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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结果还是憋到了现在！
“太能隐忍了！”沃森吐出这几个字来。
“这不可能是许秋个人的改良成果，背后恐怕有整个大夏作为后盾……”
“大夏这是要倾尽一国之力打造一位天才。只是，这种造神运动终究会有露馅的一天……到时候恐怕不仅许秋倒台，大夏医学界也会成为一个笑话！”
在场的人都冷笑。
纷纷暗示起大夏的悲惨结局。
不过，咒骂再多，也解决不了眼下的实质性问题。
众人复又沉默下来。
能不能压分？
尽管身为评委，他们的确能直接决定一个科研项目的分数，但却不可能恣意妄为。
全球学术界都在关注。
无数双眼睛盯着。
他们可以在合理的范围内微调分数。
却难以指鹿为马，更不可能颠倒黑白！
此前已经有太多在技术成熟度、临床应用价值都远不如射线疗法的，都取得了18、19左右的分数，甚至还有过满分。
而如今，射线疗法迎来新一轮的改良，完全弥补了这些缺点……此时若再给低分，那吃相就太难看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一旦学术界开始广泛质疑霉国神外年会的权威性，到时候等待保罗的恐怕就是追责了！
汤姆斯的起诉、霉医研究院的追责，这些全部加起来，足以让保罗一无所有，甚至于锒铛入狱！
因而这一刻，保罗不可能再冒着风险死命压分！
脑脊重建术的确重要，其中的利益蛋糕让人眼红，但前提是自己有命享受！
所以此时，保罗动摇了。
格雷显然也看出了保罗的态度转变。
他脸色一白，也不管其他，赶紧拨通了一个电话。
很快，他脸色转晴，仿佛舒了一口气一般，将电话递了过来：“保罗院长，是哈佛医学院副院长的……”
哈佛医学院副院长！
世界顶尖医学院的二把手。
从职级上来说，保罗比这位哈佛二把手的地位要高很多。
但……教育界的大人物，很难单纯用官职的高低去比较！
毕竟，这位二把手点一个头，保罗的后代或许就可以躺着进名校。
而纵然保罗在霉医研究院权势滔天，也很难做到这一点，必须要假借教育界大人物过一道手。
当然，这位哈佛二把手的身份更加特殊一些！
他不仅是医学院的二号掌舵者，同时，又是决定哈佛资源分配的负责人……麻省总院、布列根和、丹娜法伯等八家附属医院，其从哈佛获得的资源比例，都由他来决定！
因而，他的地位比明面上的身份要高许多！
“阿什福德院长。”
保罗表情有些严肃。
尽管此刻很多人都在等待评委席这边的重新评分，但他还是抽空接了这一通电话。
电话对面传来一道略有些尖锐的声音。
温斯洛·阿什福德道：“保罗院长，方具瞻的院士，若是公平给分的话，大概是什么水平？”
保罗有些意外。
他还以为对方会直接要求自己压分。
没想到却是问起了这个。
不过略一思索便知道原因了。
虽然如今格雷看似与方具瞻势如水火，但其实……这两人都来自于哈佛医学院。
对阿什福德来说，尽管他有明显的倾向性，然而作为自己所属机构名下的院士的方具瞻，若是取得重大突破，他同样能得利。
怎么看都是一件好事。
会关注方具瞻的真实水平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