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危一个人,心情不佳,回去办公室抽了好根烟。
在家因为有孩子,加上卢心悦不喜欢他抽烟,他基本上就是没有抽过了。
今天就觉得卢心悦的状态不太对,他就抽了好几根。抽完之后,心情更加郁闷了。
实在是在办公室待不住了,叶危收拾收拾回家去了。
人一进家门,就看到了卢心悦坐在毯子上面跟孩子玩。他一路过,卢心悦就皱眉头了。
“叶危,你今天是不是抽烟了?”
叶危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确实是烟味很重,立马退后了好几步,才说:“嗯,抽了点,我去洗个澡刷个牙再下来陪孩子。”
卢心悦嗯了一声,继续带着孩子在地毯上玩耍。期间,接到了苏御的电话。
苏御在电话里面说:“陈灿灿的二审三天后要开庭了,你要回来听听吗?”
她一只手拍着儿子的小肚子,一边问:“啊?这么快吗?我记得一审是判决死立执,后面她上诉了。高院那边,这么快开庭吗?”
苏御淡淡地回:“嗯,是很算快了。你要回来吗?之前一审因为你那一堆子事情,你没有回来,你现在要回来吗?看着她受到惩罚,我感觉很好。”
看了一眼怀里的小家伙,她有点犹豫不决:“孩子还小,之前还住院,带着他舟车劳顿,感觉不是很好。飞机高铁不太方便,开车也要七八个小时,孩子不一定能扛住。”
叶危下来刚好听到这半段,便问:“怎么了这是?”
卢心悦把儿子给他,继续说:“陈灿灿二审要开庭了,御哥问我去不去听一下。我考虑到孩子还小,不太方便。”
他抱着孩子,随口就说:“要回去就回去,孩子不带去放这里就好了。”
卢心悦想都不想,就摇头。
孩子才几个月大,她才不放心把孩子放家里。她跟苏御说:“御哥,我就不回去了。你到时候旁听了,跟我转述一下就好了。孩子还小,离不开我。”
叶危看出来她想去看庭审,立马说:“我在家带孩子就好了,你速去速回就行。你去个一两天,没事的。”
犹豫了再三,卢心悦还是没有即刻说去。毕竟舍不得孩子,也舍不得叶危。
晚上,简丹也给卢心悦打电话,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听庭审。
卢心悦叹了口气说:“我儿子太小了,我不想带着他跑。留他给叶危带,我舍不得。”
简丹却说:“陈灿灿要是真要死了,见她一面会好点。不然,我感觉你回想起来,会痛苦的。”
“再说吧。”卢心悦一直没有答应,下定决心。
第二天一早,张秋月送完孩子上幼儿园,来了家里面。她看了一会孩子,才开口跟卢心悦说话。
“陈芳雅又起诉你哥哥离婚了,你哥哥在监狱里面,让人递话给我说找个律师帮他。我已经帮忙找了,但是你哥让律师说,想签一个授权给你。”
卢心悦直截了当拒绝:“卢煜凯所有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我不去看,我也不会帮他。至于离婚成功与否,我一概不管。”
张秋月拉着卢心悦的手说:“陈芳雅怕你,你去了她也许就知难而退了。现在两个孩子跟我,你爸还在青城的疗养院,我们都抽不开身回去,妈求求你,回去看看。”
她甩开了张秋月的手,不耐烦地说:“我不回去,卢煜凯的事情,与我无关,送客。”
但是张秋月愣是不走,她就站在原地,站了好久好久。
卢心悦进进出出,看孩子,带孩子玩,就是不搭理张秋月。
直到张秋月说:“心悦,陈芳雅是起诉了要分卢家的股权,所以你还是去处理一下吧。就算是你不想去开庭,也见见律师,跟律师说一下法子。”
最后,卢心悦说:“她要起诉分股权,想都不要想。”
本来是没有打算是回去青城一趟,可是现在回去理由是越来越多了,她最后还是决定回去。
不过就是时间很紧,打算今天晚上飞,明天见律师,去疗养院,顺路看看卢家的公司等后天早上庭审结束,就回沪城。
决定好,跟叶危说一声。
叶危想了想,说:“要不我们把孩子给金刑泽跟李知微带,我跟你回去。”
卢心悦却不答应:“孩子给我谁我都不放心,你留下照顾孩子。我一个大人,总会照顾好自己。而且御哥、凌云彻跟简丹都在,我去去就回。”
最终,叶危只能答应卢心悦。
她随便收拾了两件衣服,背着背包就出门了。不过是对着儿子亲了好几口,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孩子。
除了孩子被绑架,她基本就没有离开过孩子很久,现在一下子去两天,她根本就舍不得。
在登机口,还回头亲了一口叶危,她说:“我去去就回,你照顾好孩子,等我回家。”
叶危举着儿子的小手,跟卢心悦告别。
在大气层,卢心悦就开始想儿子跟叶危。一落地就是给叶危报平安,才去跟苏御汇合。
苏御开着车,带着卢心悦回简丹的公寓。
“我这边已经是叫人收拾妥当了,你姑且住着。就不去酒店了,我估计你也不习惯。”
卢心悦放下了背包,笑着说:“谢谢御哥,其实我是打算去隔壁住的,叶危的房子也在,不然就是回去卢家住。但是其实就是考虑到没人,可能住不了。”
苏御浅浅一笑道:“没事,举手之劳。我把车留给你,我打车回家。你明天有车也方便,早点睡,明天你有的忙。”
等人走了,她到床就睡,第二天起床开启了战斗机的模式。
先是跟卢煜凯的离婚律师见面,她知道了卢煜凯的意思——不能随意放过陈芳雅,股权财产不能给。
卢心悦跟律师说:“现在孩子在沪城跟我妈,吃住我在管。所以本质上陈芳雅是不尽职的妈妈,她也不打算要小孩。上次就是她不要小孩,所以法院判决不准予离婚。这一次,我看了诉讼请求她要孩子了,可能有点难搞吧。”
律师是也想到了这一点,后面律师问:“她有没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对孩子的,证实她不合适抚养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