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他上瘾,反被蒋队压墙吻 你的勾引过了火

蒋津年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二楼的卧室。

反手关上房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他沉重地喘息着,额角因为方才骤然袭来的刺痛和另一种更汹涌的躁动而沁出细密的冷汗。

客厅里那短暂却致命的接触,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感官记忆里。

女人柔软的身体曲线,沐浴后湿暖的香气,真丝布料下温热的肌肤触感,还有她跌下来时,那双近在咫尺、带着惊慌与羞涩,却又水光潋滟勾人心魄的眼睛……所有的一切,都在他封闭的心湖里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惊涛骇浪。

不仅仅是头痛,还有一种他陌生又熟悉的,源自男性本能的燥热,正从小腹处熊熊燃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他低咒一声,烦躁地扯开睡衣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线条凌厉的锁骨和一小片结实的胸膛。

这远远不够,身体里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

他需要冷静。

几乎是凭着本能,他大步走进卧室自带的浴室,甚至来不及调水温,直接拧开了冷水的开关。

“哗”

冰冷刺骨的水流瞬间从头顶的花洒倾泻而下激得他肌肉瞬间绷紧倒抽一口凉气。

但这股寒意,正是他此刻急需的。

他闭着眼,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滚烫的身体。

水珠顺着他黑硬的短发流淌,划过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在他宽阔的肩膀,紧实贲张的胸肌,然后沿着壁垒分明的腹肌沟壑,一路蜿蜒向下,没入被水浸透后紧紧贴在身上的睡裤,勾勒出劲瘦的腰身和修长有力的腿部线条。

常年高强度的军事训练,即便经历了五年的空白,依旧在他身上留下了深刻而完美的印记。

每一块肌肉都蕴**爆发力,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

然而,这冰冷的物理降温,似乎并没能完全浇灭他心底的邪火。

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黄初礼刚才的模样一她微微敞开的睡袍领口下,那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和细腻肌肤,她跌下来时,柔软腰肢在他掌心留下的惊人触感,还有她身上那股清雅又带着一丝**甜暖的香气,仿佛还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

甚至,一些更加混乱、更加暧昧的画面碎片,不受控制地闪过脑海——

昏暗的光线下,交织的喘息,女人细腻光滑的背部,压抑而欢愉的**……

这些画面模糊不清,却带着真实的情动感,与他此刻身体的反应严丝合缝地呼应着。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双手撑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指节因为用力泛白。

冷水顺着紧绷的背肌流淌而下,但身体某处的灼热和坚硬,却顽固地宣告着它的存在和渴望。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生理反应。

那种从灵魂深处涌起的、想要靠近、想要占有、想要确认的冲动,强烈得让他心惊。

他对自己这失控的反应感到困惑,更对那个能轻易引动他如此情绪的女人,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探究和……渴望。

欲望如同困兽,在冰冷的牢笼中左冲右突,难以压下。

与此同时,一楼黄初礼的卧室里。

黄初礼同样心绪难平。

她盘腿坐在柔软的地毯上,试图通过冥想和深呼吸来平复自己过快的心跳和体内那股莫名的燥热。

真是自作自受!

她懊恼地想。

明明是她主动去“勾引”人家,结果蒋津年那边情况不明,自己反倒先惹了一身的火气。

刚才靠近他时,他身上那股清冽又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他扶在她腰间那灼热有力的手掌,他骤然变得深邃暗沉的眼神……每一个细节都在她脑海里反复回放,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脸颊和耳根依旧在发烫,身体深处有种空落落的、难以言的渴望。

也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

“妈妈,你在干什么呀?“一个软糯的小声音在门口响起。

黄初礼睁开眼,看到女儿想想抱着兔子玩偶,穿着可爱的连体睡衣,正扒着门框,好奇地看着她。

她连忙收敛心神,对女儿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招招手:“妈妈在……休息一下,想想怎么过来了?不是跟奶奶睡了吗?”

想想哒哒哒地跑过来,偎进她怀里,小脑袋蹭了蹭:“我想和妈妈睡嘛。”

说着,她抬起小脸,大眼睛眨了眨,注意到了黄初礼身上的睡衣,奶声奶气地赞美道:“妈妈,你今晚穿的睡衣好漂亮呀!像仙女一样!”

黄初礼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藕粉色的真丝睡裙,想起穿着它的初衷,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热度又有点回升,带着几分不自然地拢了拢睡袍:“是吗?谢谢想想。”

小姑**直觉总是很敏锐,她歪着头,继续天真无邪地问:“妈妈,你的脸怎么红红的?是太热了吗?”

“啊……嗯,是有点热。”黄初礼借坡下驴,连忙把女儿抱起来,走向床边:“好了,很晚了,我们想想该睡觉了,明天还要去幼儿园呢。”

她把女儿塞进被窝,轻轻拍着她的背,哼着舒缓的摇篮曲。

在黄初礼温柔的气息和歌声中,想想很快就抵挡不住睡意,打了个小哈欠,眼皮慢慢闭上。

看着女儿恬静的睡颜,黄初礼心中的躁动才渐渐平息下来,被一种柔软的母爱所取代。

但心底深处,对楼上那个男人的担忧和那份蠢蠢欲动的试探之心,却并未完全消散。

第二天,医院。

黄初礼坐在办公桌后,对着电脑屏幕上的病历资料,却难得地有些心不在焉。

指尖无意识地在鼠标上滑动,眼神放空,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复盘着昨晚那失败又暧昧的“勾引”,以及蒋津年最后转身上楼时,那复杂难辨的眼神和略显急促的脚步。

他……后来怎么样了?头还疼吗?会不会……讨厌她那样唐突的举动?

各种念头纷至沓来,让她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随即推开。

陈景深走了进来,他今天穿着一身熨帖的白大褂,衬得身形愈发挺拔,混血的面容上带着惯常的温和笑意。

然而,当他看到黄初礼明显在走神,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察觉他进来的样子时,他眼底的笑意微微敛起,脚步放得更轻,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她的身后。

“在看什么这么入神?”他俯身,声音温和地在她耳边响起,目光顺势看向她的电脑屏幕。

突然响起的声音和近距离的男性气息,让黄初礼猛地从思绪中惊醒!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身体向后一仰,连带椅子向后滑了半步,迅速拉开了与陈景深的距离,脸上闪过一丝被窥破心事的慌乱。

“景深?!”她定了定神,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没声音呀?”

陈景深将她这过于明显的躲避反应尽收眼底,他直起身,脸上温和的笑容不变,但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涩意和黯然。

“刚进来,看你好像在想事情,就没打扰。”他语气自然地将话题带过,目光却依旧停留在她微微泛着淡粉的耳廓上,状似随意地问道:“怎么了?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是和……蒋先生相处得不顺利?”

他刻意用了“蒋先生”这个略显生分的称呼。

黄初礼整理了一下情绪,努力压下心底的那份情绪,摇了摇头,重新将椅子挪回桌前,目光避开他的直视,落在电脑屏幕上,语气尽量平静地回答:“没有,挺顺利的,他……和想想相处得很好。”

她话语里提及家人时那种自然而然的维护和隐隐流露的满足感,像一根细小的刺,轻轻扎在陈景深的心上。

他沉默了下来,办公室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的凝滞。

黄初礼察觉到他的沉默,想起自己昨天未尽的话,觉得或许应该趁此机会说清楚。

她抬起头,正准备开口——

“那就好。”陈景深却先一步打断了她,他脸上重新挂上那副无可挑剔的温和面具,仿佛刚才的凝滞从未存在:“我还有个会诊,先过去了,你忙。”

说完,他不等黄初礼回应,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步伐依旧从容,但背影却透出一丝难以言喻的落寞。

走出办公室,轻轻带上门,陈景深靠在走廊冰冷的墙壁上,深深地、缓慢地呼出一口气,仿佛要将胸腔里那股郁结的滞涩感尽数吐出。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深沉的复杂。

晚上下班后,黄初礼约了秦愿在一家清静的咖啡馆见面。

一坐下,她就忍不住嗔怪地瞪了秦愿一眼:“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秦愿看着她那副又羞又恼的样子,顿时来了兴致,凑近压低声音,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怎么了怎么了?昨晚战况到底如何?我看你这不像得手后的春风得意,倒像是……惹了火没处泄的郁闷啊?”

黄初礼没好气地把她推开一点,压低声音把昨晚“勾引“未遂,反而引得蒋津年斗疼,自己也没出息地心猿意**事情说了一遍。

秦愿听得眼睛发亮,尤其是听到蒋津年身体僵硬、呼吸急促那一段,更是兴奋地直拍大腿:“有反应!这说明他身体对你绝对有感觉!这是好事啊!”

“好什么好!”黄初礼懊恼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他都头疼了!医生说了不能受刺激!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秦愿促狭地眨眨眼:“而且你自己也引火烧身了?快说说,后来怎么灭的火?”

黄初礼看着她那意味深长、充满暗示的目光,脸一红,嗔道:“你别瞎想!我……我打坐冥想平复下去的!”

“打坐?!”秦愿一脸难以置信,随即扶额哀叹:“我的傻初礼啊!你这简直是暴殄天物!对着那么一个活色生香、身材一级棒的失忆老公,你居然选择打坐灭火?我都替你可惜!”

她凑得更近,开始传授她的“经验之谈“:“我跟你说,你昨晚的问题不是勾引,是勾引的方式太过火了,对于一个禁欲五年,而且记忆一片空白的男人来说,你上来就搞这种‘投怀送抱’的极限操作,就跟让一个饿了五年的人突然吃满汉全席一样,不消化不良才怪!他那头疼,搞不好一半是真疼,另一半是欲望和理智打架给冲的!”

黄初礼被她这番歪理说得一愣一愣的:“那……那该怎么办?”

“要循序渐进,懂吗?温水煮青蛙!”秦愿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掰着手指头说:“比如不经意地帮他整理一下衣领,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脖子,吃饭的时候,用你用过的勺子喂他一口汤,或者,假装看手相,摸摸他的手掌和手指……这些看似不经意的小接触,一点点累积,慢慢唤醒他身体对你的记忆和渴望,这叫叠加试探!比你那直接摔人怀里高级多了,也安全多了!”

黄初礼听着秦愿这些“馊主意”,脸颊绯红,心跳又不争气地加速起来,但心底却隐隐觉得……似乎有那么点道理?

而且蒋津年是她的合法老公,他们女儿都五岁了,她碰自己老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老这么心虚算是什么样子啊……

她得把自己的位置摆正,秦愿说的不错,自己的老公就是要多接触才行。

光放在那里看着可是不行的……

看着黄初礼若有所思的样子,秦愿得意地抿了一口咖啡,总结道:“所以啊,不是你的勾引不对,是火候和方式没掌握好,今晚回去,换个策略,咱们慢慢来,我不信了,你还能拿不下他蒋津年!”

黄初礼看着窗外华灯初上的街景,再想想家里那个让她心神不定的男人,心中悄然升起了一丝新的混合着羞涩与期待的勇气。

或许……秦愿说的,真的可以试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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