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不做土匪的流氓不是好军阀 第297章 雨真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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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亮讲完了她的故事,问唐枭:“知道我是谁了吗?我叫戴宪玉,他们都叫我宪夫人……”

唐枭回过头,看着她的眼睛,淡然道:“我不认识什么宪夫人,只认识一个法号叫密亮的小尼姑,她脾气有些暴躁,爱耍小脾气,可她是个好女人……”

戴宪玉瞬间泪奔,哇哇大哭起来。

唐枭没去安抚她,痛快哭一场,心结就打开了。

她哭了好久,嗓子都哑了。

“看!快看!”唐枭兴奋起来,伸手指向了窗外,“雨停了!雨真停了!”

戴宪玉爬了过来,直勾勾跪在炕上,仰着头往窗外看。

雨歇云散,天边挂起了一道彩虹,如梦如幻。

“活着真好……”她喃喃道:“走,我要出去走走。”

“好!”

唐枭下了地,又帮她穿上鞋,两个人出了禅房。

雨后的空气十分新鲜,戴宪玉用力呼吸了几口,笑道:“真好闻,你闻到了吗?”

“什么?”

“活着的味道!”

唐枭也用力吸了几口,或许是因为体会不到她的心情,没闻到,不过还是说:“是呀,好闻!”

两个人绕到了正殿,又往前殿走。

唐枭说:“这儿真小。”

戴宪玉说:“以前更小,我来了以后,他把这儿买了下来,扩建了,还修了围墙。”

这个‘他’是谁,唐枭当然明白。

怪不得!

“大胡子,说说你的故事吧,我想听……”

不等她说完,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嚷嚷:“哎哟喂,哥几个快来瞧瞧嘿,有个漂亮尼姑……”

两个人看了过去。

就见一个长脸汉子迈过前殿高高的门槛,正嬉皮笑脸地往这边瞅。

看他那身打扮,明显是个混混儿。

不止他一个,接着又走出了四个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打扮却差不多,有人鞋还露着脚趾头。

这些人应该是来避雨的,肩头后背都湿答答的。

五个人看模样都三十岁左右,走路时裤裆像夹着什么东西,摇头尾巴晃。

“哎,大胡子,一边啦扇着去,让这尼姑陪我们哥几个乐和乐和……”长脸汉子说。

戴宪玉丝毫没有慌乱,展颜一笑:“看你的了!”

唐枭明白,自己是后知后觉,可人家应该早就看出了些什么。

或许自己具体的来历她还不清楚,但什么目的,肯定早就心知肚明。

其实,就算没有今天的故事,自己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遇到这种烂事,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依仗着人多,五个人压根没在乎他,已经把戴宪玉围住了。

这位大帅曾经的三姨太也有点儿意思,不急不恼,羞答答地低下了头。

矮个子笑道:“年纪稍稍大了一点儿,不过看着真嫩呐!”

瘦高个儿说:“大点儿好,经验丰富,知道疼人儿!”

胖子看起来比他们都大几岁,阴恻恻道:“绑走,玩完就卖窑子去!”

几个人哈哈大笑,看来这事儿他们没少干!

长脸汉子直搓手:“瘦是瘦了些,可**还挺翘,我得先摸摸……”

说着,两只手就朝戴宪玉胸抓了过去。

呼——

唐枭伸出了手,按在了他肩膀上!

“我艹,”长脸汉子回过头,一脸的不忿:“**,你还想一对五不成?”

对付这样的废物,唐枭真是懒得说话,一拳砸在了他脸蛋子上。

“啊——”

一声惨叫,这货直勾勾躺在了地上,戴宪玉连忙往后退。

另外四个小子撸胳膊挽袖子就往前冲,唐枭不会什么花拳绣腿,招招直击要害,几个呼吸间,四个人全部倒地。

胖子鼻梁骨明显折了,瘦高个儿小臂朝后,呈现出一个十分诡异的角度,矮个子和另外一个小子要好一些,抱着小肚子,在地上蜷缩成了大虾状。

唐枭拍了两下手,沾了脏东西一样。

“我数到三,再不滚蛋的话,把你们腿都打折!”他说。

第一个起来的,是第一个倒下的长脸汉子,这家伙根本没晕,跑得比谁都快。

眨眼间,五个人就跑出了白衣庵,连句狠话都没敢扔下。

戴宪玉也直摇头,背着手继续往前走,还没忘了先前的话题:“说说你的故事吧!”

唐枭也没藏着掖着,真实姓名以及这些年的经历,拣主要的说了一遍,尤其是被林元魁和韩学民巧取豪夺的事情,说得更是详细。

他很清楚,无论鹤顶红和印心是什么心思,这对自己都是个机会。

有枣没枣,还是要打三杆子。

他的故事比戴宪玉的长,讲起来更是一波三折,惊心动魄。

庵内走了一大圈,回了禅房继续。

说完时,第三壶茶都凉透了。

“原来如此,你也不易呀!”戴宪玉看了看窗外,轻声说:“我累了……”

唐枭扶她坐回了炕上,又帮她脱了鞋,盖好薄被才往外走,本以为她会说些什么,奇怪的是,她始终没再说话。

出了门,唐枭趴窗户往印心禅房里看了看,里面没人。

正殿和前殿都找了,还是没找到。

问在前殿念经的惠林师太,她说住持上午就出去了。

本想和印心聊聊,看看自己的猜测对不对,没想到她没在庵内,只好罢了。

溜达着往回走,有些心不在焉。

半路又降大雨,本就稀少的行人瞬间消失无踪,街道上一片空荡。

唐枭戴着草帽,但这玩意儿只能遮挡阳光,面对大雨,脸不被淋湿就不错了。

他急忙跑了几步,刚躲到火神庙的庙门下,就见九条黑影裹挟着磅礴雨雾,直勾勾朝他冲了过来。

还未等他细看,一把大刀已劈头盖脸地砍下。

刀锋夹杂着雨水,发出刺耳的呼啸声。

生死攸关之际,掏枪已来不及,他条件反射般侧身一闪,一只手快如鬼魅般伸了出去,死死扣住了那人握刀的手腕,紧接着猛地一拽,将那人拉至身前,当作了人肉盾牌。

刀依旧紧握在对方手中,刀刃却横架在那人脖颈处,泛着森冷的寒光。

黄豆大的雨点砸在刀身上,发出“噼啪”的声响。

其他人见状,猛地刹住脚步,大雨肆意倾盆,将所有人浇得透湿。

“你们是谁?”唐枭厉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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