巧劲。

因为他的敏捷,把其他人衬托得笨拙,优势也就应运而生。

但如果只是他一个人打,这优势算不了什么。

鞭子毕竟不是杀伤性武器,它可以阻拦对方,磨灭对方的战斗力,但是没法杀死人。

双方都无法杀死对方,等到江映洁的人意识到他的长处,调整策略,南时的优势面会逐渐减小。

但南时不怕。

他捡起地上被他打掉的刀,没有傻到拿着刀冲上去以低位进攻高位。

而是毫无停顿,干脆利落地把手中的刀甩了出去。

有重力辅佐,就算是一把不够锋利的刀,也能砍碎人的肩胛骨。

叶今然眼前一亮:“可以啊你。”

她带着人赶到,乘胜追击,把南时不足的一面弥补上。

六个人配合,优势加优势,重新组成一个没有缺点的圆形。

如同车轮一样,不断向上碾压,把对方五个人逐一碾过,压死在巨型轮底。

有南时提前的进攻,已经磨灭了对方一些实力,祁妄握着磨刀棒和铁钩冲在前面,很快就杀了一个,打残一个。

摧枯拉朽,势如破竹。

哪怕他们在楼梯的下方,也丝毫不见颓势。

江映洁的眼神逐渐灰暗。

不该这样的。

她本来就没想跟她们打,只是因为碰巧抓住南时的把柄,顺势而为。

她污蔑了南时,想给叶今然制造点麻烦,让她们不能那么顺利。

她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他们不该打上来的。

拦在她身前的人都死得太快了,南时已经冲了上来。

江映洁不断把手边能砸的东西全部往下砸,南时躲过了一把剪刀、一把狼牙棒。

因为江映洁丢得太快,没来得及躲,被她甩的一块楼上地上放的烟灰缸砸到了脸颊,擦破了颧骨。

南时摆了摆头,没当回事,又是一鞭子抽过去。

江映洁伸手挡,手臂顿时留下一长条血淋淋的伤疤,疼得她大声惨叫。

火辣辣的疼霎时从皮肤贯穿心脏。

原来真的这么疼,不是别人夸张,她感觉一整条手臂都被绞烂了一般。

凌乱不清的伤口有着千百种疼痛,钻心蚀骨。

她盯着步步紧逼的南时,那像疯子一样坚定执着的狠戾目光,心猛地一跳又一跳。

“你干什么!你想杀了我?”

“我不能杀你吗?”南时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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