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不做土匪的流氓不是好军阀 第271章 留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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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枭喂完马往回走,遇到了护院队长老段,两个人站在院子里,点上烟,聊了好一会儿。

回到自己房间,他就是一愣,就见小火炕上摆了张炕桌,桌上四盘菜:油炸花生米、盐鸭蛋、小鸡炖蘑菇和肉皮冻。

还有三壶酒,三个牛眼珠大的小酒杯。

郝老七盘腿坐在桌后,正吧嗒着他长长的烟袋锅。

“老爷子,这是要喝上一口?”唐枭笑了起来。

郝老七说:“本来说晚饭喝点儿,你偏说义三那天就算送别酒了,刚才你大娘说,孩子明天就走了,还是要喝点儿,我就过来了。”

“好!”唐枭挺开心,脱鞋上炕:“我陪您老整点儿!”

“等一下,等红影过来。”

万万没想到,女人洗澡这么慢,小鸡炖蘑菇都凉透了,她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过来了,身后还跟着郝于氏和刘凤琴。

她换了身大红色的棉布居家衣裤,干娘给预备的,说喜庆。

鹤顶红本来就爱穿红色,也没多想。

“爹,明天赶路,还喝啥呀?喝多咋走?”她不想让唐枭再喝酒。

“这孩子!”郝于氏打了她一下,嗔怪道:“喝多怕啥?马走路,也不是人走!”

刘凤琴也没废话,上前倒酒,端起酒杯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就不上桌了,但这杯酒我得敬郝大哥、大嫂,还有红影妹子,你们让我……”

她哽咽起来:“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谢谢!”

说完,一口就干了。

辈分还是乱的,唐枭也习惯了。

郝于氏红了眼睛,免不了长吁短叹了几句。

鹤顶红一看,这酒不喝是不行了,只好上炕端起了酒杯。

三个人都干了杯中酒。

唐枭直咧嘴,这酒劲儿也太大了!

郝于氏扯了一把刘凤琴,笑道:“行啦,你们爷仨慢慢喝!”

唐枭知道郝老七酒量不错,可没想到这么能喝,一个多小时后,他往后一躺,看着天棚开始转圈,接着就昏睡了过去。

鹤顶红也顶不住了,头昏眼花,说话都断句了:“爹呀,你今天咋这么能喝?不行了,真不行了,差、差不多行啦,今天这酒,劲,咋这么大呢?”

郝老七偷着笑,三壶酒里面,只有他那壶是白水,不然再能喝也早倒下了。

没办法,老婆子交代的任务,务必把这俩人灌醉!

不得不说,这俩小崽子真是好酒量,换头牛也得倒下了!

其实他这个做干爹的也着急,干闺女心气儿太高,一般人都看不上眼儿,眼瞅着年纪越来越大,这么下去可不行!

小唐人不错,就是年纪差得有点多,难免让他担心。

听干闺女提出了质疑,奇怪她怎么还没倒,笑笑说:“北街老年家流子上接的酒头,每次都特意给干爹留着,过年我都没舍得拿出来,来来来,再陪干爹整一杯!”

鹤顶红不抗劝,又陪他干了一杯,随后身体就往后倒了,脑袋枕着唐枭的胳膊,两条长腿伸在了炕桌下面,踹在了郝老七的腿上。

郝老七连忙下了地,刚套上鞋,门就开了。

郝于氏和刘凤琴探头探脑进来了。

“你俩呀!”郝老七无奈地挨个点了点她俩,他累呀,谁陪着俩醉鬼喝近一个时辰的白水都累!

“你俩折腾吧,我不管了!”说完,他拎着烟袋就出去了。

这种事情,他一个当干爹的,确实不好再留屋里了。

两个人把炕桌小心翼翼抬到了地上,接下来的任务,是要把炕上这俩人**了,塞进一个被窝。

鹤顶红还好说,刚洗完澡,穿得单薄,可唐枭毕竟是个大小伙子,想扒他衣服,又不能弄醒,这事儿有点儿难度。

郝于氏一咬牙:“你脱红影的,我脱小唐,小家伙和我儿子一样,没啥下不去手的!”

刘凤琴今年才46岁,她是真不好意思给唐枭**服,听她这么说,连忙点头同意,随后两个人跪着上了炕。

刘凤琴刚把手放在了鹤顶红的腰上,就听她说:

“别动!”

“哎呀妈!”刘凤琴吓了一哆嗦,抬眼就见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

这是一把银光闪闪的小**,也不知道它藏在哪儿了。

“你……哈嘎呀……”鹤顶红放下了**,摇晃着身子坐了起来:“就知道你们有……有啥事儿……到底要嘎哈……你说……”

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干爹干娘,没多想。

能保持一丝清醒,又掏出了唐枭送她的勃朗宁掌心雷,完全是少年时行走江湖锻炼出来的。

这支**太小了,放在手心都察觉不到,所以她始终带在身上。

郝于氏已经解开了唐枭的腰带,也被吓了一跳。

鹤顶红开始往地下爬。

没错,就是爬。

从炕上俯下身子,两只手拄着地面,手刨脚蹬下了地。

郝于氏连忙下炕,就去扒她的衣服,嘴里还说着:“你这死丫头,听**话,睡一觉,留个种……咱就留个种……”

“啥?不行!肯定不行!”鹤顶红脸红得像要渗出血一样,坐在地上,死死抱住了肩膀。

刘凤琴哪能想到她会醒,连忙也爬了下来,蹲她身前问:“红影,你告诉嫂子,到底喜不喜欢他?”

鹤顶红下意识扭头往炕上看,唐枭四仰八叉打着呼噜。

“喜……不是……”鹤顶红说漏了嘴,连忙解释:“不行,这样不行,他是弟弟,明天我就没脸见他了,肯定不行……”

说着话,她挣扎着起来了,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完犊子了,功亏一篑!

刘凤琴说:“酒不行!”

郝于氏也说:“对,就怪死老头子,啥破酒呀,一天天还像个宝儿似的!”

后院主卧里,郝老七已经进了被窝,就觉得耳根子一阵阵发烧,翻了个身骂了起来:“净扯王八犊子!”

帮唐枭盖好被子,两个人就出去了。

郝于氏惦记着干闺女,到她房间一看,人已经摸黑儿上了炕。

点着煤油灯,见她衣服也没脱,枕头更没枕,胡乱扯了条被子盖在了身上,早就睡着了。

老太太坐在炕沿上,掉起了眼泪。

当年她和当家的确实救了她,可这个家如果没有她,也过不到今天。

这是个苦命的丫头,才十二岁就没了爹娘,能全须全尾的活这么大,吃了多少的苦。

她就像山上的火榛子,外表满是尖刺扎手,可心底却柔软善良……这么好的孩子,可不能孤孤单单过完下半生,怎么能没个好男人疼?

抹了把脸,拿了枕头帮她枕好,又盖好被子,这才吹了灯回去。

后半夜,唐枭渴醒了,**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躺下的,郝老爷子他俩又是啥时候走的。

拿起凉水壶灌了一肚子水,爬回炕上,把自己扒了个溜光,盖上棉被继续呼呼大睡。

原本订好了起早就走,没想到这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要不是鹤顶红风风火火冲进来喊他,还能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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