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唐神国公 第一百章:竟把他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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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那个阿史德乌没啜嘴太硬了,末将鞭子都打断了,他楞是一声不吭。”

御书房内,尉迟敬德站在李世民旁边,一脸沮丧的说着自己的懊恼:

“末将本以为抓了个统兵大将,怎么着也能问出点机密事,谁知道摊上了这么个玩意,唉。”

另一边的房玄龄也是大皱眉头:

“陛下,那是无人机只是录到有突厥兵向东边而来,具体几路多少人马,却未能查明,尉迟将军虽破了一路,却未必是全部,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呀。”

李世民皱着眉头摇了摇脑袋:

“确是如此,若颉利恼羞成怒,倾巢而来,还真有些棘手。”

而后盯着房玄龄道:

“玄龄可有办法让那个阿史德乌没啜开口,若能问出些东西,我们也好早作准备。”

尉迟敬德道:

“不行扔到刑部试试,那里家伙什多,就不信他能熬得住。”

房玄龄听的直摇头:

“刑部是审犯人的地方,阿史德乌没啜是俘虏,放在那里审不合规矩。再说了,军国大事,岂能让狱卒过问。若那阿史德乌没啜信口胡说,狱卒再以讹传讹,很容易引起骚乱。”

尉迟敬德没好气的道:

“规矩规矩,**的规矩,讲规矩也得分时候呀,若被突厥打进长安,规矩守的再好有什么用?你们这些文人啊,迂腐。”

房玄龄笑道:

“尉迟将军莫急,审犯人我虽不在行,却知一人,定能胜任。”

李世民撇了撇嘴:

“莫不是那个臭小子?”

房玄龄摇了摇头:

“非也非也,那小子虽然更内行些,却离的太远,难解近渴。目下长安便有一人,足以担当此任,何必舍近求远呢。”

尉迟敬德一脸的我不信:

“谁?”

李世民想了一会,摇了摇头:

“朕还真没听说过,群臣之中,谁擅长刑讯逼供,房爱卿莫卖关子,快说出来让朕听听。”

房玄龄得意的笑了笑,笑很隐晦,还有些阴险,看的李世民和尉迟敬德直打寒战:

“这个人陛下认得,就是特勒部的王子,契苾何力。”

李世民闻言一愣:

“他?朕与他相交多日,并未听他说过,学过刑讯之法呀?”

房玄龄挠了挠额头:

“他确实没学过,但是他挨过呀。据宿国公说,那天宋公子审他,那是听者惊心见者落泪,惨嚎声吓的战马都打软腿。若把那些招数给阿史德乌没啜使上,应该能问出些东西吧。”

尉迟敬德撇了撇嘴:

“我就不信,还有什么招数,能比马鞭和烙铁好使。”

李世民却是一脸的好奇:

“什么招数?”

房玄龄牙一咬,眼一瞪,努力做出一副凶恶的模样,磨着后槽牙一字一顿的说道:

“老虎凳,辣椒水!”

李世民被他恐怖的脸色吓了一跳,好一会,才缓过来劲,拧着眉头朝老太监王德道:

“王德,传契苾何力。”

房玄龄道:

“陛下,老虎凳好弄,辣椒水怕是得把犬子和尉迟宝林喊来,那玩意只有宋笃赫有,他们回长安时,应是带了一些。”

李世民忙朝王德挥了挥手:

“顺便把房遗直和尉迟宝林也叫来。”

话音刚落,门外走进一个太监:

“陛下,翼国公在偏殿等了半天了,让奴婢来问问,何时能见陛下。”

李世民一愣:

“他不是病了嘛,怎么跑这来了?”

而后一拍额头:

“哎呀,听得尉迟将军获胜,一高兴,竟把他给忘了。快请过来。”

不一刻,秦琼一身披挂,大步流星的走进御书房,看见尉迟敬德,先是楞了一下,而后疑惑的看了看王德。

不是说去接应尉迟老黑嘛,他在这我怎么接呀?

塞银子了呀。

莫非,是行情变了,塞的不够?

王德慌的不行,连忙解释道:

“翼国公莫要误会,尉迟将军刚到,刚到。”

“哦!”

秦琼这才放了心。

吓死爷了,还以为要把我骗进宫‘咔嚓’了呢。

原来是刚到呀。

没再理王德,先给李世民行了礼,而后问尉迟敬的道:

“战况如何?”

尉迟敬德笑了笑:

“大胜,还生擒了一员敌将,正准备审他呢,翼国公若是无事,不妨一起看看宋家小子的手段。”

秦琼一脸懵逼:

“宋家小子是谁?”

房玄龄笑道:

“你久不出门,知道的事情,竟不如小孩子们多了,可听说过夕儿?”

秦琼皱了皱眉头:

“可是长与宇儿公主在一起的那个夕儿?”

房玄龄道:

“对,就是她。”

而后眼中冒出一丝疑惑:

“她们最喜和小孩子玩,怀道才一岁,她们怎会去招惹你?”

秦琼听了,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悲怆。

他幽怨的看了李世民一眼,而后摇头叹息道:

“别提了,也不知她们从哪听说我有一子,非要拜访一下。

公主临门,我又不能拒绝,只得把她们请到家中,再三言明,怀道年仅一岁,不能和她们玩耍,她们两个却只是不信,竟在府中哭闹起来。

我着实没了办法,只好让人把吾儿抱出来给她们看了看才算了事。”

“嗯!”

房玄龄咧了咧嘴,不知道该不该把宋笃赫和夕儿是啥关系告诉秦琼。

李世民却没啥心里负担。

本来嘛,你姘头的闺女和朕的闺女一起去的。如今朕暴露了,凭什么你没事呀。

笑眯眯的道:

“不瞒秦爱卿,那个夕儿,便是宋笃赫姘头的女儿。”

房玄龄忙道:

“陛下,没有证据,不可乱讲呀,他们只是雇佣,不是姘头。”

李世民翻了个白眼:

“玄龄啊,你这么护着他们俩干嘛?”

房玄龄道:

“臣何曾护着他们了,他们确实只是雇佣关系,并未有什么苟且之事呀。”

而后极不好意思的低着头道:

“再说了,臣向来洁身自好,注重名声,岂会收留苟且之人,若他二人真的不清不楚,早就将她们打出去了。事关微臣声誉,还请陛下慎言啊。”

李世民本就是句玩笑话,见房玄龄认了真,顿觉有些不好意思。

是啊,堂堂大唐中书令的府邸,若成了藏污纳垢之地,不光他老房面上无光,就是自己这个大唐皇帝,也得跟着丢人。

苦笑着摆了摆手道:

“好了好了,总之就是这么回事,秦爱卿可听明白了?”

秦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明白了,好似是房相恃强凌弱,强抢民女,还霸占了人家的闺女,只是不知,房相是看上老的所以抢了小的,还是看上了小的所以抢了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