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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佳佳脸色一白,却还是用脸颊蹭了蹭谢俊博的掌心。
“我怎么能和云惜姐比?我知道她能在你面前恃宠而骄,但是我却不行。我也永远都不会和她比,和她争。”
谢俊博对陈佳佳的回应很满意,他抬手揉了揉陈佳佳的脑袋。
一旁的谢母见陈佳佳对谢俊博完全就是言听计从,再对比楚云惜的强势跋扈,心里更是对楚云惜不喜。
“要我看,你和楚云惜这婚干脆也别结了,正好佳佳怀孕了,你和佳佳顺理成章,奉子成婚。”
谢母内心还是觉得陈佳佳和谢俊博结婚之后,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才是谢家名正言顺的孙子。
谢俊博刚才还稍微好了一点的心情瞬间沉了下来。
“妈,我和云惜结婚的事实不可能有任何的改变。”
谢母脸色僵硬难看。
陈佳佳垂眸,很识趣的从谢俊博的身边起身,柔声说道。
“俊博,你还没吃早餐吧?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谢俊博微微点头。
谢母看到陈佳佳进了厨房,立即坐到谢俊博躺着的沙发上坐下,压着声音,说道。
“佳佳都已经怀孕了,难道你就不打算给她一个名分?楚云惜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宁愿不让自己的孩子认祖归宗,也要娶她。”
谢俊博因为高烧整个人有些无力,他烦躁的揉了揉眉心,不耐烦的说道。
“我会把陈佳佳和孩子养在外面,不管是物质还是生活起居都不会亏待他们。你喜欢佳佳和孩子,可以随时过来看他们,但是不要因此对云惜就产生意见和不满。”
谢母一辈子都生活在谢家村,思想还比较保守,谢俊博的父亲去世之后,她为了自己的名声没有选择再嫁,一心拉扯谢俊博长大。
谢俊博的话让她一时之间无法消化。
她咬了咬牙,心里一横,与谢俊博争执道。
“你的意思是就让佳佳这么无名无分的跟着你?那孩子呢?楚云惜愿意接纳其他女人给你生的孩子?”
谢俊博蹙眉,肉眼可见的烦躁。
楚云惜绝对不会接受陈佳佳给他生的孩子。
陈佳佳和她之间的关系也绝对不能让楚云惜知道。
“妈,我和云惜在一起这么多年,感情深厚。她眼里容不得沙子,我和陈佳佳的关系她根本就不知情,你也不要闹到她的面前。”
谢母不满。
“你怕她我可不怕。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也不见她给你生个孩子。占着茅坑不拉屎,就应该把位置给让出来。”
谢俊博对他粗鄙的用词感到不满。
他是什么?
他是茅坑?
“你要是继续对云惜这么不满,那我就把你送回乡下去。”
他的声音恼怒,发了脾气。
谢母还是忌惮他,丧着一张脸,倒也不和他吵,只是愤愤的从沙发上起身,冲进了厨房。
陈佳佳在厨房内把谢俊博和谢母之间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她以为这些天自己用孩子留住了谢俊博,能够稍微让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上涨一点。
却不想,始终越不过楚云惜去。
她轻咬了一下唇角,见谢母进了厨房后,便在洗菜槽悄悄抹泪,于是走过去,小声安抚的说道。
“阿姨,你不要生气,俊博也是为了利益考虑。远博是楚云惜和俊博一起创建的公司,他们要是分开了,对公司肯定会造成一定的影响。”
“而且楚云惜要是和俊博分手,肯定还会分走一大笔钱,到时候公司的经营可就要出问题了。”
谢母被陈佳佳这么一劝,冷静了下来。
“她不是已经从公司离开在家休息了吗?”
她以为楚云惜离开了公司,远博就属于谢俊博一个人了。
陈佳佳耐心的和谢母分析了利弊以及他们在法律上的一些财产分化,谢母脸色铁青。
“她一个女人,不过是沾了我们家俊博的光。公司上下都是我们家俊博在打理,她哪里有资格分到那么多钱?”
陈佳佳微微笑着,言语无奈。
“但是法律上就是那么规定的。除非她有重大的过错,导致公司受到影响,俊博才有机会越过她,不然没办法的。”
谢母不说话,满脸恼怒和不悦。
陈佳佳看了她一眼,八卦似的提醒。
“之前有一对夫妻,打离婚官司的时候,对方律师发现女方**,然后把消息给放了出来,女方最终妥协,放弃了财产。”
谢母:“楚云惜不会背叛俊博。”
她虽然不喜欢楚云惜,但还是了解楚云惜对待感情的态度。
她绝对不会做对不起谢俊博的事。
陈佳佳眼底闪过一抹不悦,压着不满,笑着说道。
“我后来看新闻的时候听说,那只是男方的栽赃陷害,为的就是逼迫女方放弃财产,故意制造的一些误会。”
谢母彻底沉默下来,陷入了深思。
陈佳佳脸上带着笑容,一脸乖顺的说道。
“阿姨,俊博愿意让我生下孩子我已经很高兴了,只是以后恐怕顾及到云惜姐的存在,无法让孩子叫你一声奶奶。”
“俊博为了利益不能和云惜姐分开,我和孩子也就只能委屈求全了。你也不要生气,千万不要因为我和俊博生了嫌隙。”
谢母点了点头,思绪并没有从思考从回过神来。
陈佳佳满意的端着给谢俊博准备的早餐,出了厨房。
谢俊博坐到餐桌上,看到清汤寡水的面条,瞬间没了胃口。
早上楚云惜煮的鸡蛋面那可是色香味俱全,尽管没有吃到,但那股香味似乎还徘徊在鼻间。
他敷衍的尝了两口,便进屋躺回了床上。
谢母他端水拿药进去时,他正烦躁的拿着手机翻看自己和楚云惜的聊天消息。
聊天记录里从半个月前就只有自己单方面给楚云惜发的消息,她从未回复。
谢俊博烦躁的吃了药,躺在床上,见谢母要出去,忙叫住了她。
“妈,我和云惜马上要举办婚礼了,你是我母亲,没有任何表示也不行,你抽个空带云惜去一下金店,把结婚要用的五金给准备齐全。”
谢俊博说着从钱包里摸出一张卡递给谢母。
“云惜这段时间一直在和我闹别扭,你帮我哄哄她。”
他知道自从楚云惜的母亲去世后,她就一直都很渴望得到母爱,甚至在为她不能和他母亲和睦相处而感到遗憾。
若这一次他母亲出马,楚云惜大概就不会继续和他置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