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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溯舟的伤口虽然划痕长,但好歹并不深,并没有感染破伤风的危险,但尽管如此,江星河也仍然念叨了半天。
“下次再这么冲动,就再也不管你了。”
话虽如此,江星河却还是按照医嘱给陆溯舟换药,纱布层层解开,没想到只是几个小时,陆溯舟的伤口已经好转不少,伤口周遭甚至已经开始结痂。
“好得这么快?”
陆溯舟含笑看她。
“本神可是神明大人,就算没有凡人替本神包扎,不出一日,这伤也好个彻底。”
江星河当即便把药品放下,撇着嘴。
“那你是嫌我多事了,早知神明大人神通广大,我就不帮你上药,还省得我白白为你担心。”
“可别……”
陆溯舟一听便急了,赶紧用另一只没事的手挽着江星河的腰,在空中一停顿,啪嗒像鱼似的从床上滚下来。
“啊……好痛啊……我要死了……”
“那送你去医院。”
陆溯舟在地上拉着江星河衣角。
“不行不行,要星河老婆才可以帮我医治,其他人都不可以。”
“好痛啊……嘶——怎么办感觉自己要死掉了,星河救我……唔唔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星河直接用纱布堵着嘴巴,接着费力将陆溯舟扛到床上,挽起袖子。
“手,伸过来。”
她上药上得极其仔细,但江星河不动,陆溯舟嘴里的纱布就不敢被摘下,全程安安静静地,将有些发暗的染血纱布摘下,再换上崭新的纱布,被江星河小心翼翼绑在陆溯舟的手上。
陆溯舟无辜脸。
“唔唔唔唔唔(能摘下了吗)?”
江星河大发慈悲,总能解下他嘴里的桎梏,但还没等陆溯舟开口,江星河就一个眼刀甩过去。
“再说不吉利的话,你今晚就别说话了。”
“可别!不能和老婆说话不是要我的……”
命字被陆溯舟堵在嘴里不敢说出来,他紧紧贴着江星河,贪婪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好啦别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没事吗?”
他知道江星河是在担心自己,也有些责怪自己昨晚怎么如此冲动,但是那陆洄的塑像,实在是超出了自己的预气,明明当年,已经竭尽全力消除了他的影响,为什么现在还……
陆溯舟靠在江星河的肩膀上没有再想。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己能消除他一次,就能有第二次,港岛如今无论是人脉财力都是自己占优,难道还怕他不成。
江星河也觉察到陆溯舟的心理活动动,紧紧握着他手。
“虽然在灵力上我帮不上忙,但是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凡事有我,你不会是一个人。”
“至于陆洄,他的神像在港岛出现绝非偶然,当年的事情,你是不是心慈手软了?”
江星河素来知道陆溯舟的,他总是刀子嘴豆腐心,对待自己的胞生兄弟,想来未必忍心下死手。
可陆溯舟却摇了摇头道:
“当年虽然他占据了我的功绩,但总有露馅的时候,上到官兵,下到百姓并不买账,也是因此他们偷偷祭拜我,才会让我灵力大增。后来陆洄死后,我当上了天神,他生前的塑像也被全数推倒,就连他的族人,也不敢认他这个先祖,而是将我供奉为先祖,按理说,已经过去了上千年,不应该还存留在世。”
“不过……也不排除有些后辈知情,偷偷塑了他的神像,只要世上还有人供奉陆洄,那么他的魂灵便不会灭,这千年来,他暗自修炼也在情理之中。”
江星河越听越觉得玄乎。
“怎么你们那个年代,每个人都能修炼吗?”
她看看自己的手,平平无奇,不由得有些沮丧。
“怎么我修炼不了呢?要不是碰巧穿越到这个时代遇到你,我还是平平无奇的大明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