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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今天又忙了一天的关系,司樾霆上车后太阳穴就突突直跳,胀得他头疼。
“知道公司那边是什么事么?”
司樾霆**太阳穴,蹙着眉头的问刚接完电话的秦昭。
之前秦昭只在电话里说,是公司的几个高管联合起来,提议召开一次紧急会议。
但没说开会的内容是什么。
秦昭握着方向盘,皱着眉头的回道,
“公司内部刚才也不知道从哪听到的风声,知道为那些中毒的病患制造解药的并不是司家的医院,而是司太太。
他们认为司太太一个连学都没怎么上过的村妇,根本不具备行医资格。
如果那些病患出了什么事,公司承担不起这个严重的后果。
所以他们正准备合起来劝说司总,不能因为宠爱司太太,就任由她胡来的毁了公司。”
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们,不知道他们司太太的能力,信不着她,但是秦昭却很清楚——
他们司总能重新站起来,四少能起死回生,可是全仗着司太太厉害的医术!
就是因为那些高管知道司总对他们司太太的宠爱,所以才不敢明说要开什么会。
就只说会很重要,请司总赶回去。
不过他还是靠自己在公司里的人,私下打听出来了。
秦昭本以为司樾霆知道后会生气。
毕竟他们司总做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他们在这指手画脚了?
却没想到司樾霆听后,顿时脸色一沉。
虽然他承诺,一定会为那些中毒的人解毒。
但他一直没有对外公布,解毒的解药会由颜筝来研制。
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
想到今天那个老太太突然发疯的过来抓挠他,说他想要害死自己儿子,万一那些情绪激动的病患家属知道解药是颜筝研制的。
不相信她的,过来伤害她怎么办?
不知道怎么的,司樾霆胀跳的太阳穴让他突然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于是他立刻让秦昭调头,
“回陆家药厂,快!”
另一边。
就在燕北出去拿外卖,颜筝在研发室里俯身查看萃取情况的时候,提炼罐上映出的人影,让她敏捷的偏头一躲!
身后男人手中的**猛地扎在了提炼罐上,发出‘铛’的一声脆响。
身材中等的男人握紧**的转身,虽然脸上戴着口罩,但看向颜筝的眼睛却带着怨恨,
“我老婆病了十几年,一直被我照顾的很好!
就因为那天我忙着去送货,她自己去医院拿了一次药,就被你们司家下毒毒到连床都下不了!
你们装模作样的说会研发解药,我看分明就是想要研制什么更毒的毒药吧!
司家就是视生命如草芥,嘴脸丑陋的资本家!
本来今天我是想要杀司樾霆这个奸商的,但是今天他被攻击后有了防备心,打乱了我的计划!
现在再杀他就不容易了!但你们夫妻俩狼狈为奸——
我先杀了你这个毒妇,再去杀他那个奸商!”
男人自从尾随着颜筝来到陆家药厂后,便偷偷的翻墙进来躲了起来。
因为有司樾霆和燕北在她身边,他一直不好下手。
直到司樾霆离开,燕北出去拿外卖,才给了他下手的机会!
眼见着男人挥舞着**再度刺过来,颜筝和他交手的时候发现男人用的都是跆拳道的套路。
而且招式凌厉,可见段位应该很高。
而他刀刀下死手,足以可见他对他们恨的牙痒痒。
然而就算是行家,男人也根本就不是颜筝的对手。
在让了他几招后,颜筝转身一脚把男人踹飞的越过桌子,撞到了对面的墙上。
男人捂着肚子吃力的爬起来,没想到一个豪门太太竟然有这身手!
男人身为跆拳道教练,知道自己不是颜筝的对手,今天本来想把司家这块虚伪的牌匾踹个稀烂的他,没想到竟一脚踢到了铁板上!
他转眼撇在正在萃取的液体罐,咬牙道,
“我先毁了你这害人的东西!”
就在对面的男人顺势抡起手中的凳子,砸向液体罐的时候,颜筝顿时心头一沉的伸手去取罐底下的那只萃取瓶。
毕竟这套设备是钉在地上的推不动,就算提取罐被毁了,但这些难得萃取出来的液体不能被毁!
却没想到男人只是做了个样子,另一只手中的**朝着她便飞射过去!
关键时候,一道身影迅速扣着颜筝的肩膀,把她护在怀里的同时,锋利的**猛的**他的肩膀!
刀尖劈开血肉,直刺入骨的撕裂感让陆璟渊闷哼一声,手中提着的盒子‘砰’的一声掉在地上。
随着血腥味弥漫开来,一样东西从他口袋里顺势掉了出来。
颜筝以为是燕北回来了,然而在她回头的时候顿时有些意外,
“陆二爷?”
眼见着男人还想抡起凳子继续砸提炼罐,颜筝手撑着桌子,飞起的脚猛的踹向他的肩膀!
男人瞬间觉得,自己的肩膀就像被卡车撞了一样,瞬间无力的手中,还没来得及砸下去的凳子也掉在了地上。
男人抱着骨折的肩膀,躺在地上哀嚎的翻滚起来。
看到陆璟渊身上那件浅灰色的西装,半个肩膀都被血染成了深褐色,**的整个刀尖都没入了他的肩膀,颜筝沉声道,
“这把刀子不能拔,得去医院处理。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陆璟渊拦住她,
“这点小伤我让司机送我去医院,处理一下就行了。”
颜筝一脸严肃的道,
“这才不是什么小伤!不但要好好处理伤口,打破伤风,更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才行!
就算后期伤口恢复了,你的肩膀也会因为筋膜粘连,很难恢复到以前。
不但没法提重物,还会在阴天下雨的时候会酸痛。
更严重者,甚至连正常生活都会受限!”
“没事。”
换做一般人早就紧张了,然而陆璟渊却只是轻描淡写的笑了一下。
就好像这点伤和他所经历的那些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他俯身捡起地上的那只盒子,看到里面的红丝绒草莓蛋糕已经被摔得不成样子,不禁叹了口气,
“怕你一忙太久,容易低血糖。就去给你买了份甜品。
等回头我让司机再去买了,送来一份吧。”
仿佛在他口中,这份草莓蛋糕比他身上的伤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