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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这点异常,两人也不禁紧张起来,江星河更是感觉无形中有隐隐的手在扼住她的喉咙,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江汐汐捏住命脉一般。
奇怪,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她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惯了的,怎么这次一想到江汐汐,情绪却这般波动起来?
江星河眼里顿时有些无助,他望向陆溯舟,只见他眼中比方才更多了些严肃,或者说,隐隐有些紧张,一刻不停望着窗外某个方位。
“你也觉察到了?”
陆溯舟问道:
“像你如今自带灵力,很多时候第六感会向你预报一些事情,星河,一定要相信自己的感觉。”
他指着窗外。
“那头是机场方向,有黑气在朝港岛逼近,我认得出这团气,是江汐汐的气息。”
没想到今晚两人真是开了乌鸦嘴了,说什么来什么,刚提完江汐汐,结果人转头就坐着飞机来到港岛,而且还是有备而来,江星河也顺势望过去,虽然比不得陆溯舟看得清楚,只是心里隐隐那种不适感,也随着若有似无的黑气靠近,不断赶到紧张。
“那我们需要做什么?来者不善,恐怕不好对付啊。”
“别怕。”
陆溯舟挽着她的手,才发觉江星河手掌冰凉,轻轻摩挲着,将自己身上的体温慢慢渡给江星河。
“除非真从天下请神仙下来,否则如今这世上,还能有比本神更厉害的?”
拽拽臭屁的样子,让江星河幻视初见时那副机车少年的模样。
她也笑了笑道:
“知道啦,天上地下就数你最厉害了。”
“别想这些没用的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猜,她肯定会去先找我们的敌对力量,只要从固定人里面查找,就不怕没有线索。”
两人默契点头,固定不变的敌人里,只有一个指向,便如今关在监狱里的年鹤白。
翌日,江星河便趁着晨跑之时,与池甜甜说起年鹤白的事,虽然监狱系统并不属于他们管辖,但陆家的人,又有警队的特殊待遇,稍微运作一下,江星河想要见他并不难。
可惜,她来的不是时候。
“年鹤白啊,他进医院了。”
“又进医院了?”
“是啊,昨天突然晕倒,吓得我们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送去医院的时候都还没苏醒,估计是缺德事做太多,所以遭报应了吧。”
要是真能这样就好了。
江星河确实相信因果报应不爽,但是,放在年鹤白这种人身上,报应不可以来的那么轻巧,必然是有什么内情的,可惜看那狱警的样子,犯人既然在监狱里面生病转移到医院,没有犯人本人申请,或是其他特殊原因,她也不好帮江星河操作。
不过没关系,一切都有陆溯舟的神力可以帮忙操作。
江星河从警局出了来,没想到迎面而来的,是有些憔悴的严警官,和身边另一位更憔悴的警官。
“星河!”
严警官快步走上前。
“见到你太好了,这位是于垚,于警官,我们正想找你。”
虽然没有明说,但看于警官的样子,江星河也大概能猜出,那位医学系遇害的孩子,八成便是她的小孩。
听说如果直系亲属出事,身为警员是不方便插手案子的,自己的孩子在学校被害,却无力帮他找到凶手,这种愧疚和煎熬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眼前的母亲。
江星河主动上前握着于警官的手。
“于警官您好,我是江星河,有什么我可以帮助您的?”
于垚紧握着江星河的手,哽咽着几乎说不出话来,严警官上前道:
“这就是我们警队的王牌,虽然上面不让你参与,但身为母亲,想要知道一些案情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