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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听到邱林泽牺这句话后，司马靖顿时一脸笑意的，很是目光灼灼的看着邱林泽牺：“只要你的要求不过分，那本王都可以答应。”
“贵人，我这次出兵帮你灭了镇宁堡后。”
“我希望你可以同样出兵，帮我灭一个部落！”
邱林泽牺目光灼灼的看着司马靖：“这个部落的牛羊我可以不要，但是我要这个部落的所有人。”
“我要您帮我杀了这个部落的酋长，以及他的全家男丁，然后再把他的女人，全部交给我。”
“嗯？”
听到邱林泽牺这句话后，司马靖闻言顿时目光一凝：“你让我替你杀的，是匈奴部落，还是东胡契丹鲜卑部落？”
“匈奴部落。”
邱林泽牺立刻不假思索的回答：“这个部落一共有一万人，其中可以上战场的男丁，有三千人！”
“精兵大概只有一千人。”
“其余都是老弱病残妇孺。”
“对贵人你而言，剿灭只有区区一千精兵的部落，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邱林泽牺笑着说道：“毕竟，我可以派人给贵人你带路，直接杀到他们的放牧地，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你说的没错，对本王而言，杀只有区区一千精兵的部落，确实不难。”
“但是，这可是匈奴部落啊。”
“这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大业和匈奴的两国冲突。”
“所以，这……”
司马靖嘴角抽搐，很是无奈的看着邱林泽牺。
若是邱林泽牺请他派兵杀契丹鲜卑东胡部落，那司马靖完全没有压力，可以直接应下。
但是灭匈奴部落，这就麻烦了。
一旦引起匈奴和大业的战争，那乾正皇帝一定不会饶恕他！
“贵人，我率兵攻打隶属于大业的镇宁堡，同样会引起匈奴和大业两国之间的战争。”
“我在匈奴，也会承担责任。”
邱林泽牺目光灼灼的看着司马靖：“而且贵人，我需要带兵攻城，你却只需要在草原上偷袭。”
“你比我容易多了。”
“这不一样啊。”
司马靖摇了摇头：“镇宁堡虽然最近收拢了不少流民，但也只有区区一千多人，三百多兵。”
“就算加上俘虏的黑风寨土匪和契丹骑兵，也不过只有几百兵马。”
“而你说的匈奴部落，却有整整一万人，三千骑兵。”
“是镇宁堡的十倍！”
司马靖目光凝重的看着邱林泽牺：“而且我是大业的宗室亲王，一旦我带人灭匈奴部落的事，传到匈奴王庭大单于耳朵里。”
“那就等于大业对匈奴宣战啊。”
“而你灭了镇宁堡，大业却绝不会因此和匈奴开战。”
“所以你的要求，我没法答应啊。”
司马靖神色复杂的，一脸苦涩的摇了摇头。
虽然他无比想杀沐云飞，但是他可不敢背上擅启边衅的罪名。
万一匈奴大单于在愤怒中，率领匈奴大军杀向大业。
那乾正皇帝肯定会立刻把他送给匈奴大单于，让他去以死谢罪！
“贵人，我向天上翱翔的雄鹰起誓。”
“你带兵灭了这个匈奴部落，大单于绝不会带兵攻打大业！”
邱林泽牺一脸严肃的说道：“区区万人的小部落，还不值得大单于出兵。”
“不不不，风险太大了。”
“我没法冒这个风险答应你。”
司马靖再次摇头拒绝：“你换个要求吧，要银子，或者要丝绸粮食绢帛，这些我都可以给你。”
“不。”
“我就要灭了它们。”
“砰！”
邱林泽牺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很是双眼通红，杀气腾腾。
“这……”
司马靖嘴角抽搐，很是无奈。
虽然乾正皇帝给他放权，示意等新任宣府知府李才鳞和驻防将军福康安来了，他可以调动李才鳞和福康安，灭杀沐云飞和沐宸。
但是，司马靖不愿意冒这个擅启边衅的风险啊！
这个罪名一旦背上，会很麻烦！
而邱林泽牺，则是冷着脸的一直不说话。
显然他和这个部落的酋长有深仇大恨，是非常想要灭了这个部落，是不惜一切的想要灭这个部落。
“王爷，邱林泽牺兄弟。”
“你们双方都有苦衷，都有顾虑。”
“大家互相体谅一下。”
这时，欧阳芷若眼珠转动的说道：“奴家，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以解决此事。”
“爱妃，你说。”
“贵人请讲！”
司马靖和邱林泽牺，立刻同时看向欧阳芷若。
“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双方一起联合出手。”
欧阳芷若轻捋耳畔秀发的笑道：“邱林泽牺兄弟，因为你想要灭的部落，人数有些多。所以，不能光王爷派兵动手，你只派人带路。在灭它们的时候，你也要派兵一起上。”
“王爷会派遣二千人帮助你，但这二千人不会以大业军队的名义出手，而是会以马匪劫掠的名义动手。”
“这样王爷的二千人，再加上你部落的三千人。”
“五千精兵，足以灭了你想灭的部落。”
欧阳芷若目光灼灼的看着邱林泽牺：“如此匈奴大单于得到这个消息后，也不会痛恨大业，只会下令剿灭流窜的马匪山贼。”
“邱林泽牺兄弟。”
欧阳芷若笑着说道：“如此，你可同意？”
“嗯。”
“也行。”
一番思索后，觉得自己部落的兵马，再加上司马靖支援的二千人，足以灭了敌对部落的邱林泽牺，目光凝重的点了点头。
“那就请贵人，签下约书。”
“在拿到约书后。”
邱林泽牺对着司马靖咧嘴一笑：“我就会立刻带人攻打镇宁堡，灭杀了贵人你的仇人！”
“约书？”
“这……”
听到邱林泽牺这句话后，司马靖顿时脸色一凝。
他可不想留下证明身份的笔迹。
要不然一旦这文书落入匈奴大单于手里，那他可就麻烦大了！
“怎么。”
“贵人信不过我？”
眼见司马靖不愿意写约书，邱林泽牺顿时脸色一凛，便想要起身离开。
“邱林泽牺兄弟，你莫要着急。”
知道司马靖不愿意留下笔迹的欧阳芷若，立刻眼珠一转的，直接扯下司马靖随身携带的玉佩：“约书什么的，随时可以撕毁，不保险。”
“这块玉佩，是我们王爷平时贴身所戴的珍爱之物。”
“足以作为真正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