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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们还需要对康斯坦丁的同伴下手吗？有个大胖子，已察觉到了伊莎贝尔的死亡真相。”
巴尔萨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但加百列冷言拒绝：
“不需要了，那只是一次失败的尝试，正好让他们早点发现。之后的，便交给内鬼巴陵，他会把事情做好的。”
“巴陵他正义感很强的，真的会诚心加入我们，为大人办事吗？”巴尔萨扎还是不放心，他打听过巴陵的事迹，明白这个人经常不按套路出牌。
“你在质疑拥有全知之眼的我？”
“不敢。”察觉到加百列的冷意，巴尔萨扎急忙低头示弱。
“做好你自己的事便够了。”
“是的，我明白了。我这就走了。”被下达逐客令后，巴尔萨扎很识趣地主动离开了。
在他告辞离去后，加百列一个人静静待在地下室的沙发上，细细沉思着。
“巴陵……如果单凭个人的喜好，那我无疑还挺欣赏你对待恶人杀伐果断，绝不苟且的态度。”
“可惜啊，你过强的正义感，就代表着你绝不会赞同的我的大计划，反而会阻碍我。说不定，你就是为此而来的。”
“你的上升势头很猛，如果能跨过试炼，前途无量呀。但是，既你阻碍到我了，那就准备好提前上天堂吧。”
“到了上面，就算有别的天使，嘲笑我这个老前辈，做局打压你，我也无怨无悔。”
“人类，必须经历考验！”
万千思绪在心中激荡，加百列此刻一语不发，唯有心声在默默回响。
……
保龄球馆，隐藏通道的房间。
因为收到康斯坦丁的电话，说是事情有了重大的进展，所以巴陵得知详细地址后，打车过来了。
里面群星荟萃，多了好几个不认识的人。
情报神父——轩尼斯，负责后勤搞装备的眼镜男——毕曼，还有阿美莉卡的经典探员——安吉拉，以及一个默默好奇的徒弟查斯。
“我不在的一个晚上，你就推进了这么多剧情，很好，这很有效率。”巴陵直接跳过了繁琐的介绍对话环节。
“你一晚上都在俱乐部？”康斯坦丁脸色一黑，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是。书迷的热情真叫人难以招架，回味无穷呀！”巴陵嘴角不自觉露出了笑意。
握烟的手微微颤抖，这一刻，康斯坦丁肺痒痒的感觉似乎转移到了心脏，他的心莫名的有点痛。
“开玩笑的，我什么都没做。”巴陵拍着康斯坦丁的肩膀，安慰道。
“真的？”
“假的！怎么可能。我只是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
一惊一乍的惊吓，康斯坦丁险些喘不上气，剧烈咳嗽了几声后，颓然地躺倒在椅子，神情低落，他最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
“骗你的。我又怎会你想象的那种人，放心，我并没有碰她，看得出，你们俩曾经有一腿。所以，我以我惊人的意志，我拒绝了艾莉。”
“真、真的，这次不会又有反转吧？”康斯坦丁眼里忽然又有光了，他还是忘不掉。
“不会，我说的都是真的。”
巴陵的话，又给了康斯坦丁暖暖的安慰感。
果然，即便外表是凶煞狰狞的恶魔，但巴陵内在还是天使，康斯坦丁这时候不禁为自己的先前的鄙视而道歉。
他不该怀疑一个能上天堂的预备天使的品德的。
“我准备今晚再去一趟，这次，我感觉自己能克服没必要的道德包袱了。”
“操！”
巴陵咧嘴一笑：“我会的。”
“……我是说，我也要去。”康斯坦丁决定厚着脸皮，今夜一定单防巴陵，不让他再次为所欲为。
“咳咳！”
刻意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是大胖神父轩尼斯，他略有尴尬地说着：
“我无意打扰两位的感情纠葛，但是我们是不是要把精力先放到眼前的大事身上。”
大胖子轩尼斯的话，让巴陵二人回到正事上来。
作为最先发现线索的情报神父，轩尼斯在监听以太里的信息时，发现到了其中一则新闻，里面潜藏着很不对劲的感觉。
而那则新闻，恰好是精神病院的高空坠落事件，起因是一个精神病人深夜**，而那个病人名为伊莎贝尔·道森，是安吉拉·道森的双胞胎妹妹。
安吉拉是阿美莉卡的探员，深知妹妹伊莎贝尔是虔诚的天主信徒，是绝不可能**的，所以安吉拉怀疑其中定然有阴谋。
为此，安吉拉反复回看当时的跳楼视频，在无意间，听到了妹妹死前叫出了“康斯坦丁”的名字。
昨晚，她特地找到了康斯坦丁，想要寻求帮忙，然后两人经历了恶魔来袭，和通灵仪式。
与此同时。
昨夜的神父轩尼斯，去了停尸间进一步查询线索，在伊莎贝尔的手腕上，发现了重要线索——一个独特的标志。
直觉告诉他，这里恐怕关系到了不得了的大事，于是通知了康斯坦丁。
之后，康斯坦丁又让另一个同伴眼镜男毕曼准备好资料，众人待会去他那里会合。
可以说，这一个晚上，大家的经历都很丰富。
“这是谁的标志？看起来有点眼熟啊。”
巴陵看着仍旧在不停翻查厚厚书籍的眼镜男毕曼，问了一句。
光凭一个标志，就想找到恶魔的跟脚，实在有点大海捞针的感觉。
忙个不停的毕曼已经查了半个晚上了，哪怕有着其他人的帮忙，也还没找到确定性的信息。
此刻巴陵问了，毕曼也只是摇摇头：“还没清楚，但应该是实力强大的恶魔。”
拿起绘在白纸上的标志，巴陵仔细琢磨着。
那是一团火焰的轮廓，红色的火焰位居中央，外围是一个漆黑的圆。
不知怎的，这标志给了巴陵模糊的熟悉感，就像是哪里见过一样。
“中间的这团火，不会是地狱火吧？”
“地狱火？”毕曼面色诧异，地狱能运使火焰的恶魔多如泥沙，巴陵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地狱领主墨菲斯托，掠夺一位堕落天使，所取得的火焰。我曾经遇见过他，这标志给我的感觉，与他给我的印象，有点契合。”巴陵解释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