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新婚夜,残疾大佬又野又猛 第180章 他不该这样对你

();

趁着向陆屿川揭露朝颜的药有问题的那天。

她买通了一个五楼打扫的女佣,在陆屿川的书房里安装了一枚高清微型监控。

正对着陆屿川电脑的方向。

她就是通过这份监控,事实手动抄袭了陆屿川的策划案内容。

而后面,她穿着朝颜的同款睡衣戴着假发出现在陆屿川的书房,也只是为了混淆视听而已。

并且在进入书房后,她还顺手将那枚监控摄像头带走。

这样,谁都发现不了她一点把柄。

她匿名将那份策划案发给了谢嘉良的下属。

毕竟,她并不想从谢嘉良哪里得到什么好处,只是想要摧毁陆屿川对朝颜的信任而已。

既然现在陆屿川肯重新跟她好好相处。

那她销毁证据,跟谢嘉良划清界限,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

入夜。

朝颜闭着眼靠在地牢的墙边,等的昏昏欲睡。

她不知道她在等谁,但她知道有人一定会来。

忽然,楼梯上传来一阵缓而沉的脚步声。

因为在空荡荡的地牢里,这脚步声被无限放大,一声一声回响在朝颜的耳侧。

她的脊背猛然绷紧,身体对危险下意识的反应让她猛然回头。

这个脚步声,她短时间根本不会忘记。

这是她第一次潜入陆家书房时,突然进来的那个男人的脚步声。

因为当时情况紧急,那人的脚步声又像催命符一样慢慢迫近,朝颜不得不因此放弃带走陆屿川当年车祸的资料。

那是朝颜这些年,距离真相最近的一次。

也就是从那天起,朝颜做过好几次噩梦,每当她快要打开陆屿川的车祸文件时,耳边就会响起那一阵脚步声。

哒,哒,哒,哒,哒。

那种走路的频率,深深的回映在朝颜的脑海里。

她睁开眼,在铁牢门的外面,看见了脚步声的主人。

陆泽琛。

她眸子颤了颤,随即抬眼看向他,装作十分虚弱的样子,“大哥……你怎么来了。”

陆泽琛的身影在昏暗的地牢中显得格外挺拔。

他的目光穿过铁栏,落在朝颜身上,看到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他温和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

“朝颜,”他的声音低沉而小心翼翼,“我听说你被关在这里……所以,来看看你。”

朝颜微微一笑,尽管身处困境,但她的眼底仍然清澈,像是无法被这破朽的地牢摧残半点。

“我没事,但你这样偷偷进来,陆屿川……可能会生气。”

陆泽琛走近了几步,他的手轻轻抚上了铁栏,俊眉微微皱起。

“你怎么会做这样的傻事?偷文件,这不像是我认识的你。”

朝颜观察着陆泽琛的神情。

他的微表情几乎完美,对她问的每一句询问,都像是真切的关心。

朝颜轻轻叹了口气,靠在墙边,似乎连挪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哥,我没有做过,可是,屿川不相信我……你说,我还会在这里面待多久?”

朝颜抬眼看向陆泽琛,眼底露出近乎祈求的神情。

仿佛在问,能不能救她出去。

然而,陆泽琛沉默了一会儿,却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小巧的钥匙。“这把钥匙可以打开地牢的门,如果你想离开,随时可以走。”

朝颜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大哥,你这是……”

她还以为陆泽琛会说去替她求情之类的话。

“或许你感觉到了,作为大哥,其实我跟屿川的关系也很微妙,所以,我不方便去替你求情,”

陆泽琛打断了朝颜的话,抿了抿唇,金丝眼镜后的褐色眸子真诚而坦白,

“但,我已经把你当做我的朋友,我不想看着你被我弟弟伤害成这样。如果你想离开这里,你可以自己打开门,屿川那里的怒火,由我承担。”

朝颜愣愣的看着他。

一时间,她竟然觉得有点看不透眼前这个人了。

他如果一直保持着那种完美的形象,朝颜或许还会觉得虚假。

可是,他此刻不仅对她坦诚了和陆屿川的关系,还要直接给她钥匙放她离开。

难道,陆泽琛真是一时心善才进来看她的吗?

不过,无论是什么原因。

朝颜现在还不能走。

“这枚钥匙,我不能要。”她头靠在墙上,虚弱的摇了摇,“我不想连累任何人,如果我就这样离开,也只会加重陆屿川对我的怀疑。”

“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但——”

陆泽琛注视着朝颜,温润的眸子中覆着一层隐忍的情绪,“他不该这样对你。”

说完,他将钥匙放在了铁栏边,转身离开。

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

朝颜愣了愣,随即,缓缓的掏出衣兜里的另一枚钥匙。

不太明白陆泽琛到底是怎样的立场。

如果他站在二房那边,应该对她深恶痛绝,巴不得她被陆屿川在这个地牢里折磨至死。

如果他只是个希望世界和平,大家相亲相爱的烂好人。

只需要去向陆屿川说几句劝解的场面话,这样还不至于和陆屿川撕破脸。

可是,今晚他带着钥匙来找她,是怀着怎样的用意?

朝颜支起一条腿,坐在墙边。

看着手里的两把钥匙,她沉默的把玩起来。

……

地牢的门在城堡一层外的某个隐蔽的墙侧。

低矮,逼仄。

陆泽琛从中走出来,便径自坐在距离地牢门不远处的一处花园的长椅上,一直静静的盯着那扇门。

直到三个小时候。

天空月朗星稀,有辉光淡淡的洒在陆泽琛的身上。

他终究还是没能等到朝颜拿着他给的钥匙从城堡里出来。

低头自嘲的笑了笑,陆泽琛收起眼底的柔软,拨通了一个号码。

“朝颜被陆屿川囚禁在地牢里自顾不暇,如果你想离开洪城,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虽然你这次没有完成你该做的事情,但我还是会打一百万作为你的辛苦费。”

电话那头,黄文友的嗓音沙哑中带着不甘。

“只有一百万?太少了,您这次可是害得我有家不能回。”

“是吗?”陆泽琛温和的笑笑,笑意中却带着令人畏惧的寒,

“记得上次我父亲是用一千万买你和陆屿川的命,可你舍不得牺牲你自己的命,所以也没能撞死陆屿川,这笔账,又该怎么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