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0:开局拒绝去香江 第73章 惩治赵老六

在一家人的齐心协力下。

最后的四个铁皮柜子以及零散的部件,很快就从架子车上,转移到了梁金涛的院子里。

梁河涛顾不上缓,就给人家还架子车去了。

梁福海老人喊话让他把小虎带过来,中午一起在这边吃饭。

“小花,天冷,快金屋。”

梁金涛把送大哥走后,进门发现梁金花还站在院子里,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急忙说道。

我见县城倒腾废品的,都会把这样的铁皮柜子拆卸开,各卖各的。”

梁金花指了指几乎占满一半院子的铁皮柜子轻声说道。

小妹的脸上依旧没有多少笑容,但肯说话了,并且还知道给自己出主意,这让梁金涛高兴不已。

他接过媳妇递过来的毛巾,擦着手笑对妹妹说道:“收购站的邱股长也这么说。

等吃过饭了,我跟大哥就开始拆,顺便让大哥给你和小虎一人弄一个写字桌。

凳子我张嘴跟冯书记要了两把带靠背的,”

听梁金涛这么一说,梁金花这才知道,单独放在木棚下面的那两把半新旧的靠背椅子原来也是乡**的。

“快进屋准备吃饭吧。”赵秀芬笑眯眯地叫兄妹二人,“坐了乡**那些干部们坐过的凳子,我们金花以后肯定也是国家干部。”

梁金涛笑着“调侃”妻子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咱们金花从祖厉县师范学校一毕业,县教育局就给安排正式工作,那就相当于是国家干部了。”

“那要照这么说,以后金花就是她侄儿侄女的老师了?那感情好,前车压开辙,后车不沾泥,以后小虎五九的学习就不用我跟大嫂操心了。”

听到小姑子以后是学校的老师,赵秀芬脸上的笑容更多了。

正准备进屋的梁金花疑惑地看了一眼二嫂,问道:“小虎我知道。那这个‘五九’是谁?

没听我金来哥说他家小孩叫这个名字呀!!”

已经端坐在堂屋火炕上的梁福海老人也竖起耳朵准备听。

至于赵山花,早就忙着往开里擀面了,准备的等丈夫和儿子来了以后就下面。

赵秀芬一边炒臊子,一边笑对拌凉菜的梁金花说道:“你二哥非说我怀的是男娃娃,让大名叫梁念平,小名叫‘五九’。

说因为咱爸跟我娘家爸今年是五九,孙子叫这个名字,他俩肯定高兴。”

梁金花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心说,看起来,梁家的混世魔王是真的决心做个好人了,要不然心思不会往这上面想。

梁福海老人早就笑的见牙不见眼了。

连声说道:“‘五九’这个名字好啊,我非常满意,我琢磨着你爸也肯定没话说。”

他句话是对尕儿媳妇赵秀芬说的。

“爸,您跟我爸高兴就行,我没啥意见。用你儿子的话说,我跟我大嫂就是个卸货的。”

赵秀芬见公爹高兴,就大着胆子说了句夫妻之间的悄悄话。

“这个混小子!”

梁福海老人嘴上在骂尕儿子,老脸的笑容却比刚才又多了几分。

“看来我们老赵家上辈子欠老梁家的,要不然我跟秀芬怎么都嫁了过来。”

已经开始切面的赵山花也笑说起来。

中午的一大锅土豆猪肉臊子面,面条筋道,臊子鲜香,最后再来一碗面汤,梁福海老人一家七口人吃的沟溢壑满。

饭后,梁金花跟大嫂赵山花洗锅刷碗,梁金涛哥俩顾不上休息,趁着中午大好阳光,在院子里开始叮叮当当忙活起来。

梁福海老人则带着孙子梁小虎,悠哉悠哉地出门转悠去了。

兄弟两人一个拿着锤子,一个拿着手钳子,配合得十分默契。

赵秀芬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帮忙递工具,时不时地搭把手。

往日吆五喝六的猜拳喝酒声、推牌九丢骰子的动静不见了,被回荡着锤子敲打铁皮的声音取代。

经过一下午的折腾,一个经过改良的铁书柜和两张写字桌终于完工了。

铁书柜被拉到老父亲梁福海的门房里,梁福海老人看着结实耐用的铁皮柜子,笑得合不拢嘴:“这下好了,我从河滩上捡来的那些石头可有地方放了。”

两张写字桌,一张搬进了梁金花的房间,另一张则放在了梁小虎的房间里。

梁金花摸着写字桌光滑的桌面,心里对二哥梁金涛的怨气不知不觉间又消散了几分。

她看着二哥忙前忙后,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却还一脸满足的样子,突然觉得,也许二哥真的变了。

当天晚上,她就把自己在大哥家的被子和枕头,以及一些简单的洗漱用品都拿到了二哥家,住了下来。

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九了。

梁金涛用架子车把侄儿的写字桌拉过去之后,装上四面的挡板子,穿过灯山楼、菩萨楼,绕过学校,去闇门沟拉了满满一车子黄土,倒在了赵老六的屎圈跟前。

路上只要有人问他干嘛去,梁金涛就笑呵呵地大声说给赵老六家拉垫圈土。

于是乎第二天大年三十,几乎整个峡口村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甚至就连位于闇门沟的四十八军户村的人也通过打听,知道了梁河涛有个多吃多占的恶邻居。

梁金涛一边用从老父亲屋子里取出来的笤帚扫车子,一边冲着院门虚掩的赵家说:“他六舅舅,垫圈土我给你拉来了,用完了说一声,我给你再拉一车子。”

直到梁金涛拉着架子车去了他大伯家,赵老六两口子也没敢露面。

炕头的煤油灯捻子挑得只剩豆大一点,梁河涛盯着糊满报纸的顶棚,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摞着补丁的棉被。

赵山花突然翻了个身,带着火炕烘热的麦草香。

“你说老四......”梁河涛嗓子眼发紧,“下午那车垫圈土......”

“痛快!”赵山花猛地坐起来,棉被滑落露出碎花秋衣,“赵老六这个狗东西,去年秋收偷咱家苞谷时那股横劲呢?”她扯过枕巾擦了下炕沿的灰,“要我说,金涛还是手软,该往他家门口倒粪!”

梁河涛的喉结滚了滚,月光透过窗纸映出他紧抿的嘴角。


本章换源阅读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