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瑟立刻掩面掉了两颗眼泪:“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我那渣夫与公婆,是不希望我能过安稳日子的!”
莲红兵这话刚说出去,自然是不能收回,立刻说道:“容姐,你别哭,他们还真的当咱们博物馆的人好欺负啊!”
莲红兵说着,就拉着容锦瑟出去。
顾姐想了想,也跟着出去看热闹。
宋母与宋父,这会儿站在门口正破口大骂呢,他们反正没单位又是老人,今日是打定了主意要闹腾着容锦瑟没有工作乖乖回家!
“你们是不知道啊,这儿媳妇找了个小排长,然后就闹腾着跟我儿子离婚!那小排长本事大,还给儿媳妇安排了这里的工作,儿媳妇那更是瞧不上我儿子了!”
“我那儿子去找她说理,她还说我儿子是流氓,告到治安大队去!你说这女人心狠不!”
“对我们两个老人也不孝顺啊,骂我们老不死,还放黑猫抓我们,幸亏儿子替我们挡住了,那身上脸上被抓着血呼啦的,好吓人的!”
……
宋母哭诉,而宋父只管咳嗽扮病入膏肓,很快就引来了一队人围观,而且博得了同情。
“这儿媳妇说是咱们博物馆的人啊,到底是谁啊!”
“得开除,这不是给我们市级单位抹黑么!”
宋母听着,忍不住了冷笑,哭着更气极了!
梁红兵拉着容锦瑟前来,听到宋母的这些话,啧啧了两声:“这幸亏先听容姐说了你家的事情,否则我肯定会相信这个老太婆的,你瞧瞧她又是拍大腿又是哭嚎,就差一根绳吊在咱们博物馆门前了!”
梁红兵的话还没有说完,宋母真的抽出了裤腰带来,就要系在博物馆的大门上准备上吊。
“俺们老了,给儿子添累赘了,俺们也不想活了,就是盼着这博物馆的领导给个说法,不能让这种**的害群之马容锦瑟,留在这么有文化底蕴的地方工作!”宋母一边喊着,一边将绳子往脖子上套。
“嘿,这老太婆!”莲红兵一挽袖子就冲了上去。
“老太婆,你自己的家事,自己回家处理去,死在我们单位门口,我们出出进进地想到你就觉着恶心!”
莲红兵这一喊,其他同事也纷纷讨伐宋母。
“就是,你自己的家事为啥牵连咱们单位?”
“你有本事找你自己儿媳妇去呗!”
“容锦瑟到底是谁,我咋不知道我们博物馆有这样一个人?”
……
莲红兵眼看着就要歪楼,赶紧大声说道:“容锦瑟这个人我认识,是我们科室的,人好着呢,可不像她说的这样,相反,是他儿子跟寡嫂不清不楚,想要兼祧两房,被发现了,容锦瑟这才跟他离婚!”
“我瞧着,肯定是这男人离婚之后没过上好日子,这就来找前妻了!”莲红兵大声嚷嚷道。
宋母看了莲红兵一眼:“我说,你到底是谁,我们家的事情,你插什么手?”
“你不来单位闹腾,不吊死在单位门前脏了这地方,自然与我没关系!”莲红兵沉声说道。
“就是,就是!”其他单位里的人,也纷纷喊着。
宋母没有想到,竟然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来。
宋母环望四周,突然发现了站在人群中的容锦瑟,她上前,一把就将容锦瑟给拉了出来。
“好啊你,竟然怂恿别人骂我,容锦瑟,你如今是越来越本事了!”宋母大声指着容锦瑟骂道。
容锦瑟故意缩了缩脖子,在这个单位,她越是可怜,像莲红兵这样家庭优越又具有正义感的同事,越想帮她。
“阿姨,你就放过我吧,你不是有新媳妇么,你让新媳妇去伺候你,伺候你男人呗,不要再来找我!”
“容锦瑟,你说,你守着大家伙说,你跟那个小排长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进这个单位,是不是那个小排长给你走的后门?”
宋母大声质问道。
容锦瑟摇摇头:“阿姨,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我之前在家里的时候,我什么人品,左邻右舍都知道 ,你若是因为我跟宋爱国离婚的事情,想要来编排我这样的罪名,我真的不服气!”
宋母气得鼻子都歪了,编排?在医院她亲眼看到容锦瑟被那个小排长给抱走了,现在又说她编排了?
“就是,你还是看看你自己儿子干不干净吧!”莲红兵知道容锦瑟的这份工作是程北皖给她安排的,程北皖自然不是什么小排长,所以笃定宋母在诬陷容锦瑟。
宋母说道:“爱国那是义气为先,照顾寡嫂,被你编排得这么难听,你还写实名举报信举报爱国,你存心要他没有工作,你好狠的心!”
容锦瑟眼睛里**泪摇摇头:“义气为先?你去**打听一下,谁不知道柳月娇是宋爱国的妻子,谁知道我容锦瑟是谁?”
“哎呀,原来是前一阵军研所里,给丈夫娶妾的那个女人啊!”这会儿,人群中,有人喊道。
“是她啊!我也听说这件事情了!听说那小妾还不承认,可是军研所的同事都知道那个小妾跟渣夫住在一起。”
“啧啧,原来这八卦的主人翁就在咱们身边啊!”
“听说八年没回家啊,还将孩子上学的名额给了小妾的孩子!”
“就这样,还想闹腾着人家丢工作?”
……
宋母的脸上瞬间挂不住了,对于容锦瑟给宋爱国娶妾闹腾的事情,她是多少听说过的,只是没有想到传闻这么广!
容锦瑟朝着大家鞠躬:“感谢大家理解,我给大家添麻烦了!”
容锦瑟一直鞠躬弯腰不起来。
莲红兵赶紧上前将容锦瑟搀扶起来说道:“这不怪你,怪这宋家,真是吃人不吐骨头!”
宋父气极,忍不住咳嗽起来。
“容锦瑟,我就问你一句,你跟小排长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宋母没法子了,只得拿着小排长的事情抓着不放。
“容锦瑟的工作是我安排的!”突然,一个男人冷沉清朗的声音响起来。
大家全都望去,就见一辆桑塔纳呼啸而来,停到了路边,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西装革履,身材挺拔,正是程北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