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觉得不对劲,这家伙果然是没安好心!”
虽然她并不喜欢秦素意,可看着秦素意身上的那些伤,又心疼又气愤。
说完,裴寻枝又忧心忡忡。
“可这要怎么帮呢?”
“他们成亲是皇上赐婚。”
“若带秦素意去见皇上,那得确保此事能成,否则陆凌松一定会加倍的报复,那秦素意就危险了。”
江凝晚思索着,“秦素意身上的伤应该很多,若能把事情闹大,说不定能行。”
“怎么闹?”
江凝晚想了想,“这样,你家中找个借口设宴,到时候多请些大人物,揭穿此事。”
“请的人越多越好,还有秦北荒也请上。”
要让所有人唾弃陆凌松的所作所为,这样才好替秦素意求情,让皇上做主和离。
裴寻枝点点头,“正好我祖母寿辰快到了,借此机会办个寿宴。”
江凝晚:“一定要快!”
之后秦素意离开,从她们身边经过,两人也没有回头。
因秦素意来的本就比较晚,所以很快赛马会就结束了。
全程没有与江凝晚说上三句话。
秦素意离开后,就被陆凌松拽上了马车。
猛地跌坐在马车里,秦素意满面恐惧,“我听你的,没怎么跟她们说话。”
陆凌松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算你识趣。”
马车出发,往陆家而去。
秦素意松了口气。
忽然陆凌松又开口:“最近有个嬷嬷在陆家外观察,还找府中下人打听你的事,那是谁?”
秦素意的心顿时又提到了嗓子眼。
有些茫然地说:“嬷嬷?我……我不知道。”
陆凌松没有再开口。
他知道那嬷嬷是逸王府的。
一直在盯着陆家,打听秦素意,看来逸王府已经发觉什么了。
……
三日后。
武伯侯府老夫人寿宴,开始发请帖。
邀请了许多京都权贵,三皇子,楚王府,还有国公府。
同时也给陆家发了请帖。
按理说秦素意是要赴宴的。
但寿宴当天,秦素意没来,只有陆凌松一个人来了。
裴寻枝在门口迎接宾客,看见陆凌松一个人的,不禁问道:“陆将军怎么一个人来了,郡主不来吗?”
陆凌松淡淡道:“郡主最近感染了风寒,出不得门。”
“上回赛马会的时候,我见过她,那时不还好好的吗?”裴寻枝疑惑。
陆凌松眼底划过一抹冷意,“裴大小姐对郡主很关心啊?你们似乎也没什么交情吧?”
怕引起怀疑,裴寻枝便没有再追问,“好奇罢了,郡主现在正炙手可热,若她能来,不也给我们裴家增光添彩吗。”
陆凌松:“那恐怕要让裴大小姐失望了。”
说完,他径直走进院中。
江凝晚远远地看见,上前询问裴寻枝,才知秦素意感染了风寒。
这怎么可能。
她当然不信。
“你们想办法拖住陆凌松,别让他离开,我去陆家找秦素意!”
江凝晚立刻策马离开了裴家。
却在赶往陆家的路上,有楚王府的探子赶来,正好与江凝晚撞上。
“王妃,那个旬嬷嬷在陆家后门被陆家人抓起来了,送上马车出城了。”
闻言,江凝晚一惊。
想了想还是先去找旬嬷嬷,她更关键些。
“往哪个方向去了?带路!”
“西边。”
江凝晚立刻策马出城,一路追去。
大约追了快半个时辰,在一个极其偏僻的荒郊野岭,看到了那辆马车。
但人已经不在马车里。
地上都是新鲜的血迹。
江凝晚暗道不好,循着血迹追进了草丛里。
前方三个拿刀的黑衣人,其中一人刀上有血。
正在草丛里找人。