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寡嫂让位?笑死,她才是京圈顶级白月光 第120章 他的名字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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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他的名字烫嘴

应枭沉了眉眼:

知道喻颜的下落,能一路找过来。

听到车里的动作,怒不可遏。

却又因为警察的到来,仓皇离开……

会出现这一系列行为的人,只能是跟绑架案有关,且还不愿意对喻颜放手的人。

这个人是谁……

好像并不那么难猜。

应枭的眼底冷冽如冰,他吩咐宋殊:“最近这几天,派人盯紧楚砚舟。”

“是。”

“另外,派人仔细去调查给楚多多捐献骨髓的那个小女孩的底细。”

“明白。”

……

医院。

喻颜被送到了VIP病房,由专门的医生负责。

这次救她,宋殊动用了几乎所有人脉,所以宋律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接到消息那会儿,他正好在跟纪紫薰打电话,聊离婚案子的事情。

他本来打算顺嘴将这个消息告诉对方,可瞧着她焦头烂额的样子,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直到收到宋殊的消息,确认喻颜没事,已经被送往医院,他才告诉纪紫薰。

果不其然,纪紫薰一听到这消息,直接弹射而起:

“你怎么不早说?颜颜在蓉城就我这么一个亲人了,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不在,她一个人多害怕啊!”

在去医院的路上,她又给纪闵衡去了个电话。

纪闵衡在警局那边有熟人,一个电话就将事情打听了一个大概。

当听到喻颜被认绑走,可能被拍了不雅照,甚至还有可能受到侵害之后,纪紫薰两眼一抹黑,差点晕倒在车里。

一下车,纪紫薰也顾不得身上还没有完全痊愈的伤,一路狂奔到了病房。

当看到喻颜露在病号服外面的手腕脚腕都有伤,脸上还有巴掌印的时候,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这会儿,应枭正在处理伤口,现场只有宋殊守着。

纪紫薰认得他,气急败坏的拽着他的胳膊,“颜颜怎么会变成这样?警方说她、她被……那个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纪小姐稍安勿躁,刚才医生过来做了检查,喻小姐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

宋殊的表情平静,声音平缓。

要是喻颜真的受到了什么迫害,他的反应不会这样平淡。

纪紫薰悬着的心瞬间放下来大半,“那就好,那就好。”

她太了解喻颜了,性子刚硬,宁折不弯。

要是真的被人玷污了,就算她能活着,恐怕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的空壳了。

她在床边坐下,轻轻**着喻颜苍白的小脸,“宋特助,抓到凶手了吗?”

“三个绑匪已经全部到案,具体的事情,还要等那边调查。”

……

喻颜昏睡了很久。

她身体本来就没有完全恢复,又着凉受惊,还被应枭按在车里一番折腾。

体温的确是上来了,但元气消耗太大。

后来,就被他激烈的攻势搅的两眼发黑,昏迷了过去。

打了针,补充了体力之后,她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

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听到纪紫薰激动到有些颤抖的声音,“颜颜,颜颜,你醒了?”

喻颜刚坐起来,身上就一阵刺痛。

手腕,手掌,脸颊,脚腕,都有不同程度的轻微擦伤,已经上过药了。

“小薰,你怎么来了?”她开口,声音有些低哑,但精神好了很多。

纪紫薰眼眶红红的,想抱她又怕身上还有什么看不见的伤,只能嘟起嘴:

“你又不是警察,孩子被绑架了,你报警、通知大人都行,干嘛自己逞能啊?”

“我知道我这样说有些自私,可我在蓉城就你这么一个最要好的朋友。”

“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啊?”

喻颜勉强笑了笑,“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就是一点皮外伤。”

一点皮外伤?

纪紫薰听了心里有些难受。

昨晚,她一直就守在床头。

半夜喻颜发了一身大汗,嘴里还惊恐的喊不要。

她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给喻颜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了她胸前的吻痕和齿痕。

那样隐私的位置……

纪紫薰不敢再细想,“颜颜,早上你醒来之前,警察来过一趟。”

“我打听了一些情况,听说付阿彪和黄毛的口供对不上。”

“付阿彪把责任都推给了黄毛,黄毛说他也是被人耍了,绑架你是个意外。”

“警方现在正在根据双方的说辞分别进行调查。”

“我总觉得不对劲,绑匪本来是冲着应苗去的,怎么莫名其妙把目标变成了你?”

“那个黄毛听说流窜到蓉城不过十天,他又怎么会知道你跟应枭认识,还勒索钱财?”

“你……知不知道这里面的内情?”

“如果你知道什么线索,一定要告诉我。”

“我就算动用整个纪家的人脉,也会把那个幕后真凶揪出来,替你报仇!”

喻颜知道,纪紫薰这话不是开玩笑。

只要她开口,整个纪家绝对会豁出所有的资源。

可,事情似乎有些复杂,她不想把纪家牵连进来。

“小薰,这件事就交给警察去处理吧,我相信他们会给我一个交待的。你的伤都还没有完全好呢,昨晚在我床头守了一整夜?”

纪紫薰摆摆手,“这算不了什么,我半夜还打了盹儿呢!比起应总差远了……”

冷不丁听到应枭的名字,喻颜脑袋里一阵恍惚。

昨晚,男人在千钧一发之时救下了她。

不知道是不是过了极度害怕和惊恐的阶段,全身一放松,各种不舒服就一起涌了上来。

她身上一开始很热,没多久又变得冰冷,好像坠入了冰窟一样。

后来……

后来应枭把她从那个阴暗恐怖的废弃仓库抱了出去。

在温暖的车上,他将汗水挥洒在她身上,将热源全渡给了她——

他的确如他所说,没有再凶她,温柔却也强势。

她那会子虽然模糊,但还有意识。

她心底隐隐知道,若当时她激烈抗拒,他会停下。

可不知怎的,也许是太怕了,太渴望安全感,她没有推开他。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又被他要了去。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昏迷了。

这次,没有药效,也没有被迫。

半是迷糊,半是水到渠成。

她的心境,竟有了那么一丝不一样。

“他……怎么了?”喻颜低低的开口,仿佛那个人的名字烫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