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屋里气了半晌,越想越觉得憋屈,索性一掀被子起身,揣了兜里仅剩的几块钱,蹬着自行车就往轧钢厂去了——
他得找机会给何雨柱使绊子,不然这口气咽不下去。
到了厂里,许大茂直奔食堂,远远就看见何雨柱系着围裙,正哼着小曲儿切菜,那叫一个悠闲。
他心里的火“噌”地就上来了,悄悄凑到食堂主任旁边,阴阳怪气地说:“主任,您瞅瞅这傻柱,上班时间还哼小曲儿,这菜切得稀碎,这是对工作态度吗?,明显不把你放在眼里。”说着偷偷递过去一包烟。
食堂主任看了看烟,抬头看了眼何雨柱,又瞥了瞥许大茂,没好气道:“人家傻柱干活麻利,切的菜大小均匀,比你这整天溜奸耍滑的强。没事别在这儿瞎晃,该干啥干啥去。”
许大茂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走了,心里却更恨了——连主任都向着何雨柱,这世道没天理了!
中午吃饭时,许大茂瞅准机会,端着饭盒凑到几个女工旁边。
故意提高嗓门:“哎,你们听说了吗?咱们厂食堂的何师傅,相亲女方嫌弃他傻,没相成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晚上就报复人家,动手行凶把人打晕了还脱人裤子呢……”
话没说完,就被一个胖大姐打断了:“许大茂,你这话可别乱说!傻柱不是那样的人。
再说了,谁不知道你昨天把人家姑娘气跑了?我看啊,是你自己做了亏心事,被人收拾了吧?”
另一个女工也跟着点头:“就是,早上胡同里都传遍了,说有人光着**蹲在院门口,不知道是谁那么丢人现眼呢……”
许大茂的脸“唰”地红了,被说得抬不起头,扒拉了两口饭就灰溜溜地跑了。
这边何雨柱可不知道许大茂在背后使坏,他正琢磨着秦歌的话——
要整就得神不知鬼不觉。切菜的间隙,他瞥见许大茂那辆擦得锃亮的自行车停在食堂后墙,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傍晚下班,许大茂哼着小曲儿去取车,刚要开锁,就发现车胎瘪了,软趴趴地瘫在地上。
他气得直跺脚:“哪个缺德的扎我车胎?”
左右看了看,见何雨柱正往外走,顿时明白了,冲上去就喊:“傻柱!是不是你干的?!”
何雨柱一脸无辜地回头:“你车胎瘪了找我干啥?我刚从食堂出来,碰都没碰你车。再说了,就你那破车,谁稀得扎?”
“除了你还有谁?!”许大茂拽着何雨柱的胳膊不放,“肯定是你报复我!”
“你可别血口喷人!”何雨柱甩开他的手。
“自己车胎不结实,赖得着别人?我看你是早上没穿裤子冻着脑子了!”
周围的工人被逗得哈哈大笑,许大茂被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看着瘪掉的车胎,只能自认倒霉——
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提早上那丢人的事吧?
何雨柱心里偷着乐:这才只是开始,许大茂,跟我斗,你还嫩点!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刚把车停好,就见秦歌站在院门口抽烟。
“咋样?中午许大茂没少给你使坏吧?”秦歌笑着问。
何雨柱挠挠头:“嗨,他那点伎俩,不值一提。不过我下午给他车胎放了气,算给他个教训。”
秦歌点点头:“分寸拿捏好,别太过火。对了,王媒婆刚才来找你,说又给你物色了个姑娘,让你明天去相看。”
何雨柱眼睛一亮:“真的?这次可得拜托你再帮我盯着点,别让那几个又来捣乱!”
“放心吧,”秦歌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次保证让你安安稳稳相个亲。”
夜色渐浓,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只有许大茂屋里还时不时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何雨柱躺在床上,嘴角带着笑——看来,这院里的热闹,还得继续一阵子。
秦歌抽完烟回到家,屋里已经飘起饭菜香。
秦淮玉和叶诗倾正把最后一盘菜端上桌,赵雅和蔡妍在一旁哄着孩子,见他进来,都抬眼看过来。
“秦歌,你可回来了,快吃饭吧。”秦淮玉笑着招呼。
又忍不住好奇,“对了秦歌,你咋对傻柱相亲那事儿这么上心?”
秦歌在桌旁坐下,拿起筷子夹了口菜,慢悠悠道:“这院里的人,真能让我瞧得上眼的,也就何雨柱了。
他人本性不坏,就是情商太低,直来直去的,容易被人欺负。能帮一把是一把。”
他心里其实清楚,何雨柱这辈子的遭遇,多半都栽在这直性子和身边那群“搅屎棍”身上,能帮他避开些坑,总是好的。
叶诗倾正低头看着一本医书,闻言抬了抬眼,没说话,又继续边看边吃饭。
秦淮玉却扒饭吃得飞快,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
“淮玉,慢点吃,没人跟你抢。”秦歌纳闷道,“慌慌张张的干啥?”
秦淮玉使劲咽下嘴里的饭,擦了擦嘴:“我想赶紧吃完,去换赵雅和蔡妍,让她们好好吃饭。”
叶诗倾一听,连忙合上医书:“别忙,等会儿我去带孩子就行,你踏踏实实吃。”
“姐,你可别。”秦淮玉赶紧夹了块红烧肉放进叶诗倾碗里。
眼神带着期盼,“你最近不是要备考吗?家里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跟赵雅、蔡妍都商量好了,这段时间你安心看书,啥活儿都不用沾手。”
她笑着补充:“你想啊,你要是考上了主任,工资能涨不少,级别也提上去了,多好?”
赵雅和蔡妍也跟着点头,蔡妍抱着孩子说:“是啊姐,家里有我们呢,你就专心准备考试。”
秦歌这才恍然,看向叶诗倾:“姐,要考试了?”
叶诗倾点点头,眼底带着一丝认真:“医院最近空出个主任的名额,我想试试。”
“那可得好好准备。”秦歌放下筷子,“我那儿还有几本医书,等会儿给你找出来,说不定能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