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老婆195 第281章 恶作剧

秦淮玉抓了把瓜子,嗑得咔嚓响:“等姐安排吧,她心里有数。上次姐跟咱们说过,让她来解决,咱们就别瞎操心了。”

蔡妍点头附和:“也是,姐办事稳当。对了,淮玉,你刚才说有吃的?”

秦淮玉朝墙角努努嘴:“柜子最下面,你们自己翻。”

赵雅眼睛一亮,拉着蔡妍蹲下身翻找。不一会儿,赵雅举着个玻璃罐出来,兴奋地晃了晃:“黄桃罐头!我可有日子没尝过这味了。”

蔡妍也拖出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花生、干果和一包没拆封的瓜子:“还有这些!”

秦淮玉笑着揭开被子,三人把零食一股脑倒上去,赵雅找了双干净筷子,刚撬开罐头盖,黄桃的甜香就漫了开来。

“秦歌那臭小子,私藏了不少好东西,天天往回带,也不说分咱们点。”蔡妍叉起一块黄桃塞进嘴里,含糊道。

秦淮玉压低声音:“我这算少的,姐那屋才叫多。”

“啥?”蔡妍差点把瓜子壳咽下去,“叶姐这事也瞒着咱们?”

“傻丫头,”秦淮玉敲了下她的额头,“姐不是防你们,是防那俩小的——

冷萌和冷凝。那俩丫头,见了零食就没够,不把东西吃空绝不罢休。姐是怕她们来了,咱们连这点念想都留不住。”

赵雅恍然大悟,咬着黄桃笑:“怪不得上次去叶姐屋,她总把柜子锁着,我还当是放了啥贵重药材呢。”

蔡妍抓了把干果塞进兜里:“那咱们得抓紧吃,别等那俩丫头回来抢,咱们可抢不过她们。”

三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起来,声音压得极低,生怕吵醒里屋的孩子。

黄桃的甜、花生的香混着淡淡的烟火气,在这冬夜里缠成一团,成了只有她们才懂的秘密滋。

秦淮玉瞧,见众人都已酒足饭饱,便开口道:“你们索性就在我这儿歇息吧。”

蔡妍环顾四周,床上地上满是狼藉的**,皱了皱眉:“算了,我还是回自己那儿睡,这里你自己收拾吧。”

秦淮玉轻哼一声:“吃饱了就想溜?”

蔡妍:“这本就是你的房间,你不打扫难道还指望别人?”

秦淮玉话锋一转,“对了,我原本还想着明天让你带些东西回去,给你父母尝尝鲜呢,看来有些人是不想要了。”

蔡妍刚迈出的脚步瞬间顿住,回头问:“你说的是真的?”

秦淮玉看向赵雅,故意道:“雅儿,你要不?”

赵雅一听,连忙拉住怀玉的手,笑着说:“好妹妹,你快说说是什么。”

秦淮玉站起身,搬过凳子踩上去,打开高处的柜子,取出一大包东西。

她把其中一份递给蔡妍:“这个是你的。”

又拿了一份给赵雅,“这个是你的。”

赵雅笑道:“呦,真没想到淮玉妹妹还惦记着我呢。”

“谁惦记你了?”秦淮玉撇撇嘴,“这是秦歌早早就托付我备好的。”

“这里面都有些什么呀?”蔡妍好奇地问。

“里面有些补品、零食,还有些票证,反正东西不少,你们俩的是一样的。”秦淮玉解释道。

“那太谢谢了。”蔡妍说着,在秦淮玉脸上亲了一下,拎起东西就跑回了自己房间。

秦淮玉心里清楚,若不是之前和蔡妍、赵雅把话说开,让她们明白自己与秦歌的关系,她们是绝不会收下秦歌准备的东西的。

如今四人姐妹同心,拿这些东西自然也毫无愧疚。自从上次叶诗文找蔡妍和赵雅深谈之后。

她们在这个家里的状态越发自在了——以前总把自己当客人,像是租房住的;现在,她们早已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当成了秦歌的家。

夜已深沉,四合院早已沉寂下来,只有零星的窗纸还透着微光,又渐渐熄灭。

何雨柱借着月光,猫着腰溜到徐大茂家门口,肩上那桶井水沉甸甸的,压得他胳膊微微发酸。

他先是将水桶稳稳放在门边的台阶上,又从墙角摸出早备好的细竹竿和一个豁了口的搪瓷盘,小心翼翼地摆弄起来——

竹竿斜斜顶在门框上方,一端连着盘子,盘子恰好托住水桶的底沿,另一端则轻轻搭在门把手上,只要门被推开一丝缝,这微妙的平衡就会瞬间打破。

布置好这“见面礼”,何雨柱从怀里掏出个粗竹筒。

筒里塞着他下午就备好的棉花,半干不湿的,特意揉得松松软软,这会儿又往里面淋了些柴油,油星子顺着棉花缝往下滴,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这是他小时候跟院里孩子学的把戏,算不上什么厉害玩意儿,却能烧出滚滚白烟,呛得人睁不开眼。

他划了根火柴,火苗在风中颤了颤,终于沾上了浸油的棉花,“滋啦”一声,一缕青烟慢悠悠地冒了出来,带着股呛人的柴油味。

何雨柱捏着竹筒,踮脚绕到徐大茂窗下。

窗户没关严,留着道缝,他屏住呼吸,轻轻推开一条能容竹筒进去的空隙,将冒烟的一头塞了进去,又赶紧把窗户推回原位,只留条细缝让烟往里钻。

做完这一切,他转身就往自己家跑,鞋底蹭过地面,发出几不可闻的声响,推门、插闩,一气呵成。

刚把耳朵贴在门板上,隔壁就传来了动静。

先是一阵含糊的咳嗽,接着是的翻身声,许大茂那标志性的呼噜声戛然而止。

“咳咳……什么味儿?”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夹杂着被烟呛到的哽咽。

片刻后,咳嗽声越来越急,像要把肺都咳出来。“**,烟!哪来的烟?”

许大茂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惊慌。紧接着是“哐当”一声,像是他从床上滚了下来,打开灯屋里全是烟雾。

“着火了!着火了!快来人啊!救火!”

他的喊叫声刺破了夜的宁静,伴随着慌乱的撞门声、踢翻凳子的脆响。

何雨柱隔着门,想像都能看见徐大茂此刻的模样——

定是光着膀子,头发乱糟糟地竖着,眼睛被烟呛得眯成一条缝,一边用袖子抹脸,一边跌跌撞撞地往门口冲,连裤子都顾不上穿。

“砰!”门被猛地拉开,紧接着就是“哗啦”一声巨响——竹竿应声倒下,那桶冷水不偏不倚,从头顶浇了下来。

井水带着夜的寒气,瞬间浸透了许大茂的头发、肩膀,顺着胸膛往下淌,滴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水。

“啊——!”许大茂被浇得一个激灵,咳嗽都忘了,愣在原地三秒钟,才猛地反应过来,“是谁!敢阴老子!”

他气得浑身发抖,湿冷的衣服贴在身上,又凉又黏,刚才以为着火的惊恐瞬间变成了暴怒,抬脚就想往何雨柱家冲。

可他这一闹,整个四合院都被惊醒了。各屋的灯接二连三地亮了,门“吱呀”作响,邻居们披着衣服探出头来,“咋了咋了?哪着火了?”

“大半夜的吵啥呢?”许大茂站在院子中央,浑身湿透,头发耷拉着往下滴水,活像只落汤鸡,刚才喊“救火”的嚣张劲儿荡然无存,只剩下又气又窘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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