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农家武状元,你让我作诗? 第449章 民义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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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狂这番怒斥,字字血泪,句句诛心,不仅是在骂李文渊,更是在替台下所有有冤屈的百姓发声!

每一句话,都引得台下百姓更加激烈的共鸣和呼喊。

李文渊被骂得面无人色,魂飞魄散,裤裆处甚至传来一阵恶臭,竟是吓得失禁了。

他徒劳地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绝望声响,却连一句完整的求饶话都说不出来。

雷狂不再废话,他双手稳稳握住鬼头刀的刀柄,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姿势,目光锐利如鹰隼,牢牢锁定了李文渊的脖颈。

他回头,看向吴承安,等待最后的命令。

整个菜市口,在这一刻,奇迹般地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无数道目光聚焦在那柄高高举起的、闪着死亡寒光的鬼头刀上。

吴承安面沉如水,目光冷冽,他看着台下万千期盼的百姓,看着那瘫软在地、恶贯满盈的李文渊,没有丝毫犹豫。

他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那最终的决定性一字,声音斩钉截铁,回荡在天地之间:

“斩——!”

命令出口,如同号角!

“呃啊啊啊——!”

李文渊发出了人生中最后一声绝望到极致的、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

也就在这惨嚎声响起的几乎同时,雷狂怒目圆睁,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力贯双臂,那柄沉重的鬼头刀带着他满腔的怒火和对正义的执念,划破空气,发出一道令人心悸的破风声,如同九天坠落的雷霆,猛然挥落!

“噗嗤——!”

一声沉闷而利落的切割声响起!

血光迸现!

一颗带着惊恐、绝望、扭曲表情的头颅,瞬间与身体分离,如同一个破败的西瓜,滚落在地,沾染了无数尘土。

那无头的尸身猛地抽搐了几下,脖颈处的鲜血如同喷泉般汹涌而出,瞬间染红了一大片地面,浓重的血腥气弥漫开来。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干净利落!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维持了短短一瞬!

随即——

“杀得好!!!”

“青天大老爷啊!”

“爹!娘!你们的仇报了!狗官死了!”

“呜呜呜……苍天有眼啊!”

如同压抑了千年的火山彻底爆发,整个菜市口瞬间被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痛哭声、叫好声所淹没!

人们挥舞着手臂,相互拥抱,泪流满面,许多人更是朝着高台的方向长跪不起,磕头如捣蒜。

积压了多年的冤屈和仇恨,仿佛随着李文渊的伏法,终于得到了宣泄和昭雪!

雷狂将滴血的鬼头刀扔还给刽子手,看着台下沸腾的人群,长长地舒了一口恶气。

吴承安则依旧站立在台上,目光扫过欢呼的人群,又看了看那具无头的尸身和滚落在地的首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他知道,斩杀李文渊,固然大快人心,但也意味着,他与朝中那位权倾朝野的太师李崇义,已然彻底撕破脸皮,再无转圜余地。

真正的狂风暴雨,或许才刚刚开始。

但此刻,在这真定府的菜市口,他给了百姓一个公道,也向所有人宣告了他的态度与决心。

雷狂那势大力沉的一刀,不仅斩落了李文渊罪恶的头颅,更仿佛劈开了长久以来笼罩在真定府上空的阴霾。

喷溅的鲜血尚未完全凝固,那无头的尸身仍在微微抽搐,但整个菜市口却已陷入了另一种极致的情绪风暴之中。

短暂的死寂之后,是如同山崩海啸般的爆发!

“杀得好!杀得好啊!”

“苍天有眼!李阎王终于伏法了!”

“爹!娘!你们在天之灵看到了吗?狗官死了!咱们家的仇报了!”

“呜呜呜……孩子他爹,你可以瞑目了……”

欢呼声、痛哭声、叫好声、咒骂声……种种声音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直冲云霄。

积压了数年的屈辱、仇恨、绝望和痛苦,在这一刻,随着李文渊的死亡,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化作了倾盆的泪雨和声嘶力竭的呐喊。

许多人激动得浑身颤抖,相互拥抱,捶胸顿足,甚至有人因情绪过于激动而昏厥过去。

而在这片沸腾的海洋中,不知是谁率先朝着高台的方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用尽全身力气,将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哽咽却充满无限感激的高呼:

“青天大老爷!谢谢吴将军为我等草民伸冤做主啊!”

这一跪,这一呼,如同点燃了燎原的星火!

刹那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浪潮席卷而过!

从最靠近高台的前排,如同涟漪般迅速扩散到后方,再到更远处翘首以盼的人群!

成千上万的百姓,不分老幼,无论男女,齐刷刷地跪倒下去!

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如同风吹麦浪般俯下,磕头声、感激的哭声响成一片!

“谢谢吴将军!”

“吴将军是我们真定府的大恩人!”

“青天大老爷!请受小民一拜!”

这万民跪拜的场面,庄严肃穆,又带着一种撼人心魄的力量。

就连维持秩序的士兵们,也被这场景所震撼,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自豪与激动。

吴承安站在高台之上,看着台下这万民叩谢的壮观景象,听着那山呼海啸般的感激之声,纵然他心志坚定,此刻胸中也难免心潮澎湃。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再次抬手,示意众人安静。

人群渐渐平息下来,但无数道饱含热泪、充满感激与信任的目光,依旧牢牢地聚焦在他身上。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位头发花白、衣衫褴褛的老者,在儿子的搀扶下,挣扎着抬起头,用沙哑却激动的声音喊道:“吴将军!您为我们真定百姓除了这一大害,是天大的恩情!”

“小老儿无以为报!我家里还有个不成器的小儿子,今年刚满十八,有把子力气!”

“若是将军不嫌弃,小老儿愿意让他跟着将军,当兵吃粮,为您牵马坠蹬,报效国家,也报答将军您的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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