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累了一天的士兵们听到这话,立刻来了劲儿。
他们的口号声变得更加响亮,步伐也愈发整齐有力。
每个人都暗暗较劲,想要在“嫂子”面前展现出最好的状态!
旁边的何大庆看在眼里,转身对着自己营里蔫头耷脑的士兵,扯着嗓子喊道,“你看看人家霍营长的兵,累了一天也不叫苦叫累,还这么精神!”
“再看看你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一群完蛋玩意!”
他手底下的士兵们听了,一顿叫屈。
“何营长,这哪能比啊!人家的兵有嫂子在旁边助阵呢!能不跟打了鸡血似的吗?”
“是啊,何营长你要不也把相好的带来,我们保准给您长脸,训练起来比他们还猛!”
这话一出,周围一群士兵瞬间像炸了锅一样,纷纷跟着起哄。
何大庆脸涨得通红,作势抬腿就要踹。
“你们这帮犊子,别的没学会,学会贫嘴了是吧?再废话,今晚加练五公里!”
士兵们嬉笑着散开,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人带什么兵”,惹得何大庆又好气又好笑。
霍建国并没有听到他们这番议论,他和士兵们交待了几句,便小跑着朝着夏红豆的方向跑了过去。
“怎么回来这么早?是有什么急事找我吗?”
他站在栅栏前,气息还有些不稳,**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锁骨,迷彩服下的脊背早已被汗水浸透。
夏红豆看着他那股在训练场上意气风发的模样,忽然眨了眨眼,朝他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我和你说件事。”
霍建国立刻凑了过去,突然感觉一阵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
夏红豆突然踮起脚尖,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想你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柔软的唇已经隔着栅栏轻轻印在他脸颊上。
霍建国的身子僵住,耳朵瞬间红透。
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起哄声,“嫂子威武!”
他慌乱地四下张望,看见士兵们挤眉弄眼的坏笑,连何大庆都抱着胳膊在一旁看热闹。
“你来就是为了亲我一下?”霍建国强装镇定,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夏红豆歪着头,眼波流转,“确实有事,不过不急,等你训练完再说也一样。我就想看看你训练的模样,真是太帅了!”
这话让霍建国耳根更烫了,“那……那我就先回去训练了。”
转身时,他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扬起,连步伐都轻快了几分。
训练场上的喧嚣渐渐平息,霍建国训练完回到大院的住处,却没有见到夏红豆的身影。
他身上的训练服早已被汗水湿透,也顾不上多想,径直走进了浴室。
拧开花洒,水流裹挟着热气瞬间弥漫开来,冲刷着他古铜色的肌肤。
霍建国闭着眼睛,任由水珠顺着结实的脊背滑落,紧绷的神经在热水的浸润下终于松弛下来。
夏红豆和潘老太太聊完天回来,见屋子的门没锁,心中便猜到是霍建国回来了。
她高兴地推门而入,屋内寂静无声,浴室却传来阵阵的水声。
夏红豆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坏念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推开了门。
浴室里雾气氤氲,隐约勾勒出男人高大健硕的轮廓。
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肌肉线条滑落,夏红豆的心跳陡然加快,恶作剧的念头在心底疯狂滋长。
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混着淡淡的皂角香。
夏红豆她猫着腰,蹑手蹑脚地靠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道挺拔的身影,盘算着如何吓唬他。
可没想到,霍建国毕竟是军人出身,敏锐地听到了身后的细微声响。
他大喝一声,“谁!”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霍建国凭借着军人本能的反应,猛地转身,一把将夏红豆按在了浴室的墙上。
“疼疼!”
夏红豆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呼出声。
霍建国这才看清是夏红豆,连忙松开手,俊脸涨得通红。
“你在自己家怎么跟做贼似得!”
他慌乱地后退半步,却忘了自己此刻赤身站在花洒下。
水流顺着他腹肌沟壑蜿蜒而下,在人鱼线处打了个旋,没入不可言说的地方。
夏红豆**被按疼的胳膊,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景象,坏笑爬上嘴角。
她指尖轻轻触上他的腹肌,手指不由自主地在上面来回画着圈圈。
“谁让霍营长洗澡不关门,让我这女流氓有可乘之机。”
霍建国的耳根瞬间红透,“你先出去好不好,我什么都没穿这么和你说话怪怪的。”
可他越这么说,夏红豆却越肆无忌惮地看。
“没想到霍营长穿着军装在操场上飒爽英姿,脱了衣服却这么**犯罪。”
说着,她的一双手十分不老实地摸在了霍建国隆起的胸肌上,又顺着腹肌向下游走。
指尖划过每一块凸起的肌肉,惹得霍建国浑身一颤。
“夏红豆!”霍建国又羞又急,一把抓住她捣乱的手,却不小心将她拉得更近。
两人呼吸交织,在氤氲的水汽中缠绕出暧昧的气息。
霍建国喉结剧烈滚动,被夏红豆这一番肆意的撩拨弄得不能自已。
他低头的瞬间,目光猛地被夏红豆的衣襟攫住——
不知何时,她的衣服早已被水浸湿。
那原本轻薄的料子此刻几近透明,紧紧地贴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令人血脉偾张的曲线。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饱满的**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修长的双腿在湿衣的包裹下更显修长笔直。
每一处线条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霍建国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
夏红豆仰起的小脸泛着嫣红,唇角还挂着得逞的坏笑。
她故意挺了挺身子,沾着水珠的发丝扫过他胸前,带着幽香的呼吸拂过他发烫的锁骨,“霍营长这是恼羞成怒了?”
霍建国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欲望和威胁——
“你就不怕我把你这个女流氓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